我19岁，是个混得很惨的底层男人，做了很多小生意都失败。
两个月前，我钻网络直播漏洞，猛赚一百万。
暴发户想的头一件事，是享受。
我叫一个46岁的按摩女技师伴游，去享受长江豪华游轮。
我们俩窝在邮轮总统套房，整整玩了5天。
1.
按摩技师叫陈丽，比我大27岁，推拿技术非常好。
虽然不年轻了，但陈丽丰润的嘴唇，白皙的肌肤，柔软苗条的身材，令我想起邻家阿姨。
我以前混得背的时候，经常去她所在的足浴店解压。
店在城中村的巷子里，有很多年轻漂亮的女孩，但是特别糊弄人。
尤其看我这种外形丑，掏钱不利索的穷酸男人，眼神里都是瞧不起。
做按摩的时候也敷衍，我想聊天，人家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虽然每次花销只有一百多，但服务让我很不满意。
而陈丽，因为年龄大，点她的客人少，所以对每一位客人，她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百般讨好。
一开始我叫她“姐”，她半跪在我面前，一边殷勤给我脱袜子，一边笑着说：
“男人出来玩，就应该当大爷，虽然我比你大，但应该叫你哥。”
然后扶住我的脖子说：
“哥，你躺下，我先给你揉揉胳膊。”
两句话，就把我哄舒坦了。
当她坐在我对面按腿时，我隐约能看见她的春光。
她也没有像其他技师一样遮挡，而是微微一笑，暗示我可以随便看。
我则问出了每个男客都会问的问题：
“可以带你出去吗，多少钱？”
陈丽没有敷衍，也没有套路我，而是说：
“哥，你能叫我出去，是看得起我，但我做这行，就怕得脏病。不是不相信哥，咱们出去玩，健健康康才放心是吧？有空咱俩先去医院验血检查，没问题咱再放开了玩，至于钱，给多给少哥随意。”
这话发自肺腑，说得很对，竟让我很感动。
但我没跟她上医院检查，因为我知道，出来玩一次要花上千，我当时还掏不起。
得想办法搞钱，男人有钱了，干啥都潇洒。
2.
半夜两点，我躺在破旧的出租屋里刷手机视频。
刷到一个身材很好，玩擦边的小姑娘在直播。
女孩很懂直播诀窍，镜头恰到好处，既不违规，也能拿捏住男人的视线。
我看穿了招数，就很生气，骂一句准备离开时，才注意到她在直播间卖成人情趣用品。
围观人数很多，不少女网友下单。
我以前也在城中村做过情趣用品小生意，但是被黑社会敲诈，开业没几天被迫关门了。
但我懂得这种生意的成本，所以一眼就看出，这个直播女孩卖的情趣用品价格很高。
20块钱成本，被她卖到200，简直暴利割韭菜。
况且我看到，已经有几百人下单了，这一晚净赚几万没问题。
我脑中忽然灵光一闪：
如果我以半价抢这个女主播的客流，一定能赚。
我不贪图吃肉，喝人家一点汤就行。
因为我懂成人情趣用品采购的门路，第二天一早，我就联系了之前认识的加工厂老板。
我把直播女孩卖的产品图片发给他，老板一看，说：
我半天就能仿制出来。
我掏出所有积蓄，三千块钱，转给老板，说这是定金，让他给我做一千件，做完付全款。
然后自己在出租屋里稍稍布置，模仿那个女孩的直播间做了一个山寨直播场景。
接着在城中村找了一个小女孩，这女孩没工作，成天躲在出租屋睡觉，醒来后就化着浓妆，穿着非主流衣服在街巷溜达。
我说一天给她500块，帮我在直播间卖货。
女孩一听工资日结，立马同意，500块够她吃一个月麻辣米线了。
随后，我又从各个网贷平台借钱，总共借了一万。
我把一万投给视频平台，专门半夜三更引流爱看情趣用品直播的顾客。
准备了两天，我就开始了。
刚直播时，观众很少。
但是我直播间的布置，以及对直播女孩的打扮，特像那个火爆的成人用品直播间。
而且流量投放精准，所以很快，不少人来围观我的直播间。
很多观众都是那个火爆直播间的老顾客，他们一眼看出，我这是山寨人家的。
但是，我卖的价格低啊，品质却一样，就令他们炸了。
他们纷纷留言：
“凭什么同样的东西，你这里只卖100，而我们在那个火爆直播间花了200买的？”
我趁机在屏幕上打字劝说：
“别上他们的当，你们赶紧去退货，来我这里重新购买。”
果然，我很快有了订单。
直播到凌晨，我算了一下，当晚我净赚2万。
3.
钱，越赚越让人上头，我几乎忘了休息，没日没夜搞直播卖情趣用品。
我发现，山寨别人火爆的内容，简直赚钱飞快。
就这样疯狂地直播了近一个月，我忽然收到一条信息。
正是我山寨的那个火爆直播间发来的，对方说要去法院告我侵权，让我等律师函。
树大招风，还是别惹人家大佬，尽快息事宁人为妙。
于是赶紧关了直播间，辞退了那个城中村街溜子女孩。
算一算我这一个月的收入支出，竟然整整净赚一百万。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躺在脏兮兮的床上，一觉睡了二十个小时。
这个月我太累了，但是也太开心。
醒来后，我退了城中村的房子，发誓再也不住这种破屋子。
到了潇洒享受的时候了，我首先想到的是女人。
来到市里顶级豪华的“皇宫1号”，走到门口，我却双腿打颤。
自己从没进过这种高档场所，而且一个人来，不知道进去后怎么跟服务生开口。
一个穿着制服英俊帅气的保安过来，挥手撵我走。
我这才发现，自己还穿着以前二十块的旧汗衫，保安把我当成民工了。
“狗势利眼，我要进去点你们这里头牌妹子。”
我心里骂保安，但还是畏惧地躲开了。
算了，还是先去城中村吧，找陈丽。
我对她很熟悉，另外，我也抱着感恩的心情去找她。
她在我被人嫌弃的时候，真诚服务过我，现在，我要给她尝甜头。
但我留了一个心眼：不能露富。
毕竟陈丽是按摩行业的，人际关系不明，万一看我有钱，又没啥背景，跟别人一起谋财害命，也不是不可能。
我就没去商场买新衣服，依旧一副穷酸男人的形象进了她所在的按摩店。
别的年轻漂亮女孩都在上钟，或者被人带出了，只有陈丽孤零零坐在角落。
一见我进来，马上走到门口弯腰迎接，搂住我的胳膊，笑得像一朵花：
“哎呀，这一个月没见哥，我还问自己，是不是哥把我给忘了。”
这种服务，我太熟悉，太满意，太受用了。
我往沙发上一坐，装着不经意拍了一下她的腰，说：
“今天休假，专门过来找你。”
“好的哥，那你先坐，我去给你准备洗脚水。”
说着正要进内屋，被我一把拉住。
起初她还装着娇羞地挣扎，但是我说，今天不洗脚，做个泰式SPA。
泰式SPA是店里最贵的项目，498。
陈丽在我怀中愣了1秒后，马上笑得搂着我的脖子。
我看得出，这时她没装，是真的惊喜，接了我这么个大活。
我俩在沙发上腻歪了一会儿，陈丽就把我领进安静私密的包间，悄声笑着说：
“哥，你先换衣服，我马上就来。”
等我刚换好浴裤，她就端着一个放满瓶瓶罐罐的盒子进来，先给床上铺了一次性纸垫，让我躺下，随后给我滴精油。
对我一些猴急不规矩的举动，因为不是太过分，陈丽就没有拒绝，只是嗔笑我不老实。
正当我开心的时候，陈丽忽然小声问我：
“刘哥，你这次出手大方，是不是挣大钱了？”
我防备起来，收回了手，干笑了一声，说：
“我哪有发财的命，这不是一个月没见，想你了么。”
4.
陈丽没再争辩，继续柔声说：
“刘哥，我也算阅人无数，从你今天的心情看得出，你确实挣了钱，挣多挣少我不关心，只是感动你能马上来找我，说明哥有情有义心里有我。我做这行被人看不起，但能碰到你，也算幸运。”
她的话让我内心涌起一股股的暖意，让我觉得，在这个糟糕的世界上，遇到了真心对待的朋友。
我坐起来，捧着她的脸，严肃地说：
“咱俩都是被人看不起惯了，就冲你这几句话，我豁出去，带你出去好好享受几天人生。”
我这么做，一是确实被陈丽的话感动了，二是，我独自一人去享受，既没意思，也对很多场所胆怯，就像我在“皇宫1号”门口那样。
而带着陈丽一起去玩，得到的快乐是加倍的。
陈丽一听，眼睛就放了光：
“呀，哥要带我去哪里享受？”
这又问住了我，除了这个城中村按摩店，我从来没去过什么娱乐场所。
一时间也没注意，就反问她想去哪里。
陈丽抿着嘴问我预算是多少。
我本来想说玩上十天半月，花个十来万都不是问题。
但我记着不要露富，就告诉她：
“出去玩一周，花上1万块就行了。”
见她听了虽然很开心，但眼里没有惊喜的表情，我急忙补充：
“另外每天再给你500，算是误工费。”
这回陈丽一下子软软地倒进我怀里，拉着我的手撒欢。
她眨巴着眼睛说：
“咱这城市就在长江边上，我经常看有钱人坐豪华游轮去湖北、上海，听说那些豪华游轮里面就像一座城市，有商场、酒店房间、游泳池、电影院……我很眼红那些能上船游玩的女人，做梦都想体验一趟。”
我笑了一声，说，好呀，那咱们就坐一回长江超五星级游轮，去上海玩。
陈丽立马翻身起来，拿手机查邮轮旅行。
“啊，太贵了吧，一个人的船票要六千多块，咱俩至少得一万二，超过你预算了。”
她嘟着嘴说。
我心里骂：这他妈对老子来说算个事儿？
但我面容还是假装狠了很心，说，超过两三千……也行，旅途中省着点花就行了。
陈丽又媚眼看我，小声笑着问：
“咱俩一路上会不会发生点什么？”
这一问，让我起劲儿了，我忽然很想立刻得到陈丽，反正我现在有一百万。
一上头，我就没了理智，打算拿钱砸她。
我趴到她双膝前，颤抖着声音求她：
“陈姐……给你两千块……行不行？”
陈丽拍拍我的背，安慰说，一定要先看体检报告，她说：
“不急这一时半会，确定你我都健康没有性病传染病再做，放心爱，才能玩得尽兴，到时候我用尽自己的本事。”
我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只能捏着拳头忍住，立即拉她去医院检查。
去了医院，我们开了传染病四项和其他检测，包括HIV，乙肝，梅毒，HPV等。
把所有可能传染的疾病都检查了。
结果要等到下午出，我就拿着手机预订游轮船票。
一看，当天下午就有一趟豪华超五星游轮出发。
时间比较紧，我立刻定了，然后和陈丽回家简单收拾了行李，就跑去码头登船。
5.
上了巨型豪华游轮，在五星级酒店一样的接待大厅里，我们登记选择入住房间时，才发现这种高档场所也有套路。
我们六千多一张的船票，住的只是二层的普通房间，面积狭小，还有轮船发动机的噪音。
越往上层，噪音越小，当然需要加价。
到了七层，还有总统套房，不仅内部宽敞豪华，有极佳的赏景阳台，还非常安静。
价格嘛，自然高得离谱。
我对前台穿着礼宾制服貌美的接待员说：
“我们升级总统套房。”
陈丽和接待员几乎同时瞪大了眼，看着相貌平平的我。
我还不适应这种眼神，就强装镇定。
成为VIP船客后，接待员亲自引领我们上了七层，往总统套房走去。
正要进门，隔壁另一个总统套间走出来一男一女。
男人很有派头，身材高大，皮肤白净，戴着闪亮的银边眼镜，走路头抬得高高的，一看就是高傲有地位的有钱人，瞬间令我这个土狗相形见绌。
而身边那个娇美精致的年轻女人，穿着丝滑的吊带，身上的香味飘来。
陈丽忽然对这个美女惊喜地叫：
“薇薇，你也来邮轮玩啊。”
这个叫薇薇的女孩也露出同样的表情，过来拉着陈丽的手说：
“丽姐，不会这么巧吧，哈哈哈。”
随即，这两个女人互相看了看各自入住的豪华总统套房，然后我们四个人也互相打量了一番。
尤其丽丽身边那个有钱男人，先看了一眼陈丽，又暧昧地看着我笑。
当时我不理解他在笑什么。
直到我和陈丽进屋后，她告诉我，薇薇也是按摩女，起初跟她在城中村同一个店里，但由于长相漂亮，后来就跳槽到市中心的高端场所去了。
听姐妹们说，薇薇给客人做一次SPA，收费2000起步。
原来女神一样的薇薇，只不过是个高价按摩女。
我想起薇薇身边男人暧昧看着我和陈丽笑的样子，猛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顿时我脸红心跳，猜测接下来在邮轮度过的几天，将会发生一些事。
这种事令我紧张又期待。
恰好这时，我和陈丽手机发来医院的体检结果。
我俩都完全健康，没有任何传染病。
我再也等不及了，陈丽却笑着推开我，说：
“这下咱俩可以放心了，来，姐姐教你。”
说完，她打开一个红色小皮包，从里面抽出一件黑色的透视纱巾。
展开后，我才发现，那不是纱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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