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一)寻找神秘女郎

1994年9月,有群众到佳木斯市建国路派出所报案,称在松花江东段岸边草丛中发现两包用塑料袋装着的人体大腿;几乎是同时,郊区分局、永红分局陆续接到群众报案,发现被肢解了的人体部位。经把缺了头部和肢干进行整合,看出是一男一女两成年人和一小孩。由于不知道第一案发现场,凶手又是分段抛尸,给侦查工作带来了一定难度。此案一时搁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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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6月,位于佳市南侧的农研所稻田水沟中,和佳西三合大桥附近又相继发现了用塑料袋装着的肢解后的尸体。这下,佳市震动了。一时间传闻四起,说啥的都有。当时的公安局长吴继学坐不住了,他拍着桌子对刑警队下令:一个月查清死者身份,两个月拿出凶手线索,三个月破案!

经过对新发现的肢体进行拼装、整合,不过是一具没有头、左胸等重要部位的三分之二尸体。除了能确切知道是男性外,其他信息一概不知。这具残缺的尸体被摆上了公安局的椭圆长桌。被紧急调来的各分局有大案经验的刑警和法医围桌而坐,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从指甲发黄判断吸烟,从脊椎略弯臀部发达推断可能是坐办公室的。从脚趾甲到下身推断年龄应在32一35岁。高为1.78-1.80米。所有这些输入微机后,一人体画像产生了,事后证明这些判断基本正确。但这幅画像只是人体后视图的背影,翻过来的面部情况仍然是空白。刑警们就是用这些有限的信息,巧妙展开侦查。

第二天,市电视台播出一条滚动字幕广告:一男子被车撞伤正在医院抢救,身高1.80米左右,魁梧。左手腕有伤疤……知情者请拨打电话XX告知,必有重谢!

这条广告惊动了一位姓董的老人,他儿子董大庆已经好几天没来看他了,往家和单位打电话都没人。于是老董便拨打了广告上的电话。

董大庆,男,时年33岁,市某政法单位干警。离异后独自生活。董父称最后一次见他是5月下旬。听说最近有了对象,姓任,不过没见过面。家人说手腕上的伤疤是拉架时被酒瓶划的。

专家组的侦查员驱车到董大庆的住所。邻居说董大庆有好些日子没看着了,最后一次见面是六月一日儿童节的晚上,他和女朋友一起回来的。只听见过大庆管他叫秀娥。人长得挺俊,不比头个媳妇差。

在征得董父同意后,刑警撬开门锁,进屋一看,所有人都惊呆了。屋里一片狼藉。厨房、客厅到处是溅在墙上、物上的血迹。还有少许的骨渣肉末。经提取血迹化验,血型统一,与董大庆的血型吻合。看来,找到董的女朋友任秀娥是破案的关键。侦察员们经过千辛万苦的调查掌握了一条重要信息:董的对象可能是在婚姻介绍所认识的。于是全市近二百家有婚姻介绍业务的信息部统统被过了遍筛子。最后在一家叫“唯美”的信息中心登记薄上找到了董大庆和任秀娥的名字。

根据董的邻居和信息部工作人员的描述,公安局技术科很快绘出了任秀娥的画像。在东风区,一位从桦川来佳串门的老太太看着画像,脱口而出:这不是俺村老马家的三丫头吗。至此,这个如妖似狐般的神秘女郎终于露出了尾巴。马艳红,时年28岁,桦川县农民,1993年离婚后独自生活。据马家老两口讲,离婚后的马艳红一直在佳市租房单过,已有近半年时间没见过面了。走访马艳红的同学和村民,都说这人挺和气见面先笑。只是轻浮些,心眼也多,没个准话。三管齐下的第三路人马则蹲守于各金融单位,因为据董父讲,董大庆有张两万元的存折,现已不翼而飞。侦查员们相信,这个贪婪魔女为谋财已挥起屠刀,付出了相当的代价,是不会轻易放弃就要吃到嘴的肥肉。经过半个多月的守株待兔,终于在一个傍晚,银行就要下班时,把前来取款的马艳红拿下。

(二)疯狂魔女,露出你的真面目

马艳红在桦川县的村里也算是家喻户晓。不单单因她人长得出众,更在于她放浪不羁的风流本性。与丈夫离婚后她整理行装来到佳市混事。原想做点好买卖,轻轻松松的过自己的生活,但商场竞争的残酷,和本身就不具备商业素养,使她没上阵便败了下来。坐吃山空,出门带的钱很快花光,于是她打起房东的主意。

房东姓徐,叫徐学礼,妻子体贴温柔,孩子懂事听话,三口之家很幸福的生活。没想到马艳红的出现给他们带来了灭顶之灾。马艳红自称叫王兰,和丈夫一起做生意挣了大钱,但丈夫却和打工的女服务员勾搭上了,最后带着儿子和全部家当与那女的过上了。没有办法,她只好到一家个体副食商店站柜台,就近来租徐家的房子。徐夫妇对她倍感同情,本来月租金100元的房子50元便租给了她。好心遭恶报,又一农夫和蛇的故事发生了。一天晚上,一脸歉疚的马艳红对徐学礼说:“徐哥,真不好意思,商店老板外出进货没回来,工资一直没发,这月房租得往后拖了。我现在连吃饭钱都没有了”。说着还掉了几滴眼泪。样子蛮让人怜爱的。徐学礼连忙安慰她,并拿出200元钱让她先花。200元并未让她心花怒放。这还不够她十多天的开销,但她还是装出万分感激的样子,一个劲说感谢话。徐学礼掏钱时,马艳红看得真切,是从一叠崭新百元人民币中抽出的两张,那叠钱少说也有5000元,她的心砰然一动。徐学礼还告诉她,明天他和老婆孩子就要乘中午车去省城访亲,大约一个星期以后回来,让她留心点看家望门。马艳红琢磨着他兜里的钞票,心不在焉的应着。晚上,躺在床上,一个恶毒的计划酝酿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