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永远是不合时宜的那个。
姜知柠压下情绪,淡声说:“我只是回来休息,没有别的意思,你们继续。”
说着,她径直要往楼上走去。
简书颜这时怯怯出声叫住她:“知柠姐,蛋糕还剩两块,你来一起吃点吧?”
姜知柠顿住脚步,只觉得这女主人一般的口吻怎么听怎么刺耳。
她没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我不吃草莓。”
话落,她直接转身上了楼。
端坐在沙发上的薄寒宴却变了脸色。
他这才想起,姜知柠似乎……草莓过敏。
姜知柠回了房间,撑着疲惫的身体换了衣服,就接到了薄爷爷打来的电话。
“知柠啊,今天我乖孙生日,我给他带了礼物来。”
姜知柠心头一惊,刚要说话,电话就被挂断了。
而楼下几乎立刻传来了吵架声。
她连忙起身下楼,就见薄爷爷气红了眼,拿着拐杖毫不留情的打在薄寒宴身上。
“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已经娶了知柠,就该跟这个女人断了!”
简书颜心疼地哭红了眼:“爷爷,是我不好,您别打他了……”
段回忆,她曾经给江时峥说过。
当时,江时峥紧紧牵住她的手,信誓旦旦承诺:“向晚,我也厌恶那些对家庭不负责任的男人。”
“永永远远,我们都只有彼此好不好?”
承诺的话还记忆犹新,江时峥却已经变了。
他不再是和她志同道合的男友,也不是能让她放心依靠的挚爱……
不知过了多久。
虞向晚再醒来时,入目是雪白的天花板,鼻尖的消毒水味萦绕不散。
江时峥坐在一边,见她醒了眸光狠狠一颤。
他猛的坐起来,把虞向晚狠狠抱进怀里。
“向晚,你这么不会照顾自己,没有我你怎么办?”
“你知不知道我回家没看见你,究竟会有多担心。”他手臂发紧,抱着虞向晚就像握着最重视的珍宝。
“江时峥。”虞向晚只是喊了一下他的名字,就落下泪来:“我都知道了。”
过往的七年,是她被江时峥无微不至呵护的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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