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文事件为真实事件稍加改编,但并非新闻,情节全来源官方媒体,为了内容通顺,部分对话是根据内容延伸,并非真实记录,请须知。
- 本文资料来源新闻报道:百科《女子割下双亲头颅事件》
回顾:东北女子将父母脑袋砍下,父母生前苦苦哀求:我们是为了你好
“约好了今天一块下棋,这老李头搞什么呢,不来也不知会一声。”与李学科平日交好的王老头嘟囔着走到了李家的门口想要一探究竟。
可还未来得及敲门,门缝下面渗出的血就把他吓了一个激灵。
“诶呦!怎么这么多血,不会出事了吧!”见状,王老头拔腿就跑,回家之后他连忙报了警。
可门内的景象他更是意想不到——李学科夫妇的头都被砍了下来,门内是赫然两具无头尸体!
01
李月娥十八岁的那个夏天,怀揣着对爱情的憧憬,携同新结识的男友踏上了回东北老家的路途。她的心中满是期待,渴望让父母见证这份青涩却真挚的情感。
为了这次见面,李学科的家中早已是一片忙碌景象。李母精心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李学科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与这位即将成为家庭一员的年轻人共饮几杯,聊聊家常。
“爸妈,我们回来了。”随着清脆的呼唤声,李学科夫妇急忙迎出门外。然而,当他们看到李月娥身旁站着的男子时,两人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
站在李月娥身旁的,竟是村里人尽皆知的问题青年——何文祥。何文祥自幼孤苦无依,靠邻里乡亲的接济勉强长大,却未曾想长大后竟成了村里的祸害。偷窃、滋事、骚扰,种种恶行让他成了村民眼中的刺头。多年前的一个大年夜,村民们终于忍无可忍,将他捆绑后送走,从此音讯全无。
如今,他竟然以李月娥男友的身份回到了这个他曾经被驱逐的地方,两人手牵手,满脸幸福地站在父母面前。李学科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猛地转过身,大步流星地回到屋内,重重地关上了房门,留下门外一片愕然与议论纷纷。
邻居们早已闻声而动,纷纷聚在李学科家门外,或好奇或嘲笑地观望着这场突如其来的闹剧。村长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催促两人进屋,以免在外头丢了脸面。
晚餐时分,四人围坐在餐桌旁,气氛异常压抑。李学科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与失望都化作这苦涩的酒液。李月娥轻轻碰了碰何文祥的手肘,示意他开口。
何文祥点点头,端起酒杯说道:“李叔、李婶,我知道我过去做了很多错事,让村里人失望。但我现在真的改过了,我在城里找到了一份稳定的工作,努力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遇到月娥是缘分,我们彼此相爱,希望能得到二老的祝福。这杯酒,我敬您们,希望我们能冰释前嫌,好好成为一家人。”
02
李学科根本听不进去何文祥的话,他怒火中烧,手中的酒杯被他猛地往地上一摔,清脆的碎裂声在静谧的屋内回荡。“何文祥,别以为你换了身行头,我就认不出你那副德行!”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李学科瞪大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想当年,你小子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就敢放火烧我家的牲口棚!那些牲口,可是我攒了多久的心血,就等着卖了钱给月娥娘治病用的。结果呢?一把火,全没了!她娘的病也因此耽误了,你这个孽障!”
他愤怒地转向李月娥,手指几乎戳到她的鼻尖上,“还有你,不孝女!你怎么能跟这种人在一起!”
老伴见状,连忙上前劝阻,“学科,算了算了,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别再提了。”
然而,酒精和怒火已经让李学科失去了理智,他哪里听得进去。
何文祥见状,几杯酒下肚,也露出了本性,他冷笑一声,“老东西,你骂谁女人呢?我告诉你,今天我不是来求饶的。”说着,他猛地站起身,挑衅地看着李学科。
“我告诉你,李月娥怀孕了,这孩子是我的。你们要是想怎么样,尽管放马过来!”何文祥狞笑着,脸上的横肉随着笑容抖动。
李月娥一听说到这里,头埋得更低了。“你——”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李学科夫妇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这个畜生!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李学科怒吼着,抄起旁边的一根木棍,就向何文祥的头上砸去。
何文祥反应迅速,一把夺过木棍,反手就是一棍,重重地击在了李学科的腿上。只听“咔嚓”一声,李学科的腿骨应声而断。
“今天就让你看看老子的手段!在城里我谁都不怕,更别说你这个乡下老头子了。今天我就废了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我嚣张!”何文祥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木棍,在屋内肆虐。
他打伤了李学科,砸碎了家具,还不忘给试图劝阻的李母几个响亮的耳光。最终,在一片狼藉中,何文祥得意洋洋地离开了李家。
03
“我真的没有办法,我以为何文祥已经改邪归正了,谁知道那些好表现都只是假象。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已经怀孕了。”她的声音哽咽,眼泪汪汪望着躺倒在地的父亲。
李学科躺在地上,疼痛与愤怒交织,他无视老伴的苦苦相劝,用尽力气喊道:“滚!都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们!”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愤怒。
然而,李月娥最终还是含着泪,踏上了等在门口的车,随何文祥离去。那一刻,她的心仿佛也被撕裂成了两半。
岁月如梭,转眼间几年过去,老两口再也没有见过女儿和何文祥的身影。村里人偶尔从外地打工回来,带回来的消息也是真假难辨,让李学科的心情更加沉重。他常常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望着远方,心中满是对女儿的思念与担忧。
终于,这年春节刚过初七,李学科的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点。他紧紧拉着老伴的手,用尽最后的力气说:“你去把她叫回来吧,我恐怕时日无多了,想见她最后一面。”老伴闻言,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她知道,这一别可能就是永别。
正月十五那天,李月娥独自一人回到了家中。她的脸庞憔悴而瘦弱,眼神中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李母看到她这副模样,心疼得直掉眼泪。
李学科则坐在轮椅上,望着女儿,不停地叹气,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李月娥开始讲述这些年的经历:“回城后,我和何文祥的日子并不好过。我们总是争吵,甚至动手。那次推搡中,我失去了我们的孩子。我流产了,而且之后都再也没办法怀孕。我想离开他,可他总是用暴力威胁我,让我害怕得不敢提分手。后来,我们还是结婚了,但婚后的生活更加不堪。他整天喝酒赌钱,输了钱就回家打我。我试过报警,但他威胁我说,如果我敢这么做,他出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我,然后再回来对付你们。”
04
说到这里,李月娥已经泣不成声。她继续说道:“我胆小,不敢再提离婚的事,只能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下去。现在,我一无所有,走投无路,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求你们原谅,希望能得到你们的收留。”
然而,听完女儿的讲述,李学科并没有立即给予安慰和拥抱。
他接下来的行为彻底掐灭了李月娥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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