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的,这女人真他娘的骚。”刘焕靠在太师椅上,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手指在杯沿上轻轻打转,眼神却一直追随着堂下那个俯身作揖的妇人。她的衣衫单薄,轮廓勾勒出窈窕的身姿,虽然低着头,但她微微发抖的肩膀让刘焕越看越觉得有趣。

“林氏,你说,你家男人冤枉你偷了钱?”刘焕故意拉长语调,声音像是在逗弄什么小动物。

堂下的林氏咬紧了牙关,身体微微战栗,她低声答道:“大人明察,小妇实在是清白的,那钱是我男人赌博输光了,回来诬赖我……”

刘焕轻哼一声,打断了她的话:“你男人诬赖你?那你说说,这钱去了哪儿?别告诉本官你藏起来了准备私奔?”

林氏的脸刷地红了,紧紧攥着衣角,声音颤抖:“大人,小妇冤枉啊,我男人平时不务正业,败尽家财,回家就打我,还要把我卖给人贩子……”

刘焕突然笑了,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卖给人贩子?呵,怎么不早说,你这模样,倒真像是个不错的货色。”说到这里,他瞥了一眼旁边的衙役,轻轻扬了扬下巴。

旁边的衙役们露出了会心的笑容,有的甚至还低声笑了出来,气氛一下子变得怪异起来。刘焕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目光从林氏的胸口一路向下,毫不掩饰地欣赏她的每一处细节。

“行了,别哭哭啼啼的,本官最烦女人哭。既然你说你男人冤枉你,那你也得有个说法吧。到底那钱是怎么回事?”刘焕一拍桌子,声音陡然变得严厉,像刀子一样刺向林氏。

林氏猛地一哆嗦,眼泪顿时流了下来,她的泪水滴在地砖上,仿佛在这个冰冷的县衙中引发了一场无声的风暴。

刘焕并不急着追问,他知道有些事不需要太急,反而越拖越有意思。他慢慢地站起身,缓步走下台阶,径直走到林氏面前,俯视着她那脆弱的身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紧张感,仿佛下一秒就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你男人现在人呢?”刘焕忽然问道,声音低沉而危险。

林氏一怔,抽噎着回答:“在牢里,他昨晚被人打了……”

刘焕嘴角一翘,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哦?打得重吗?”

林氏点了点头,继续哽咽着,“他们说他欠债不还,把他打得半死,我……我实在是没办法,才来求大人明察。”

刘焕的目光陡然锐利起来,他伸手一把抓住林氏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与他对视。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怜悯,有的只是冷酷和狩猎者的兴致。

“你男人欠债不还,那你拿什么来替他还呢?”刘焕的声音冷酷而冰冷,但他的话语中却充满了意味深长的暗示。林氏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如同风中的落叶一般颤抖不止。

“刘大人,我……”她声音发抖,想要反驳什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刘焕的手指慢慢松开了她的下巴,转而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女人嘛,有时候真不懂事。你男人既然欠债,那自然得有人来承担责任。既然你不想让他死在牢里,你就得拿点东西出来——不光是钱。”

他最后那几个字的语调拉得极长,像是毒蛇一般滑入林氏的耳朵。林氏忽然明白了他的话中之意,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如纸,身体向后退了几步,仿佛想要逃离这个阴冷的地方。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衙役急匆匆地冲了进来,低声在刘焕耳边说了几句。刘焕的神色微微变了变,随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挥了挥手,示意衙役离开。

他转身看向林氏,眼神如同刀锋般犀利,“你男人欠了谁的债,恐怕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吧?”

林氏的眼泪已经止不住地往下流,她哽咽着说:“我……我真的不知道,大人饶命啊……”

刘焕不再理会她的哀求,冷冷地说道:“既然你什么都不愿意说,那本官也没时间在这浪费。把她带下去,关进幽室。”

随着刘焕一声令下,几个衙役立刻上前,粗暴地将林氏拉了起来。林氏的哭喊声回荡在县衙的墙壁之间,却无人为她感到惋惜。幽室,这个县里最恐怖的地方,她的命运已经注定。

刘焕目送她被拖走,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他慢慢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上,继续品味着手中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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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这个臭娘们真不禁玩。”刘焕坐在暗室中,昏暗的烛光摇曳着照在他那张带着邪笑的脸上,身后阴影如同吞噬一切的怪兽般扩展。他微微抬眼,盯着角落里奄奄一息的林氏,嘴里含着茶水,突然喷了出来,满是调侃地笑道:“不过,还是挺有趣的。”

林氏被五花大绑在暗室的木桩上,衣衫褴褛,皮肤上青紫交加的痕迹如同蜘蛛网般遍布全身。她的脸上早已失去了血色,双眼无神,嘴角带着干裂的血痕,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刘焕慢悠悠地站起身,步伐轻松地走向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本官可还没玩够呢,你这般模样,倒真是让人兴奋。”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色情的暗示。他盯着林氏绝望的双眼,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而不是一个垂死挣扎的女人。

“你知道吗?那些让本官不高兴的女人,从来没有好下场。”刘焕咧嘴笑了笑,手指滑过她的脸颊,像是在挑逗,又像是在威胁。他的声音缓慢而低沉,房间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仿佛连空气都在慢慢变得稠密。

林氏拼命想要挣脱,但身体已经没有了力气。她的心跳得飞快,恐惧占据了她的每一根神经,她明白,自己恐怕再也见不到明天的阳光了。

“你还记得上次的那个女人吗?”刘焕像是在闲聊,声音里却透着无尽的残酷,“她比你还漂亮,可她最后死得比狗还惨。”

他说着,突然用力抓住了林氏的头发,猛地一扯,逼迫她抬起头直视他。林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眼神却依旧涣散。

“可惜,她没你耐玩。”刘焕松开手,转身走向桌子,桌上摆着各种凌虐工具,铁钳、竹条、铁鞭,每一样都沾着暗红色的血迹。他随手拿起一根竹条,轻轻地挥了几下,空气中立刻发出尖锐的破空声。

“你知道吗?本官从不亏待那些让我高兴的女人。”他笑了笑,慢慢走回林氏面前,竹条在她的身上轻轻扫过,如同蛇一般冰冷又危险。

“你求我啊,求我也许还能给你一条活路。”刘焕冷笑着,低头凑近她的耳边,语气中满是戏谑和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