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的冬天，冷得像刀子一样，一股股寒气从车窗缝隙里钻进车厢，李明紧了紧身上的大衣。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导航上的红点正逼近目的地——哈尔滨男科医院。
“你说，这个地方真能行吗？”坐在副驾驶的张伟有些犹豫，手上的香烟已经燃到尽头，烟雾在车厢里弥漫开。
“屁话，这家医院广告都打到天上了，说割包皮还能增强男人能力。”李明哼了一声，右手握紧方向盘，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狡黠和期待，“听说手术后，女生看到都得流口水。”
坐在后排的王强靠在座椅上，脸上堆满了不耐烦，“行了吧，割个包皮又不是啥大事，赶紧搞定回家，天寒地冻的，谁爱待在这鬼地方。”
三人终于停好车，踏进医院的门厅。大厅里冷冷清清，墙壁上挂满了夸张的宣传海报：“专业割包皮，重拾男人自信！”、“无痛手术，告别烦恼！”、“手术后持久力暴增！”字眼醒目刺眼，每一行字都让人不自觉想起一些暧昧的画面。
“哎哟，这宣传语写得这么直白，搞得我都有点硬了。”张伟调侃道，嘴角勾起一抹下流的笑意。
“嘿嘿，等会儿手术完，你看老子是不是更厉害了。”李明拍了拍自己的裆部，半真半假地笑骂着。
医院的接待处坐着一个看起来毫无感情的女护士，冷冷地扫了三人一眼，“手术？”她机械地问道。
“是的，割包皮。”李明抢先说道，语气中透着些许兴奋。
护士眼皮都没抬，直接递过三张表格，“填好，交费，三楼307手术室。”
填完表格、交完钱，三人被领到了三楼。长长的走廊里，墙壁惨白，地板干净得没有一丝灰尘，寂静得让人有些不安。
“怎么这地方阴森森的，感觉不像正规医院啊？”王强皱起眉头，声音压低了不少。
“别瞎想，割个包皮而已。”李明虽然嘴上不在意，心里也开始犯嘀咕。但一想到能摆脱困扰多年的小问题，还能让女生眼前一亮，他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往前走。
三人被带进手术室，里面站着几个穿着蓝色手术服的医生和护士，脸上都带着冷漠的表情。医生是个中年男人，皮肤蜡黄，双眼深陷，看起来像是好几天没睡觉似的。
“你们仨，准备好了吗？”医生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听起来没有半点温度。
“好了，赶紧的，别墨迹。”张伟倒是抢先一步，急不可耐地爬上了手术台。
“好，很快的，麻醉过后你们啥都感觉不到。”医生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麻醉剂迅速注入，三人很快陷入昏迷。而此刻，手术室里的气氛愈发诡异。各种手术器械在医生的手中闪着冰冷的光，墙角的监控摄像头缓缓转动，像是某种冷血动物在窥视。
手术进行得极为迅速，整个过程中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工具碰撞的声音在寂静中回荡。鲜血淋漓的场景在无声的手术室内进行，刀片滑过皮肤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伴随着鲜血的喷涌，红色的液体逐渐染红了白色的手术台。
一小时后，三人醒了过来。
“李明，你感觉怎么样？”张伟的声音虚弱，脸色苍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
“疼得像刀割一样……”李明强忍着痛苦，声音沙哑。他低头一看，裆部裹得严严实实，血迹隐约渗出纱布，眼前一阵发黑。
“这不对劲啊！疼成这样！”王强瞪大眼睛，浑身发抖，手指颤抖着想去揭开纱布，却被医生一把按住。
“别碰，术后会有些疼痛感，但这是正常的。”医生的脸上依旧挂着那种令人不安的笑容，“回去好好休息，很快就好了。”
“妈的，我怎么觉得你们动手脚了？”张伟咬牙切齿，眼里满是愤怒和怀疑。
“别瞎说！你以为我们会偷你个小玩意儿？”护士冷冷地笑着，嘴角带着几分嘲讽，“再怎么割，也不可能让你变太监。要真是太监，估计你老婆也不会多失望吧？呵呵……”
她轻轻弯下腰，凑近张伟的耳边，低声笑道：“不过也不一定，毕竟有些女生喜欢干净利落的男人，少点累赘也挺好，不是吗？”
李明醒来的第三天，疼痛感不但没有减轻，反而变得更加剧烈。他躺在床上，汗水浸透了枕头。每次稍微移动身体，裆部就像被钉子刺穿一样，疼得他几乎叫出声。手机屏幕上，那个负责他们手术的医院客服冷冰冰地回复：“术后反应正常，注意保持伤口清洁，七天内不要剧烈运动。”
“正常个屁！”李明愤怒地把手机摔在一边，疼痛和屈辱交织在一起。他双手颤抖着掀开裆部的纱布，血迹已经结成了块状，皮肤周围变得红肿、发紫，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的体内疯狂地撕扯。那一片狼藉的景象让他胃里翻江倒海，差点没当场吐出来。
“妈的，这不对劲！”李明喘着粗气，满脑子都是愤怒和恐惧。他抓起手机，给张伟打了个电话，“张伟，你他妈的也感觉不对劲吧？”
电话那头传来张伟粗重的呼吸声，他的声音低沉嘶哑，“我也疼，疼得要死了。老子昨天晚上差点昏过去了。”
“你说他们是不是给我们动了手脚？”李明咬牙切齿，愤怒让他的声音变得尖利，“那个医生他妈的绝对不正常！你看看你自己，张伟，我感觉我们变成了他们实验室里的小白鼠！”
张伟沉默了几秒，突然低声骂道：“妈的，我裤裆都肿得快炸了！你知道吗？我他妈连站起来都困难，跟个废人一样！”
就在两人交谈的时候，王强也打来了电话，语气慌乱到失控：“哥几个，我这裆部烂了！他妈的已经溃烂了！有黄水流出来了，什么鬼东西啊！”他带着哭腔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夹杂着隐隐的绝望。
“冷静点！”李明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恐惧，企图让自己保持理智。“咱们得回医院，这事没完。要是他们搞错了，咱们得找他们讨个说法！”
三人很快在医院门口会合。张伟和王强的脸色比李明更糟，他们的眼神空洞，身体虚弱得几乎站不稳。裆部的伤口让每一步都变得煎熬不堪。走进医院的那一刻，压抑的氛围再次席卷而来，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冰冷的建筑吞噬了。
“妈的，我这次一定要他们给个交代！”张伟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满脸杀气，手握成拳。
走廊里依然静悄悄的，几乎看不到什么病人。三人挤进电梯，直接按下了三楼的按钮。电梯门缓缓关闭，四周的金属墙壁反射着他们惨白的脸庞。
“这地方他妈的真的有问题，”李明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得可怕，“这不是正规医院，他们是在利用我们做实验。”
“那医生绝对有鬼！”王强咬牙说道，汗水顺着他下巴滴落在衣领上，“老子现在只想弄死他！”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他们冲进手术室所在的走廊。几名护士见他们来势汹汹，面色微变，立刻用对讲机喊来了负责的医生。护士说到：有名患者有暴露癖，5公分的小玩意来回甩，赶紧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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