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吴倩,一不留神就被那“远洋号”上五万月薪的女厨招聘启事给勾了魂,心想这机会可不能错过,于是就成了这艘大船上的新掌勺。
头一回踏上这艘庞然大物,心里头那个激动啊,跟见了大海似的。船长亲自接驾,领着我跟一群大老爷们儿打招呼,说是新来的大厨。
我瞅着这一水儿的汉子,心里头嘀咕,这船上咋连个女的影儿都没有?船长乐呵呵地介绍:“这是咱们的新主厨,吴倩,大家掌声欢迎!”话音一落,那些男船员的眼睛跟探照灯似的,直勾勾地照在我身上,掌声里夹杂着些啥,我也说不清,反正心里头不是滋味。
我暗自得意,想着自己模样身材还算过得去,这种场面也见怪不怪了。船长看我愣着,就催我去厨房瞧瞧。
我应了一声,跟着船长往厨房走,心里盘算着怎么给这帮爷们儿露一手。
厨房里热气腾腾,跟外头的冷清形成鲜明对比。我刚蹲下削土豆,突然感觉背后一凉,紧接着一只大手就环上了我的腰。我惊得差点跳起来,猛地回头,只见一个船员的脸都快贴我脸上了,眼神里全是火。
“哎呀妈呀!”我尖叫一声,手里的削皮刀条件反射似的就挥了出去。只听见“嗤”的一声,削皮刀不偏不倚扎进了他肩膀,血花子立马就飙了出来。
“哎哟喂!”那男人疼得龇牙咧嘴,一把推开我,自个儿也踉跄了几步。他捂着伤口,那眼神能杀人似的瞪着我,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我愣在原地,看着一地的血,心里头那个乱啊,这第一天上班就整出这么大动静,以后的日子可咋过……
我被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魂飞魄散,嗖地一下从地上蹦起来,手忙脚乱地抄起灶台上那把明晃晃的菜刀,直愣愣地对准了他。“站住!别过来啊!”我双手死死攥着刀柄,指尖都在打颤,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臭娘们儿,胆儿挺肥啊,还敢动刀?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他嘴里骂骂咧咧的,脸上一点怕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越走越近,跟玩儿似的。
“妈呀!”眼瞅着他一步步逼近,我心一横,眼一闭,手里的刀就乱挥起来,跟砍柴似的。“哎哟喂,你真砍啊!”他疼得大叫一声,连连后退,胳膊上多了一道血口子,正是我那瞎猫碰上死耗子的杰作。
“这是咋回事儿?”就在这时,船长带着几个船员闯了进来,一看这场景,脸立马拉得比驴还长。“干嘛呢这是,闹哪出啊?”“吴倩,快把刀放下,别冲动!”船长冲我大声喊,那声音里透着几分焦急。
我死死盯着那把刀,就跟它是救命稻草似的,连看船长一眼都小心翼翼。“有啥话不能好好说,非得动刀吗?”船长看我紧张得跟拉满的弓似的,没敢靠近,就那么远远地劝着。
“他...他抱我,还想亲我!”我指着那个男的,声音都变了调。船长眉头一拧,目光扫向旁边那个疼得龇牙咧嘴的男人。“陈海,你小子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吴倩今天刚上船你就敢乱来,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来人,给我把这小子带下去,关起来!”话音刚落,几个船员就跟拎小鸡似的把陈海给拖走了。
“吴倩啊,这事儿是我疏忽了,对不起啊。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船长一脸诚恳地看着我,眼里满是歉意。
我这才稍微松了口气,但手里的刀还是没放下,小声嘀咕着:“船长,我这第一天就碰上这种事儿,心里真不是滋味,要不我还是下船算了。”
哎,吴倩啊,你这突然说不干了,我心里头也明白你的难处,可你看这船,它都晃悠到海中央了,想回头?难啊!要不,咱再试试?我保证,这回绝对不会再有那种乱子,行不?船长边说边搓着手,一脸为难。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扭头望向窗外,那片蓝得深邃、白得刺眼的大海,心里头五味杂陈。我攥了攥手里的刀,最终还是松了劲,叹了口气:“行吧,但你得说话算话,这把刀,我得随身带着,图个心安。”我眼神坚定地看着船长,他愣了一下,苦笑了一下:“成,你爱咋咋地,刀带着吧。”说完,他摇摇头就走了。
我这才松了口气,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靠在台子上直喘气。心里头那个急啊,想走又走不了,只能先这么耗着。不过,看船长那态度,应该不会再乱来了。我暗暗给自己打气,然后抹了把脸,把身上的那些不愉快都洗掉,继续埋头做饭。
饭总得有人做,日子还得过不是?一个小时后,香喷喷的饭菜出锅,我端着盘子往食堂走,一路上船员们看我的眼神那叫一个复杂,跟看外星人似的。我装作没看见,手里那把刀握得紧紧的,心里头清楚,他们是因为我给了陈海点颜色瞧瞧。但那也是他自找的,谁让他不老实,动手动脚的?
“吴倩,你这手艺,绝了!比外面那些大饭店的师傅都不差!”船长边吃边夸,我勉强挤出个笑:“您喜欢就好,多吃点。”他笑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
饭后,我麻利地收拾好厨房,就回了自个儿的小屋。躺在床上,心里头五味杂陈,想着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但不管怎样,既然上了这条船,就得想办法让自己过得舒坦点,不是吗?
这远洋号的宿舍,宽敞得能跑马似的,我一个人住着跟住小别墅似的自在。我躺在床上,脑子里跟放电影似的回放着今天那些破事儿,心里头那叫一个堵得慌。
头一天上班就摊上这档子糟心事,换谁不憋屈啊?我翻来覆去跟烙饼似的,心里头七上八下的,一会儿担心陈海那小子会不会半夜摸黑来找我算账,一会儿又琢磨着这船上是不是还有其他船员憋着坏,打算拿我开涮。毕竟这海上漂的,几个月不见陆地,人嘛,总得找点乐子不是?
越想越觉得自个儿当初怎么就这么脑抽,上了这远洋号当厨子,简直就是羊入虎口嘛!我烦躁地拍了拍脑门,一骨碌坐起来,哗啦一下拉开了窗帘,外面黑漆漆的海面上挂着个圆月,冷清得让人心里发毛。
我盯着那月亮愣了半天,最后只能长叹一声,又倒回床上。
就在这时候,眼角余光好像瞥见床头后头墙上有点不对劲。我眯着眼凑近一瞅,墙上还真有字,不过就露了半截,跟捉迷藏似的。我这人好奇心重,二话不说,愣是使出吃奶的劲儿把床给挪开了,这才让那字儿彻底露了脸。
那字儿写得那叫一个别扭,歪歪扭扭的,像是有人拿指甲在墙上硬抠出来的。我瞪大眼睛瞅了半天,才勉强认出来那是个啥——“跑”!我心头一紧,这字儿咋这么刺眼呢?谁特么大半夜的在这留这么个字?他?还是她?
正想着呢,门外突然“咚咚咚”响起了敲门声,吓得我一激灵,赶紧手忙脚乱地把床推回原位,用枕头把那半个字给遮了个严严实实。“谁啊?”我压着嗓子问,心里头直打鼓。
“吴倩,睡了吗?”船长大叔那浑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一听是他,心里头这才稍微松了口气。我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服,这才小心翼翼地把门开了一道缝,探出脑袋看着他,“哦,船长啊,正准备睡呢,有啥事儿吗?”我边说边用眼角的余光扫着那被枕头遮住的字,生怕露馅儿。
"随便聊聊,看你在这小窝里过得咋样?咱们这些海上漂的,皮糙肉厚习惯了,担心你新来的,会不会觉得憋闷。"船长一脸轻松,眼神里透着几分玩味。
"哦,挺好的,船长,这地儿挺宽敞,海风一吹,还挺惬意。"我笑着回应,尽量显得自然。
船长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不打扰你享受海风了,我先撤。"说着,他转身欲走,可手却像是不经意间搭在了门框上,门就这么半开着。
我心里咯噔一下,眼睛不自觉瞪大,"船...船长,您这是...有啥事儿吗?"声音里带了几分颤抖,心里直犯嘀咕。
船长似乎察觉到我的紧张,嘴角勾起一抹笑,反手从身后变戏法似的掏出一瓶矿泉水,"瞧你紧张的,给你送点水来。船上淡水金贵,除了吃饭洗澡那点儿,平时喝的都是岸上背来的,看你屋里空空的,可别渴着自己。"
我接过水,脸颊微微发烫,心里那个乱啊,"船长,您真是太细心了,谢谢啊!"
"哈哈,别客气,早点休息吧,养足精神明天看海。"船长说完,转身就走,背影显得格外洒脱。
我拿着水,望着船长离去的方向,心里暗自懊恼,自己咋就这么容易紧张呢。正想着,喉咙确实有点干,就拧开瓶盖喝了几大口。
"咦?这水..."刚入口,我就感觉味道有点不对劲,紧接着,一阵眩晕袭来,脑袋像是被重锤击中。
我猛地瞪大眼睛,手里的水瓶仿佛成了烫手山芋,心里惊呼:这水不对劲!船长他...他对我做了什么?跟陈海那事有关联?
恐惧和愤怒交织在一起,我想要挣扎,可身体却像被抽空了力气,软绵绵地倒在床上,眼皮重得仿佛千斤,怎么也睁不开。
就在意识即将沉沦之际,一个身影悄然靠近,是船长。"呵,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小野猫,有点刺,才够味。"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在我耳边轻轻响起,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霸道。
那天,我只来得及抓住船长丢给的笑话,就像电视剧里翻白眼的演员一般,眼前一黑,知觉全无。醒过来的时候,我眼睛一睁,看见船长站在那里,神情淡定得跟个炸鱼的厨师似的。我侧头一看,还有一堆八卦的船员围观,简直像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邻居大妈。
我的脸瞬间比粉刷墙还白,我心里直打鼓,想跑,却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坐在椅子上,身上的衣服全都不翼而飞。
陈海挂着吊带,一边伸手在裤裆鼓捣,一边张牙舞爪地对我说:“耍我是吧!等下让你好看,非得你跪下唱征服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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