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唯一吃过的亏,便是栽在周易年手里。
一栽便是七年。
但覆水难收,及时止损是我给这段感情最体面的交代。
同事嗅到八卦的气息,纷纷过来围观。
周易年大步奔来将姜筱姗护在怀中,看着她又红又肿的半边脸,气得怒火中烧:“温悦,你不要欺负新同事!”
欺负新同事?
这颠倒黑白的批判理由,真是荒谬!
“周总,我已经辞职了。”
说完,我转身离去,搬走自己工位上的用品,没和任何人做告别,直接离去。
阳光公寓。
闺蜜吴晨看着我搬回来的小纸箱,瞪大了双眼:“你给他打了七年工,就带回来这么一点儿东西?”
纸箱里,是没用完的便利贴和热敷眼罩,还有保温杯和机械键盘。
一个普通上班族女孩的必背用品,寻常得不能再寻常。
“当年他开公司的钱是你给的,怎么着你也算公司的半个老板吧?说辞职就辞职?”吴晨问我。
我摇了摇头。
当初资助周易年的那一百万,他早在公司赚到第一桶金的时候就一次性还给了我。
我不懂得经营公司,只是个会点IT技术的程序人。
朝九晚五上班,于公是为了交社保,于私是为了陪在那个男人身边。
公司股份,周易年从没提过要给我,我也从未想过找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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