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一沉：“怎么了？”
叶初姚侧着脑袋，反问：“你怎么了？”
婚后的三年，基本上都是她在主动。
顾桓予像今晚这样主动的时候虽然有，但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叶初姚想，约莫是今天看见栗雯雯跟别人有说有笑，心情不好了。
顾桓予一直盯着她，突然笑了一声：“你是在因为饭桌上他们说的那些话生气？”
叶初姚沉默着，也不知道是谁在生气，酒一杯接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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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沉默落在顾桓予眼中，无疑是默认。
“他们都在军营里生活惯了，说话不经脑子，你别跟他们置气。”
他揉了揉叶初姚的脑袋，轻声道：“我跟栗雯雯早就过去了。”
听了这话，叶初姚眼底涌上更深的嘲讽。
她差点就问出口——
若是真的过去，那他这段时间做的一切算什么？
若是他真的在意自己，那些人怎么敢在他的面前说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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