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嘉苒那么爱沈逸云。
曾经为了他息影,甚至在他创业初期,为了帮他拉投资,一个人喝光了一桌的高浓度威士忌。
当时差点就丢了性命!
这样的江嘉苒怎么会无缘无故和沈逸云吵架?
沈逸云闻言,眼前闪过江嘉苒质问自己和赵青的画面,眉眼变得不耐烦起来。
“能有什么误会?她就是难伺候!这么多年,我对她还不够好吗?”
郑钊见状没再多问。
“云哥,别生气,喝酒。”
一旁会所最贵的小姐娇滴滴地递过来一杯酒。
这时,包间里的纨绔子弟起哄:“云哥,这样喝酒多没意思,嘴对嘴才刺激!”
郑钊眉头一蹙:“云哥都有嫂子了,你们这不是害他吗?”
听到‘嫂子’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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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云不知道是为了报复,还是想改变一成不变在外深情的人设。
“阿钊,出来玩就不要扫兴。”  每当他回来,总是会闻到满屋馨香。
而这时,桌前插花剪枝的人变成了沈逸云。
他显然从来没有做过这些。
几剪刀下去,把好好的一枝花剪得只剩下花苞。
这肯定是养不起来的。
江嘉苒修剪花枝的画面在脑海中不停翻涌。
沈逸云蹙起眉头,屏气凝神,看起来是十分严阵以待。
十几分钟过去,桌面凌乱地铺满绿叶、花苞和歪七扭八、长短不一的根茎。
而细颈花瓶中也多了几支勉强合格的茉莉花。
他拿起花瓶走向玄关处,把它放在了从前江嘉苒经常摆放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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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全是老板在太太的告别仪式那天之后吩咐的。
老板在太太出事后反而决定居住在太平山顶,那幅无人问津许久的婚纱照被送去最顶尖的照片修复大师那里修复,老板更是原封不动地按照太太还在时的生活在生活。
太太活着时,老板和赵青小姐在外面花天酒地,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