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半,孤男寡女为什么会待在同一间酒店房间?

接下去又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孟溪宁攥紧手机,感觉心脏被捅了一刀。

“让赵时越接电话。”

赵若晴笑了声:“孟溪宁,你闹了四年,时越早就对你厌恶至极,你真的觉得这样纠缠就能有结果吗?”

“我奉劝你一句,不如早些放手。”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孟溪宁听着冰冷的忙音,一时间心口堵得都有些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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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混蛋!”

从小到大,她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不爱就不爱,谁稀罕他那点怜悯似的感情?

孟溪宁躺到床上,用被子蒙了头。

可心头的酸涩到底还是蔓延开来,占据了四肢百骸。

半晌,她重新坐起来,打给了阮蓝荟。

“我想赛车。”

赵时越出了三天的差。

孟溪宁就在外面玩了三天。

她花了大价钱重新组装了一辆机车。

然后找回曾经车队的那些人,在封闭的废弃国道上比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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