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攻城有多难?我军战将打得日军丢毒气弹,最终用坑道解决战斗

1940年下半年,八路军在副总司令彭德怀的指挥下,以129师和晋察冀军区为主力,集中了105个团总计20余万兵力,发动了对盘踞在河北、山西等省的日伪军主动进攻的战役,号称“百团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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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国中将周希汉]

时任八路军第386旅参谋长的周希汉随部参加了战斗。一次,周希汉带领部队按照拟定好的作战计划进行转移,当行进到羊儿岭时,周希汉听到枪炮声越来越密集,他举起望远镜看到,就在离他们不远处的一处山沟里,和他们穿一样制服的八路军正在和日伪军激烈交火。只是,八路军兵力不多,随时会发生被日军歼灭的危险。

怎能让友军被日伪军这样压着打呢。虽然周希汉这时候根本不知道这支队伍由谁率领,但肯定是八路军的一部分,都是党所领导的打日本鬼子的队伍。同志们,既然被我们撞上了,那还有什么说的,跟我上。伴随周希汉一声令下,战士们迅速跑步奔向日伪军的侧翼,迅速向这股日伪军发起了进攻。

这股日伪军自以为有充分的把握完全吃掉他们眼前的八路军,谁知道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不是在正面和他们对着干,而是在日军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从侧面进攻,这可是日军完全没有估计到的。这股日军被周希汉带领的队伍一阵猛打猛冲,死伤很多。感觉腹背受敌的日伪军一时摸不清侧面八路军到底是什么部队,又有多少人,为了避免被八路军消灭不得不狼狈的逃离战场。

当枪声结束,两股八路军汇合一处后,周希汉意外的发现他赶来支援的这部八路军,原来是北方局首脑机关和129师指挥机关,这让双方都感到极其意外和惊喜不已。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呢。原来是八路军自发动百团大战后,受到八路军沉重打击的日军,立即出动了精锐部队深入晋察冀根据地腹地进行报复性扫荡,北方局首脑机关和129师指挥机关得到日军前来扫荡的情报后,立即组织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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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希汉做战前动员(中间站立者)]

由于北方局首脑机关和129师指挥机关非战斗人员多,携带的物资多,导致转移行军速度较慢,被闻风而至的日军紧紧咬住。而执行护卫任务的仅有一个警卫营。当他们转移到羊儿岭时陷入了日军的包围,任凭这个营的战士们顽强阻击,不仅未能摆脱日伪军的进攻,主阵地还被日伪军占领,可谓是到了极其严峻的时刻。真的是无巧不成书,恰巧被转移行军的周希汉看到了,不用电话和电报请示,周希汉马上命令部队进入战斗,打退了日军的进攻。

不过,令周希汉甚为欣慰的是自己刚才和日军这番激烈的战斗,却在无意中保护了上级机关的转危为安。他在向129师长刘伯承说明为何参战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只要是八路军,当然也包括友军和日伪军作战,自己当然义无反顾的要参加战斗,去打击共同的敌人,根本没想到会有保存实力这个字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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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周希汉 的剧照】

八路军既然是以129师为主力发动的百团大战,386旅作为下属部队,不用说承担了许多的作战任务。作为386旅的主要负责人之一的周希汉,除了为全旅打击日军制定作战计划,他还亲自上阵指挥作战,期间表现最为抢眼的就是收复榆社县的战斗。

榆社县是日军榆辽公路上的前沿据点,它像根楔子一样插入太北抗日根据地(太行山和华北根据地)。为了消除日军的威胁,巩固太北根据地,129师决定386旅负责收复榆社县,周希汉接到由他亲自指挥带领部队攻打榆社县的任务。虽然,周希汉已经大致了解到榆社县城驻扎有日军的一个中队及伪军。由于日军深知榆社县深入到八路军晋察冀根据地腹地,为了提防八路军的进攻,狡猾的日军还是非常谨慎的,不仅修筑了坚固的防御工事,而且还在县城里配备了足够的粮草和弹药。设想一旦打起来后,可以坚守城池等待援军的到来。周希汉更知道拿下榆社县绝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为八路军武器装备不占优势,这就注定了攻打榆社县是一场硬碰硬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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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团大战中的破袭战拆除日军碉堡]

面对敌强我弱的现实,决不能仓促发动进攻造成不必要的伤亡,使攻城部队的士气受到打击和影响。虽然,榆社县的工事坚固,装备更优于八路军,但是,敌人的士气没有我们高,这是我们战胜敌人的重要法宝。但是,周希汉更知道仅仅依靠高昂的士气是不能战胜凶恶的日军的,知彼知己才能百战百殆。

于是,周希汉提出化装进入榆社城的周边区域进行侦察,便于掌握日伪军第一手资料,使部队发起攻击时以最小的伤亡,取得最大的战果。得益于八路军和老百姓建立的血浓于水的感情,当地老百姓主动和周希汉一起,化装成农民或者小贩,围绕着榆社城四周进行分散侦察。

从陆续汇总的情报中,周希汉了解到榆社城的北门没有城关,只有一些小沟和坟堆,东门是通往辽县的公路无疑是日伪军防守的重点,南门外不仅有外壕,在城墙的外面还有一处小高地,日军特别设立了一个哨所密切监视来往行人,西门城关那里较为宽阔,并且有不少房屋又挨着城墙,便于发动进攻时部队的隐蔽和迅速接近攻城。唯一不利的因素是,日军把这里作为防守的重点区域,火力也非常强大。

周希汉把所有的利弊因素考虑周全后,觉得要想一举拿下榆社城,只能在半夜发动突袭,以主力从西关方向发动进攻,其他方向佯攻的策略。当作战计划部署完毕,部队迅速朝西关集结尚未进攻时,发生了意外。由于部队是在夜间行进,被所在区域住户的看门狗发现后,狂叫不止,狗叫声惊醒了守城的日军,胡乱盲目地朝民房区域射击起来。迫使进攻的各路攻击部队只得隐蔽前进。但由于日军已经发现了八路军的意图,又占据有利的地形和火力优势,八路军进行了几次攻击,都未能取胜,仅仅占据了西关靠近城墙的几排房子。

这时天已亮了,周希汉感到不能再进行强攻,命令攻城部队就地构筑工事,等待时机。

不用说,此时的周希汉内心里是非常焦灼的,为能尽快拿下榆社城,他再一次亲临阵地,冒着日军的炮火,靠慢慢的爬行抵近日军前沿,仔细观察日军的明暗火力点和碉堡射孔,并一一都编成号,回到阵地后经过精确的计算,布置好相应的火力。同时,把386旅仅有的一门山炮派上了用场,又再次核准炮膛直接瞄准敌城门楼的火力点距离,做到一声令下,一发而中,准确命中目标。

由于重新组织了火力,规定了严格的射击纪律。当周希汉再次号令对榆社城发起第二次进攻时,由于攻城部队把日军的射击孔了解得清清楚楚,攻城部队基本能够做到弹无虚发,眼看着就要突破日军的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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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军射击的129师重机枪阵地]

狗急跳墙的日军为了挽救失败的命运,竟丧心病狂地对进攻中的八路军施放毒气,以阻止攻城部队的进攻。不仅如此,得知八路军进攻榆社城的日军,日军的上级还迅速派出飞机赶来支援,对攻城的八路军战士实行低空扫射和盘旋轰炸,给攻城部队带来不小的伤亡。面临这样险恶的环境,周希汉一边阻止部队采取预防措施,一面带领部队依然英勇作战,一举攻克了位于西北角的日军核心阵地和西关最大的碉堡,同时,占领了西关,驻守榆社城的日伪军大部分被歼灭。

但是,垂死挣扎的日军拒不投降退至榆社中学后,利用榆社中学四周都是高达十至三十米的峭壁,峭壁上还布下数道铁丝网,以及抢修了八个碉堡,形成互相支援的交叉火力网,负隅顽抗。

面对易守难攻的地形特别是日军构筑的交叉火力网,周希汉立即命令停止进攻,巩固已经占领的阵地,研究破敌之法。

经过集思广益,更好地趁热打铁,决定把最后总攻榆社中学的时间放到半夜,充分利用夜色的掩护,全力进攻,全歼日军。

当周希汉命令吹响冲锋号的时候,攻城部队集中了所有的炮火,包括从日军手里缴获的山炮,都一起轰向日军防守的依托8个碉堡的阵地。夜色下,敌人无法看清八路军的进攻路线只能胡乱射击,英勇的八路军战士,扛着云梯,拿着砍断铁丝网的大铡刀,在优势火力的掩护下,战士们陆续登上了数十米高的峭壁,并迅速突破了日军阵地消灭了碉堡里的日军。此时天色大亮,闻讯赶来支援的日军飞机,除了向八路军盘旋扫射外,还投下了毒气弹,让进攻的指战员们瞬间感到头晕眼花,流泪不止,看不清方向,周希汉不得不再次下令暂停进攻。

三次进攻受阻,这让周希汉觉得决不能采取强攻的方法和日军打消耗战,一来造成部队大量伤亡,再有一旦承担阻击日军的部队不能阻挡住前来支援的日军,攻城部队和阻击部队将由现在的主动转为被动,解放榆社城那就是空谈。

周希汉再次把大家召集起来想办法,同志们冷静的分析道敌人火力集中,工事坚固,如从地面强攻,伤亡必大。最好的办法就是一部继续佯攻牵制日军的注意力,抽出精干力量开挖坑道,把坑道挖到日军核心阵地里面实施爆破。周希汉完全赞同这一战法,并提出自己的看法,要对顽固的日军起到震慑作用,就在最大的碉堡那里开挖,把那个大家伙送上天,日军自然就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和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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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攻打榆社战斗胜利后,前线指挥员陈赓、周希汉身穿缴获的日军军服留影。】

说干就干,进攻部队按照周希汉制定的新的作战计划开始实施,一部分部队继续对日军进行进攻,一部开始轮换作业开挖坑道,经过一个昼夜的连续作业坑道胜利完成。当随着周希汉一声命令,起爆,轰隆一声,像沉闷的雷声响过榆社城的上空。转眼之间,日军占据的最大的碉堡变成了弥漫的烟雾坍塌了。周希汉趁着硝烟看不清人影的有利时机下达了命令,同志们冲啊,突击部队在硝烟冲天里跃出战壕,杀向日军。此时的日军被巨大的震感正处在晕头晕脑辨不清方向之际,无法集中精力进行抵抗,攻城部队很快攻入日军的核心阵地,解放了榆社城。攻城部队在周希汉的指挥下不仅全歼守城的日军一个中队,还缴获了无数的战利品。参考资料:传奇军长周希汉:身经百战 全身无一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