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世界的关注下,美国做出了决定,不改变限制乌克兰使用远程导弹的政策。白宫国安发言人柯比告诉记者:“我们对于向乌克兰提供在俄罗斯境内使用远程打击能力的看法,并未改变。”

柯比指出,美国正在认真看待俄罗斯总统普京的警告,即如果乌克兰发射西方国家制造的远程导弹攻击俄罗斯领土,他会认为这是西方国家直接涉入这场俄乌冲突。

是的,美国是认真看待普京的警告了,而且看得十分认真,所以怂了。

这边怂了,那边更来劲了。俄罗斯官员在周六威胁称,改变限制乌克兰使用远程导弹的政策将导致战争不受控制地升级,并威胁摧毁基辅。俄罗斯副外长里亚布科夫声称,该决定已经做出并传达给了基辅,莫斯科必须采取自己的行动作出回应。

俄新社援引里亚布科夫的话说,“决定已经做出,全权委托和所有豁免都已授权给(基辅),所以我们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而且我们的反应不会太好看。”

现任俄罗斯安全委员会副主席的梅德韦杰夫表示,西方正在考验俄罗斯的耐心,但这不会是无止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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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德韦杰夫表示,乌克兰入侵俄罗斯库尔斯克地区,已经为俄罗斯使用核武库提供了正式理由。他说,莫斯科要么最终诉诸核武器,要么使用一些非核武、但仍然致命的新型武器进行大规模袭击。“那(基辅)就完了。会剩下一个巨大的、灰色的、融化了的斑点,而不是‘俄罗斯城市之母’。”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有媒体分析说,在西方选举制度下,没有一个领导人敢于承担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的责任,也没有一个领导人敢于承担本国民众在核武器和其他重型武器打击下一次性死亡几十万的责任,所以,尽管莫斯科的红线被嘲笑为红地毯,但真到了关键时刻,还是怂了。要改变这种情况,除非本土或军队遭到重创,例如当年的“珍珠港”或“911”。

不得不说,这种说法还真有一定道理。西方民众只会在乎眼前的福利,不会去思考重大问题。就拿俄乌战争来说,直到俄罗斯进攻乌克兰,欧洲人才如梦初醒,但即使如此,也不足以让欧美一下子改变,承平日久,民众厌恶战争,不愿意为支持乌克兰而牺牲福利,除非俄罗斯正式进攻北约成员国,否则西方阵营都不会真正予以反应。这种短视是实行普选制度的西方国家难以克服的弱点。

这种情形在历史上发生过多次。

一战后的德国抛弃了民主的魏玛政府,这与一战后恶劣的外部环境密切相关。英法逼迫德国签下的《凡尔赛条约》内容过于苛刻,叠加30年代的经济危机,让魏玛政府几乎无法生存,在极度的困窘下德国人渴望政治强人,带领德国打破现状,进行军事扩张,恢复往日荣光,于是,希特勒应运而生,把全世界裹入战争的旋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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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尔赛条约》签订后的72年,西方阵营再次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在俄罗斯转型的关键时期没有给予充分的援助,直接导致俄罗斯转型失败,民众重新拥抱威权主义,考虑当时各国的形势,第二次错误比第一次错误更加不可饶恕。

作为一个完全实行高度命令和计划经济的国家,俄罗斯的转型难度远大于其他东欧国家,俄罗斯要想转型成功需要外界的支持。但在转型的关键时期,西方既没有给俄罗斯足够的援助,也没有深度介入俄罗斯的转型进程,俄罗斯治安恶化,医疗、教育、公共交通趋于瘫痪,转型过程完全被苏联的官僚主导,他们化公为私,用不正当的手段迅速侵吞国家资产,到1997年,俄罗斯7个最大的寡头掌握了50%的俄罗斯经济产值,他们在获得钱财后又将财富转移到欧美,这直接导致俄罗斯财产的流失。

在俄罗斯人看来,俄罗斯遵照了西方的意愿,希望在西方主导的国际秩序中找到角色,但最终西方没有接纳他们,他们得不到西方的援助,还丧失了过去的一切,成为了失败国家,这种怨恨情绪是俄罗斯挑衅国际秩序的根源。既然本就一无所有,不如进行军事冒险。

正是因为转型后的混乱,俄罗斯人谈“改革”色变,对于市场经济也敬而远之,他们也不信任民主制度,而是希望一个强人出来带领俄罗斯走出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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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普京崛起的强大的民意基础。

这也揭示了西方民主国家的弱点。只有精英才有能力站在国家长远利益和国际大格局的角度去考虑问题,而民众只会在乎短暂的经济利益,他们没有能力也没有意愿去思考长期问题。但在普选制下,民众对外交政策又具有巨大影响。比如30年代,出于理性英法早应遏制羽翼未丰的纳粹,但民众因为极度厌战,英法采取了绥靖政策,直到德国狼子野心完全暴露民众才支持开战,但那时付出的代价要多十几倍。

这种历史悲剧会在俄乌战争上重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