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我反锁的卧室门被缓缓打开。
我细思极恐,他竟然偷藏了把我房间的钥匙。
薛瑾行掀开我被子,躺在我身旁。
和以前不一样,这次他伸出修长的双手禁锢住我的腰,把我捞到他怀里。
我假装睡着,吓得一动不敢动。
他抬手抚摸我的脸颊,由上往下,指尖轻轻挑开我睡衣的肩带。
我呼吸一滞。
他贴在我耳边轻笑:「你当老子傻?」
我脑瓜子轰的一声,他知道我在骗他?
我努力忍住,不让自己发抖露出破绽。
幸好,他没再做些什么,躺在我身侧抱住我睡着了。
次日一早,他又像往常一样提前离开,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吃早餐的时候,他故意试探我:
「妈,昨晚你有听见什么动静吗?」
我故作镇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我睡觉很沉的,打雷都叫不醒,我什么都没听见。」
薛瑾行挑了挑眉,语气意味深长:
「睡得沉好啊。」
吃完饭,薛瑾行去了公司。
我连忙把奢侈品和金条都拿出来打包装好,明天拿去卖掉,换点钱赶紧跑路。
怎料晚上,薛瑾行又来了我房间。
可能是白天我说我睡觉很沉,他更加肆无忌惮地挑逗我。
我胆战心惊,太过紧张,胸前睡衣被汗水打湿一片。
我也不敢睁眼,只要我醒了,谎言就被戳破了。
我想着,他可能和以前一样,最多抚摸我的脸,再抱着我睡觉就过去了。
只要熬过今晚,明天东西一卖,我就可以跑路了。
怎知,他贴在我耳边不停吹着热气:
「妈,胸口都湿了,隐隐约约真性感,也不知道你是真睡着了,还是在装啊?」
我服了。
我耳根被他吹得滚烫。
他是不是故意的?
我紧抓着床单闭着双眼,提醒自己,忍住,千万不能醒。
他见我没有反应,在我身边缓缓躺了下来。
我在心里长长地松了口气。
刚放下戒备,他翻身而上。
手狠狠地掐住我的腰,一把伸进我睡衣里。
我他娘的忍无可忍。
刚想一脚踹开他,他却突然将手及时抽了出来。
只听他轻声自语:「万一她真是我妈,我这样做,岂不是畜生?」
我在心里拼命点头表示赞同,还算他没到丧心病狂的地步。
他能这样想就对了,可是他光想,趴在我身上也不动,我急死了,在腹诽咆哮,你倒是快下去啊!!!
过了半晌,他直起腰,我以为他要下去,结果他又忽然弯腰凑近我,指尖在我脸颊上流转:「真可惜啊,要不是我妈,像你这种尤物,我能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三天?
他是想玩死我吗?
我吓得大气不敢出,生怕被他发现我没睡。
薛瑾拿起我的手放在他心口跳跃处抚摸。
低沉的声音夹杂着细微喘息:「真想听你泪眼婆娑地求饶。」
我在心里疯狂嘶吼,真是够了,逆子,不要再挑衅我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我身上慢悠悠翻下身去:
「算了,你要真是我妈,大逆不道的事我可不能做。」
我在内心深深松了口气。
这惊心动魄的一夜,吓死老娘了。
在书里,他可是一夜三十次的存在,牛也受不住啊,我这瘦弱的身体可经不得摧残。
幸亏我是个演员,定力强得可怕,换作一般人早装不下去露馅了。
薛瑾行在我身边拉上被子安然入睡。
我暗思。
看来他已经怀疑我了,但他也不敢确定我到底是不是他妈。
为避免夜长梦多,熬到天亮等他去公司,我得赶紧跑路。
我彻夜未眠。
第二天,我瞧薛瑾行出了门。
我顶着黑眼圈,忙不迭地把装着奢侈品和金条的麻袋扛到肩膀上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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