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家在一个偏僻的小村子里。
从小到大，都有一种奇怪的习俗在约束着我们。
每一个成年女孩，都要将她的第一次奉献给河神。
1
大学时，我认识了一个男生。
就当他想和我亲热的时候，我跟他说起了我们村有一条规定。
第一次，需要给村里的河神。
他当时就有些兴致浓浓，他说他祖上就是道士，这些神神鬼鬼的大部分都是假的，哪有神仙会这么瞎搞。
他觉得，要和我一起回家，调查清楚。
第二天，放假，我和他就匆忙回了家。
经过半天的火车和数个小时的山路颠簸，我和他终于回到了家。
在饭桌上，从爸口中得知，我小时候的玩伴，小月今天成年，她今晚就要在河神庙呆一晚上。
天色渐暗，小月换上白色祭神服，被村里人用轿子抬着送到了大河边的河神庙。
秦风见状，悄悄给我使了个眼色。
我跟着他到了僻静处，约定好今晚去河神庙探个究竟，看看这河神的真面目！
村里有规定，献河神那天十点以后，任何人不准到外面走动。
刚过十点，秦风就迫不及待敲响我的窗户，眼里满是兴奋之色。
“小瑜，快点，我倒是要看看这河神究竟是什么名堂！”
我知道秦风一直都认为所谓的河神是有人装神弄鬼，其实我们村子里也不是没有人怀疑过。
几年前我们村有一对十分疼爱女儿的小夫妻，就拒绝让女儿去河神庙进行成人礼，可刚过十二点，河面上就掀起狂风，听起来就像是什么在吼叫。
紧接着下起了暴雨，险些将村子淹没。
大家胆战心惊地等到第二天想要去那户人家兴师问罪，却发现一家三口都死了。
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违背约定。
在秦风焦急的催促下，我带着他到了河神庙。
河神庙就建在大河边，已经建立将近百年了。
我们村虽然三面环河，可起初却没有什么人信奉河神，更没有这座河神庙。
来往的船队不少，很多都会在我们村子里留宿休息。
直到有一年的夜里，一艘特别的小船途经我们村，想要采买些干粮和清水。没想到，船上有个十分漂亮的年轻女人。
见到船上人少，而且又没有其他人，村子里的一些人就起了色心，想要将那个女人占为己有。
他们杀死了整船的人，就要对那个女人下手时，没想到她留下一句自己是河神的女人以后，就直接跳入大河中，消失不见。
村民们自然不信这话，没了女人，气愤的村民便在船上搜起钱财来，直到他们找到最后一个船舱，发现里面竟供奉着一尊神像。
据说，村民们看到神像的一刹那，神像竟然睁开了眼睛，紧接着海面上就掀起狂风骤雨，当时到船上的村民只有一个活了下来。
他捡回一条命以后，带着人将那座神像捞了出来，又在河边建造了这座河神庙，将神像供奉在内。
为了平息河神的怒火，立下了姑娘们要在成人礼当晚将初夜献给河神的规矩。
为了不惊扰河神，村民们也将这一条水路封掉，平日里不会有什么人过来，生怕被河神怪罪。
我也是第一次来河神庙。
仔细看去，总觉得这河神庙从外形上就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除了门，就只有一些通风的洞口，而且还开得很高，门一关站在地面什么都看不到。
“秦风，你先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我抱住自己的胳膊对着他催促道，我可不敢先去看。
秦风也不害怕，搬了几块石头踩着就爬了上去，扒着洞口往里面看去。
看着他猛然瞪大的眼睛，我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也爬了上去，和秦风挤到一块往里面看去。
2
河神庙里面很空旷，从房梁上垂挂着很多纱帘，除了供奉神像的桌案，就只有一张非常大的床。
桌案上燃着香，整个庙里面看起来烟雾缭绕的。
此刻，小月就不着寸缕地躺在那张铺着白色绸缎的大床上，安静地闭着眼睛。
在小月的身边，一个看不清脸的人正在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紧接着就伏到她的身上运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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