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被选中,就能留在文化厂。
站在舞台中央,看着面前的评委,安绮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随着音乐响起,安绮踮起脚,全身心的跳出了自己准备的那首《春蚕》。
一舞完毕,台下响起了评委热烈的掌声。
团长看着她说:“表现得很不错,回去等通知,希望能在舞团看到你。”
安绮高兴道谢。
走出文化厂,此时烈阳高照。
她揣着激动的心,回家想把这个消息告诉沈霆舟。
谁知,刚进院子,就看到里面挤满了一群人。
一群青涩的战士围簇着一个女人。
安绮定睛一看,就看到那被围簇的人是贺兰兰。
此刻,她坐在轮椅上,手捧鲜花,巧笑嫣然。
而沈言,则推着她的轮椅,神情柔和。
两人就像电影海报上的男女主一样。
这一幕太刺眼,安绮强压着心里的酸涩。
她刚要走进,就听到周围的调侃声响起——
“恭喜嫂子出院,营长怕你在医院不习惯,特意接你回来修养。”
“嫂子,你可要快点好起来啊,沈营长在队里午休时,都念着你名字呢。”
衡片刻,冉穗点了头,无论如何,先离开这里再说。
为了不被其他人发现,顾秋实把冉穗带回了家,准备第二天带着她和高盼月回县城。
一进屋,冉穗就看见高盼月正女主人似的整理顾秋实的衣服。
两人目光相撞,高盼月眼底闪过抹不悦,意有所指:“秋实哥,她就是你的那个‘扶贫’对象?”
顾秋实也没有责备,只是有些无奈:“盼月,你别胡说。”
而后又看向冉穗,压低了声音:“你别跟她计较,她是首长的女儿,从小被惯坏了。”
冉穗不言。
她看的出顾秋实对高盼月的纵容和保护,这是她两辈子都没有体会过的。
因为顾秋实父母早亡,家里只剩他一个。
他便把收拾过的房间留给她们,自己去厨房搭了个木板将就。
夜渐深。
冉穗面对墙侧躺着,毫无睡意。
离她半个胳膊的高盼月冷不丁开口:“秋实哥不喜欢你,你要是想为他着想就别拖他后腿。”
冉穗眼神渐黯。
她不想跟高盼月争,也清楚现在的自己真正要的是什么。
忍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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