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为买苹果手机，卖掉自己的眼角膜，中间商告诉她没眼角膜也能玩手机
“小丽，你要是卖了眼角膜，那手机不就直接到手了？”小红叼着烟，吐出一口白雾，声音懒洋洋的，带着嘲弄的笑意，“一个破眼角膜换最新款苹果，划算得很。”
“可是……”小丽抿了抿嘴唇，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她知道自己工资微薄，靠一个月两千块的死工资，她连手机套都买不起，更别说全款付一台苹果了。可是……卖眼角膜，真的值得吗？
小红翻了个白眼，嗤笑一声：“至于吗？有了新手机，拍照发朋友圈，吸粉赚钱，一步到位！你现在犹豫个屁啊？眼睛有两个，缺一块没事的。”她仿佛在说什么天经地义的事情，语气轻快得让人发寒。
小丽的手在桌下紧紧攥成拳，她知道小红的道理没错。社会就是这样，谁手里有资源，谁就能过上好日子。她想要改变现状，苹果手机就是她的第一步。但眼角膜呢？失去了，还能恢复吗？
“你就一副穷样子，凭什么跟人家比？看你这窝囊样，还在犹豫什么，怕疼？怕瞎？”小红冷笑着，语气越来越尖酸刻薄，“都说了，这生意谁做谁赚。你没见那些做了的人，现在哪个不是吃香的喝辣的？”
“可是……”小丽小声反驳道：“这真的安全吗？”
小红不耐烦地拍了拍桌子，狠狠地弹了下烟灰，目光中带着明显的不屑，“哎呦，怕这怕那的，真是服了你。你没见过瘾君子吗？他们连命都能卖，卖个眼角膜算啥？你就卖个零件，又不是卖命！”她靠近了一步，低声说道：“你这么废物的样子，连男人都嫌弃你。要是有个苹果手机，还能吸引点注意力。指不定还能勾个金主呢，命运转折。”
这句话狠狠扎进了小丽的心。是啊，她的男人，早就对她不冷不热，觉得她不上档次，不够漂亮。每次他看到那些漂亮女人时，目光都恨不得黏在别人身上，而她……她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也许有了这部手机，一切都会不一样。她会变得耀眼，变得值得被注意。
小丽闭了闭眼，心一横：“好，我做！”
小红挑起眉，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这才对嘛。放心，手术很快，几天就好了。你再看看你这双眼睛，有没有它，没区别。反正你也没什么用。”
话音未落，小丽的手机响了，是她男人打来的。
“喂，干嘛？”小丽接了电话，声音有些紧张。
“怎么回事啊？我听说你要去做什么手术？你疯了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冷冷的，带着明显的指责。
小丽攥紧了手机，强忍住眼眶的酸涩，“你不懂的，我只是想换个手机……”
“手机？”他嗤笑了一声，语气更加不屑，“你倒是为了那破手机豁出命了，真是没见过你这么蠢的女人。你连最基本的东西都分不清，还想搞什么高档货？省省吧。”
电话啪地一声挂断了，小丽愣愣地看着手机屏幕，心头的愤怒如潮水般涌上来。他凭什么这样对她？他有什么资格这么说她？她不是为了他，为了他们的生活，才做出这种决定的吗？
小红看着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耸了耸肩，语气不紧不慢地说道：“别管他，你知道男人就那样。他们都是看表面的。等你有了手机，拍张美照，他立刻就回来了。”
小丽咬紧牙关，最终什么也没说。她决定，不管结果如何，她都不会再让自己活得这么窝囊。这个决定，已无回头路。
手术那天，她几乎没有犹豫，径直走进了那家破旧的小诊所。医生戴着口罩，看不清表情，手中的手术刀却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整个诊所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让人喘不过气来。
“躺下吧，很快的。”医生的声音冰冷而机械，仿佛在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小丽躺下时，手心里全是汗。麻醉药针扎进她的皮肤时，冰凉的感觉迅速蔓延。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仿佛随时会从胸口跳出来。但她强迫自己冷静。为了手机，她必须坚持。
手术中，她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疼痛穿透了眼睛。那种剧烈的疼痛就像被人拿刀子在眼睛里搅动，疼得她几乎要昏厥过去。她想叫，但喉咙发不出声。冷汗从她的额头一滴滴滑落，她只能咬紧牙关承受。
不知过了多久，医生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好了，带上绷带，别碰它，过几天就好了。”
她虚弱地躺在手术台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她再也撑不住了，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手机，是她唯一的念头。她用自己的眼角膜，换来了这个社会衡量价值的筹码。
等她醒来时，世界已经模糊不清，而她的手中，却紧紧握着那台苹果手机。
“你这两天看得清楚吗？”医生的声音仿佛是从冰冷的地下钻出来的，夹杂着一股子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漠。小丽坐在诊所的破椅子上，右眼裹着层层绷带，左眼的视线模糊不清，整个世界像是蒙了一层厚厚的雾。
“看不清……还是模糊。”她的声音很轻，夹杂着几分恐惧和不安。手术后几天，她几乎感觉不到有什么好转，甚至越来越糟。医生当时信誓旦旦地说几天就能恢复，结果——
“看不清？不是吧，怕你之前就没看得多清楚吧。”中间商大哥随口嘲讽道，他站在一旁，一脸不屑地看着她，“你要是真瞎了，也不是我的问题，交易已经完成了，懂不？你他妈的该知足了，苹果手机拿到手了吧？”
小丽心里一阵火起，手指紧紧地抓着手机，恨不得砸到他脸上去。但理智告诉她不能，不能得罪这帮人。她费尽心思换来的这一台手机，是她现阶段唯一的依靠。
“我……我是不是还能恢复正常？你们不是说没问题的吗？”她声音带着急切，带着一丝恳求，她还抱有一丝希望，哪怕只是最后一丝。
医生低头看了她一眼，懒洋洋地掀开病历，“正常？呵呵，等着吧，过几天你要是眼睛没事，就算你走运。要是彻底瞎了，那你也只能认命。”
“彻底瞎？”这几个字像冰锥一样扎进小丽的心，她的心跳猛地加速，额头上的冷汗不自觉地冒了出来。
“你以为眼角膜是小孩子的玩具，说拿就拿？”医生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要不是看你现在还有点用，真懒得跟你废话。你们这些穷鬼，想换命运就得付出点代价，懂不？”
小红这时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杯奶茶，嘻嘻哈哈地笑着，“哎，小丽，别在这磨磨唧唧的。你有了手机，这不就行了？至于眼睛，看个男人、看个手机，够了。你还想要啥？”
她靠在墙上，轻描淡写地打量着小丽，仿佛眼前这个曾经的朋友只是个笑话。“你知道吗，你男人上次还跟我说过你这人太普通，哪有半点吸引力。要是能再性感点儿，打扮好看点，他说不定还愿意跟你一起呢。”
“闭嘴！”小丽猛地站起来，眼前的世界一片晃动，几乎让她跌倒。她咬紧牙关，内心的愤怒快要冲破最后的理智线。
“哟，还来脾气了？你现在这样儿，就算脱光了，他也懒得多看一眼吧？”小红笑得愈发放肆，“你啊，早点认清现实吧，你就算再怎么折腾，也不过就是个无聊的小女人，男人眼里，你只值一部手机而已。”
小丽的心像是被狠狠扯了一下。她清楚，小红的话虽然残忍，却是赤裸裸的真相。她的男人，的确只在意她能带来什么利益，而她现在……她甚至连完整的视力都没有了。
“我只是想……换个更好的生活。”小丽的声音几乎沙哑，她握着手机，手指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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