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你好,我是C国疗养院的负责人,你是准备一个月后隐姓埋名来这里,办理终身入住是吧?”
“是的。”
林温越和丈夫陆淮是这个世界的男女主,原本的确相爱,但她现在要永远离开他。
“嘡嘡”,零点钟声响起。
结婚纪念日过了,陆淮还没回来。
手机上不断弹出消息推送。

荃文:青丝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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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眼眸幽深地看着六皇子沈牧手中的白色瓷瓶,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来吧。”
话落,太子沈缙眼睛微眯地看着陆淮,尽是寒气:“很好,三弟特制的蛊毒可是连我也受不住,六弟可不要手软。”
闻言,沈牧握紧了瓷瓶,看向陆淮的眼眸里满是狠意:“陆淮,小七是我们在这世上最无价的珍宝,从来没有让她受过一点委屈,但是你、做到了。”
话落,沈牧靠近陆淮,缓缓打开瓷瓶。
瓷瓶中钻出一个瘦小的蛊虫,如饥似渴地爬进了陆淮的血肉之中,开始疯狂吸嗜。
陆淮终于有些承受不住,发出闷哼声。
三日后,谢家一家被流放的日子。
公主府。
今天是陆淮即将流放的日子,林温越终究还是拗不过自己内心的执着,想再见他一面,至此,也算是给她与他三年的夫妻情分划上一个句号吧。
想及此,林温越握紧了曾经陆淮送自己的兰花簪,看了看小溪,缓缓开口:“小溪,帮我准备一套便服,我要去一躺寒字狱。”
“公主,你去那做什么?你的身体本就不太好,太医说了要养着身体,千万不能沾染寒气,寒字狱那种地方……”
小溪皱着笑脸看着林温越,不明白自己的公主为何突然要去寒字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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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温越只是倏尔一笑,缓缓道:“小溪,你看过这么多话本子肯定知道的,在皇宫这种阴森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知道的太多很容易就被……”。
说完,林温越朝着丫鬟小溪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面色凝重:“但你是我的贴身丫鬟,也是我最好的朋友,要不我还是告诉你且罢了。”
林温越佯装着正要开口,小溪立马冲上前堵住了她的嘴,如临大敌:“公主别说!小溪什么也不知道!”
见状,林温越收起了逗弄的心思,两颊泛起笑涡,惊动了霞光微漾。
“你们在说什么。”
只见六皇子沈牧今日穿着一件蟒袍蓝,腰间挂着专属的佩剑面色凝重地大步走来。
“六皇子。”瞧见六皇子脸色不好。一向性格乖张的小溪也福了福身。
林温越瞧见自己的六哥来,起身迎了上去。
六哥,我知道你有进出寒字狱的令牌,可否借我一用。”林温越看向疼爱自己的六哥。
“你去那里做什么,我今日正要同你说此事,陆淮想见你一面,若你不愿意三哥就不让他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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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不再言语,随着衙役的催促声一步一步赤脚往前,没有再回头。
……
流放路上。
一身桎梏的陆淮迈着沉重的步伐,正要为母亲和妹妹送去解渴的甘露,却被两人的谈话声停住了脚步。
张氏看着女儿谢晴晴长叹了一口气:“晴晴,你哥真是不懂事,母亲可是长辈,他竟丝毫不对我多加照顾。”
谢晴晴疲惫的眼眸微张,手上是枷锁重的她早已没有力气:“母亲,都这个时候了,哥怎么照顾你啊。”
张氏却是嗤冷一哼:“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将他从死人堆里捡回来!”
“不是自己生的,果然养不熟!”
谢晴晴实在是没有任何力气再接张氏的话,只叫嚷着:“哥怎么还没将水接回来啊。”
话落,就见陆淮冷着脸拎着水壶而来。
张氏顿时闭了嘴,陆淮也没有任何问话。
很快便到了傍晚。
衙役给每一个囚犯都分发了咸菜馒头。
当张氏拿到馒头的那一刻,早已饿得疯狂啃食,紧接着,她将嘴中的馒头渣屑一口全吐了出来,朝着前面大鱼大肉的三个狱卒大喊:“什么破东西!这种东西是人吃的吗!”
衙役不悦地齐齐回头看向这个叫嚣了一路的泼辣妇人,再也忍不住上前教训。
只见衙役正要用脚踢向张氏,却被陆淮大手拦住。
男人的面色冷峻,看向衙役的眼眸一片幽深:“按律,行役期间殴打罪犯罚三月俸例。”
衙役看着陆淮一身囚服,脚上还捆着铁链,一时之间竟笑开来,还未说话便被泼辣妇人抢先。
张氏满脸怒火,一巴掌甩在陆淮的脸上,将衙役看得直直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