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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三省,一个让南方人误解颇深的地方,很多人以为从漠河到大连,一千六百公里的土地上住着的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人,其实光是黑龙江省就能分出至少四个截然不同的人文圈子。
黑龙江这地方是近代以来东北地区多民族大杂烩的代表作,汉族不同族群的缩影,还保留着东北最原始的山川地貌。辽宁那边满族文化太浓,闯关东的汉人文化反而不突出。
吉林省从建省到现代疆域变化太大,线索难找。,而黑龙江省把原来吉林省的一部分地盘也吞并了,成了汉、满、蒙、朝、鄂伦春、赫哲、达斡尔等民族大融合的舞台。那么黑龙江这四个人文圈子都是哪些呢?
第一个满族为首的东北原住民族,东北这片地儿可是东北亚游牧民族的老家。满清入主中原后,东北成了他们的龙兴之地,满族人自然是最多的,满族人长相有特点,眼睛长,眉毛细,鼻梁不高,眼珠还带点黄。跟汉族人还是有点区别的。
满族人的生活习惯也跟东北汉族人不太一样,我姥姥家就是纯正的满族,从小我就对他们的生活习惯观察入微,南方人都知道东北人爱吃大酱,但现在市场上卖的"东北大酱",其实是满族人吃的"盘酱"。真正汉族人吃的大酱一般人可能接受不了那个味。
盘酱顾名思义就是军营里的营盘做的酱,做法也有讲究先用炒熟的玉米面加水发酵,春天的时候用水泡开,再加入炒熟、泡透、搅碎的黄豆,盘酱是先把黄豆放缸里然后再发酵,而大酱则是先把黄豆蒸熟捣碎做成酱坯发酵,入缸前黄豆就已经发酵过了,入缸后再来个二次发酵,所以会有点臭味。
满族人还特别喜欢吃甜食,萨其马、粘豆包蘸白糖,还有那个快绝迹的"酥白肉",都是他们的拿手好菜。满族人对猪肉的热爱程度比汉族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做法更是五花八门,白肉、血肠最早可都是满清贵族的专属美食。
随着满清统治时间越长,满族的汉化也越来越严重,慢慢就把自己的语言给丢了,清朝乾隆中期的时候,会说满语的八旗子弟就已经不多见了。,清朝一完蛋满语就彻底成了死语言,2013年和2014年的数据显示,全国能流利使用满语的人分别只有10人和9人,而且主要是老年人。勉强能用满语交流的人不到一百个。
不过满族人说的东北话,跟汉族人说的东北话,还是有点不一样的,东北那些四字成语,比如"阳了二正"、"埋了吧汰"、"虎了吧唧",还有三字成语"皮儿片儿的""魂儿画儿的",大多数都是满族人把满语词汇揉进汉语词汇里然后用东北方言的腔调说出来的,而黑龙江省最早的汉族人其实不这么说话。
这就涉及到我们接下来要聊的"在民人""在旗人"这个话题了,满族自称八旗子弟,也叫"旗人",说一个人是满族往往说他"在旗",而汉族人则称"在民",在旗是贵族在民是百姓,他们虽然都说东北话,但是区别不小。
东北土著汉族大体由三部分组成:分布在辽东半岛的胶辽土著汉族、分布在辽西丘陵和辽河平原南部的东北土著汉族、分布在朝阳、赤峰一带的幽燕土著汉族。这里地理位置更靠近河北、山东,所以辽西、辽中南的东北汉族土著的口音,天生就带有河北、胶东的特点。
从明末万历年间开始,跟着李成梁李如松父子征战的东北骑兵,被俘后有些被编入八旗,被称为汉军旗。更多的则是被俘后散居各地,他们和东北的土著汉族有天生的亲近感,所以口音也受影响,慢慢趋向统一。
尽管后来他们向更北的吉林、黑龙江迁移,但在漫长岁月中形成的口音却难以改变,时至今日依然能通过口音,把这部分汉族人区分出来,他们与闯关东后来到东北的汉族人在口音上有着巨大差异。满族人称这部分人为"在民人"。他们是东北最早的汉族。
这部分人群从辽西丘陵逐渐向北,定居在吉林西部,黑龙江西部等地区,现在你到这些地方找60岁以上的老人打听"在民人",他们都能给你讲上一段。
接下来要说的是第三个人文圈子,因兵役、流放而来的驿站族群,清朝初期为了加强对东北地区的控制,设立了许多驿站,这些驿站不仅是传递信息的重要节点也成为了一个特殊的人文圈子的聚集地。
驿站里的人主要来自两个渠道:一是从关内调来的军士,二是因犯罪被流放到东北的人,这些人虽然来自不同地方,但因为长期生活在一起,逐渐形成了独特的文化和语言习惯。
一个来自山西的士兵,和一个被流放的江浙商人,在寒冷的东北驿站里相遇,他们可能一开始连对方说什么都听不懂,但为了生存,为了完成任务,他们不得不学会沟通。久而久之一种混合了各地方言、官话,还带点满语的特殊语言就这么诞生了。
这种语言我们可以叫它"驿站话",它既不同于满族人的话,也不同于土著汉族的话,更不同于后来闯关东的人说的话。它是一种独特的东北方言,带着浓浓的历史气息。
这种"驿站话"还保留了一些古老的词汇和表达方式,他们可能会用"马"来形容一个人脾气暴躁,这源自于古代对马的描述;或者用"秃噜"来形容说话直白,这个词可能来自蒙古语。
驿站族群的饮食习惯也很有特色,由于条件艰苦,他们发明了许多保存时间长、热量高的食物,比如他们会把肉切成小块,用盐腌制后晒干,这就是著名的"东北风干肉"的雏形。他们还喜欢把各种野菜腌制成咸菜,不仅可以储存很久,还能在寒冷的冬天给身体补充维生素。
这个人文圈子的形成,其实反映了清朝对东北地区的统治策略,通过设立驿站,把来自各地的人聚集在一起,既能加强对这片土地的控制,又能促进文化交流,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一站族群的生活并不轻松,他们要面对恶劣的自然环境还要应对来自周围少数民族的威胁。在这种艰难的环境中,他们逐渐形成了坚韧、勤劳、团结的性格特征。这些特征后来成为了整个东北人性格的重要组成部分。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驿站逐渐发展成为城镇,现在黑龙江省的肇东市,就是由当年的一个重要驿站发展而来的。这些城镇保留了驿站文化的痕迹,成为了研究东北历史的重要窗口。
驿站族群对东北文学的发展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他们的生活经历,独特的语言表达方式为后来的东北作家提供了丰富的创作素材。比如萧红的《呼兰河传》中,就有不少描写驿站生活的段落,生动地再现了那个时代的风貌。
驿一族群的存在让我们看到了东北文化的多元性和包容性,他们是连接满族、汉族和其他少数民族的纽带,在东北这片广袤的土地上谱写了一曲独特的文化交响曲。
说完了一站族群来聊聊第四个人文圈子:闯关东而来的汉族居民,这是一个庞大的群体,对东北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闯关东"这个词,相信大家都不陌生,从字面上理解就是闯荡到关东去,这里的"关",指的是山海关,"东"就是山海关以东的地方,也就是我们现在说的东北地区。
那么是什么原因让这么多人冒着生命危险,离开家乡,跑到陌生的东北来呢?原因其实很复杂,但主要可以归结为"推力"和"拉力"两个方面。
"推力"就是老家的情况不好,活不下去了,清朝中后期华北地区人口剧增,耕地不足,加上自然灾害频发,老百姓的日子越过越艰难,特别是山东西部的鲁西南地区和胶东半岛那里的人们苦不堪言,不得不寻找新的出路。
"拉力"则是东北这边的情况比较好,清朝政府为了加强对东北的控制,开始允许汉人移民,东北地广人稀,土地肥沃,对于那些在家乡连一亩三分地都没有的农民来说,简直就是天堂。
于是从19世纪中期开始,大批汉族移民开始涌入东北,这些人主要来自山东、河北等地,他们带着家乡的方言、习俗,来到了陌生的土地上。
这些闯关东的人可不是来享福的,他们要面对的是荒无人烟的土地,恶劣的气候,还有各种各样的危险。但是正是这些艰难的经历,造就了东北人吃苦耐劳、豪爽直率的性格。
这些闯关东的人虽然来自同一个地方,但是在东北形成的方言却有所不同,比如来自鲁西南的人,他们的方言中保留了很多山东方言的特点,但又融入了一些满语词汇。而来自胶东半岛的人,他们的方言则更接近标准的东北话。
这些差异反映了不同地区移民的分布情况,鲁西南人多分布在黑龙江省的南部和西部,而胶东人则多分布在黑龙江省的东部和北部。
闯关东的人不仅带来了自己的语言,还带来了家乡的饮食习惯。大家熟知的锅包肉其实就是山东菜的一种演变。,不过在东北的环境中加入了一些本地特色,变成了现在我们熟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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