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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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的朋友圈经常会有人提到一些消息,比如说最近有人提到了《鼠疫》这本书。为什么会提到《鼠疫》这本书?可能是因为这本书里面很多的剧情和内容跟我们现在遇到的一些情况是很相似的,包括城市被封禁这样的情况。因此,大家会想到了《鼠疫》这本书。今天我们就来聊一下这本书。

它的作者是法国的作家阿尔贝·加缪。加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时,评语是这样写的:1957年被授予诺贝尔文学奖,作为一个艺术家和道德家。诺贝尔文学奖常常提倡的不只是文学性,很多时候我们探讨诺贝尔文学奖的原因,往往是因为获奖者在政治上的一些见解和想法。因此,诺贝尔文学奖不仅仅是颁给文学性,还包括对世界、人类的贡献等方面的评估。

加缪通过一个存在主义者对世界荒诞性的透视,形象地体现了现代人的道德良知,戏剧性地展现了自由、正义和死亡等有关人类存在的最基本的问题。

故事的开始是里厄医生的一天,他在公寓里面发现了一只快要死的老鼠。当时大家都不以为然,门房也是一个老头儿,他也看到了这只老鼠,大家都以为有人在恶作剧。接下来的几天,老鼠的死亡数量迅速增加,但大家并没有当回事,直到后来有人开始死去,这时大家才意识到可能是鼠疫。

在以前,鼠疫是非常可怕的,席卷过来的话,一个城市甚至可能灭亡。鼠疫的可怕程度完全不亚于战争。其实我们中国也发生过好几次鼠疫,包括最近的一次应该是在清朝末期。鼠疫动辄就是几万人去世,那时候确实是没有办法,鼠疫席卷过来是很可怕的。

加缪有一段描写,人们对这种灾难发生时,总是第一时间选择不相信。总觉得这件事不太可能发生,因为这件事太大了。他说这是一个突发的事件,甚至有时候要半个世纪才能被人们接受。在这半个世纪里,人的记忆会天真地忘记很多可怕的事情。就像战争一样,人不会轻易相信它会发生。人总是会有这种犹豫,甚至在灾难出现的第一瞬间,第一感觉并不是害怕,而是“不太可能吧,怎么可能会发生在我身上?”这是人的一种可以理解的想法。

这种想法在这种事件中往往是第一时间出现的,我觉得这没什么错。我们不需要因为这种想法就给一个人定罪,把他放到道德的十字架上。我们觉得没必要这样,因为我们都没有经验。加缪在书中讲述了,当鼠疫发生的第一瞬间,人们并不相信,所有人都是犹豫的,觉得这可能吗?

加缪写道:“灾难实际上是一件普通的事情,但当它落到你自己头上时,人们很难去相信。”在这个世界上,鼠疫和战争一样多,然而处在鼠疫和战争中的人们又总是没有经验的。里厄医生没有经验,城里的市民也是如此。因此,我们需要理解他们的这种犹豫,同时也要知道,这其中同时存在着不安和自信的想法。

比如说当战争爆发时,人们会说“这场战争打不了多久,这太愚蠢了。”战争显然是一个愚蠢的行为,但这并不影响它继续进行。愚蠢的事情总是存在的。如果人不整天考虑自己的话,就能意识到它的存在。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的市民和世上的所有人一样,他们也只考虑他们自己。换句话说,他们是完全的人道主义者,不相信会有灾难。

只有善良的人,底子里才会相信这些灾难不会随便发生。说到底,他们并不是坏人,并不是恶人,只是说他们确实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在鼠疫的初期,里厄医生意识到事情可能会比较严重,他决定要求审理。这个翻译其实不太合适。在会议上遇到了一个问题,封城的决定需要确认是否是鼠疫。如果无法确认,就无法做出相应的决定。但在第一时间,里厄医生他们也无法做出这样的决定,因为并没有很多人死去,大家只是发热、发烧,但没有人确定这件事情。如果做这个决定,就显得很麻烦。最后,他们讨论来讨论去,终于把它当成鼠疫来对待,也就是说,甭管它是不是真的,首先把它当成是真的来做决定,这样总不会错。

随后的第二天,高热病人的数量仍然在增加,报纸的语气也热情了许多。刚开始报纸并没有报道这件事情,现在开始报道了,也有一些含沙射影的文字,但并没有直接说这就是鼠疫。到了第三天,神甫很快在市里各处贴了一些小布告,但颜色是白的,位置都选在城市最隐蔽的角落上。刚开始这些小报告大家都没有公开贴,藏着掖着,很怕引起社会的骚乱。从布告上很难看出政府机关正视事实的态度,采取的措施也不严厉,他们似乎为了不惊动舆论而做了很多努力。

布告的开头宣布,最近奥兰市中出现了极其严重的高热病例,目前还无法确定它是否具有传染性。直到后来在鼠疫的第一部结束时,有写到不久,死亡病例突然直线上升。在死亡病例重新达到30人的那天,里厄医生盯着省长寄给他的文件说道:“他们已经害怕了。”文件上写着正式公布鼠疫开始封城

在奥兰城被封闭之后,书中讲述了封城后人的内心变化。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次隔离显然只有到瘟疫消失的那天才会结束。而对于我们所有人,感情生活本以为已经非常熟悉,此时却具有了全新的面貌。那些对女伴一向报以最大信任的丈夫和男友,现在也开始心生嫉妒。

在这种特殊的事件发生时,人的内心也会随着事件出现一些以前察觉不到的变化。加缪写到,过去的时候你对女伴很放心,但在这种特殊的时段,你极度渴望她,或者需要她。那些自以为在爱情上心服随性的男人们,也变得忠贞不渝。人在这种危难的时候会变,正如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那些跟随在母亲左右长大的儿子,过去对母亲不加关心,而现在他们的脑海中经常浮现母亲脸上的一丝皱纹。在这种危机和特殊时期,人的思维和思想会变得更加敏感和脆弱。这场突如其来的隔离没有给我们留下任何出口,也没有可以预见的未来,使我们狼狈不堪,不知所措。对离别不久但又相隔千里的亲人的回忆,现在占据了我们平常的日子。

事实上,我们经历的痛苦是双重的,首先是我们自己的痛苦,其次是思念在外面的亲人、儿子、妻子或恋人所产生的痛苦。这就是身处漩涡中的人的一些感受。因此,阿尔贝·加缪的这部《鼠疫》并不是纯粹讲述人类如何对抗鼠疫,而是讲述人在这种情况下各种各样的思考和思想,以及内心如何不知不觉地发生变化。

我希望这本书介绍完后,大家在遇到一些问题时,无论是大问题还是小问题,都能有所思考。否则的话,你会人云亦云,别人说什么你就跟着走。首先,我们不讨论别人说的对还是错。即使别人说的是对的,但如果他的措辞、用法以及理念并不客观,往往会导致理解上的偏差。

接下来,到了月底,鼠疫开始逐渐蔓延。城里的教会组织决定以他们自己的方式来抵抗鼠疫,当然,他们的方式一定不是科学的,而是一些集体的祷告活动。加缪是这样写的,从宗教上看,鼠疫赋予了他们一种特殊情感的表达方式,这种特殊的情感既不属于热情也不属于麻木,我们可以用一个词来定义它——客观性。

参加祈祷的人中,大多数人会有自己的说法,就像这批信徒中有一个对里厄医生讲的那样:“不管怎么样,这总没什么坏处。”能明白他的意思吗?就是说平时我也不祷告,但遇到鼠疫有可能蔓延时,教会组织了这种祷告,以他们的方式来对抗鼠疫,祈求上帝的保护。大家其实并不相信祈祷能带来什么帮助,但内心会有一种想法:不管怎么样,做这个总没有坏处。

接下来是一个关于鼠疫死亡人数的描写。加缪写道,电台不再每周播报一星期内几百的死亡人数,而是换成了每天播报,从92人到107人,再到120人。报纸和政府对有关鼠疫的消息越来越谨慎,他们想尽量减轻事情的严重程度,因为130要比一个大数字如910看起来轻松很多。

接下来书中出现了一个特别重要的角色,除了里厄医生,还有一个叫塔鲁的人。在疫情比较严重的时候,他决定组织一支志愿救护队。因为当时城市里人人恐慌,医护人员根本忙不过来,于是他愿意组成一个志愿救护队。这个人对整个鼠疫起了非常关键的作用,最后他也死于鼠疫。在鼠疫快结束的时候,塔鲁去世了。他是加缪写的整部小说中非常伟大、充满人道主义和善良的角色。

加缪写道:“当人们过分夸大高尚行为的意义时,最后会变成对罪恶间接而有力的歌颂。”因为这样会使人设想高尚的行为之所以可贵,是因为它们是罕见的,而恶意和冷漠才是在人类行为中最常出现的动机。世上的罪恶几乎总是由人类的愚昧无知造成的,没有见识的良好意愿和恶意一样会造成同样多的伤害。人总是好的比坏的多,事实上这根本不是问题所在。

加缪想要表达的意思是,很多时候我们确实要歌颂生活中遇到的一些伟大的人和事情,但在问题的能力上,我们是否要以一种盲目的方式拼命来歌颂呢?这样可能会导致理解上的偏差。当我们极度歌颂一个人或一件事情时,可能会让人认为这件事情是世界上很少出现的,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这个世界上其实恶的事情才是罕见的,善良美好的东西是很常见的。

加缪在《鼠疫》中写了各色各样的人,像刚才提到的非常伟大的志愿者是其中的一个高尚的人,但加缪也写了其他一些角色,比如科塔尔。这个人在鼠疫过程中,反而很开心,因为如果没有这场鼠疫,他就会被政府逮捕。虽然绝大多数人感到恐惧,但他反而愿意沉浸在这个灾难中。

这种想法从人类的角度来看是不道德的,但从人性的角度来看,加缪并没有把科塔尔描写成一个恶人。苏珊·桑塔格说过,人性当中我们对于他人的痛苦都有着或并非轻微的快感。当我们看到他人的痛苦时,可以表现出善良和同情,但潜意识里可能会有一种自己意识不到的东西:他人的痛苦,自我的快乐。

加缪写到,面对鼠疫,我们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英雄主义,而是实事求是。可能这种想法显得可笑,但抵抗鼠疫的唯一方法就是实事求是。很多人曲解了这句话的意思,把它拿来用来给别人定罪,这是不对的。在这样的疫情面前,我相信我们都是实事求是的,没有人说要弄虚作假。

在鼠疫的后期,一个叫兰贝尔的人是以前的记者,他来到这个城市,但因为鼠疫封城了,他出不去。他和一个心爱的女人在外面,封城时间很久,他一心想着逃出去见到她。刚开始他是自私的,但随着事情的发展,他逐渐转变意识,失去了逃出去的冲动,最后加入了志愿者队伍,一起对抗鼠疫。

这部小说展现了人性中善良和美好的一面,在面对问题时,底子里迸发出来的并不是恶。里厄医生最后把整个鼠疫的过程编成了故事,也就是《鼠疫》这本书。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不愿在事实面前保持缄默,是为了做一个同情鼠疫患者的见证人,告诉人们他在这场灾难中学到的东西。

希望《鼠疫》这本书能让大家看到人性中散发光芒的地方,以及人性更善的一面。我们不要因为一些自媒体的文章,陷入对很多东西的批判和讨伐中。人性中很多善意的东西往往伴随着恶出现,我们会忽略掉这一点。这期的《鼠疫》介绍到这里,希望大家能点一下关注,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