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丫听好了,到这儿就得学会闭嘴,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看的别看,知道吗?”进厂第一天,老黄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警告我,牙齿间还咬着根烟,烟蒂上烧出的孔洞泛着红光。我点点头,心里一阵发凉,但嘴上没说话。老黄瞟了我一眼,似乎不满意,便狠狠拍了拍我的肩膀,“行了,记住就行,李总裁这人……”他欲言又止,只留下意味深长的笑。

李菲,那个传说中的缅北女魔头,我来之前就听说了不少关于她的事。都说她狠得要命,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有的工人被弄得神志不清,有的甚至连命都没了。可这些传闻传到耳朵里总觉得像笑话,直到我亲眼看到她。

第一眼,她就像个普通女人,长相平平,却有种莫名的寒意从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来。她总是站在厂房的高台上,俯视着底下所有的工人。每当她的视线扫过来,所有人都低下头,不敢直视。没人敢对她有一丝质疑。

“郑小子,你干活利索点儿,别被那老妖婆盯上了。”工友阿豹在一旁嘟囔着。我点点头,心里不安更浓了。

正当我手忙脚乱地跟着其他人干活时,一个尖锐的哨声划破空气。所有人立刻停下动作,齐刷刷地站成两排。我僵硬地站在队伍中,不明所以。李菲出现了。她脚步轻盈地走到队伍前面,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却丝毫没有温度。

“今天,有谁表现不好?”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仿佛在询问天气。

没人敢回答。她的视线逐一掠过每个人,最后停在了队伍最末端的一个女孩身上。那是一个年轻的工人,名字我不知道,但她一直低着头,双肩止不住地颤抖。

“你,上前。”李菲的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女孩立刻僵住了,像只被逼到角落里的小动物。她战战兢兢地走上前,整个人抖成一团。

李菲缓缓地靠近她,抬起手指,轻轻地挑起了她的下巴。女孩的脸色苍白,双眼充满恐惧。

“你做错了什么?”李菲柔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丝丝挑逗的意味。

“对……对不起,李总裁,我……”女孩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带着浓重的哭腔。

“看来你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李菲摇了摇头,转身对身旁的工头说:“把她带到‘小黑屋’里去。”她的声音突然冷下来,那种冷,比刀锋还要锐利。

女孩顿时崩溃了,跪在地上拼命地磕头,“不!求求您!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她的哭喊声刺耳而凄惨,震得我的耳膜发疼。

李菲却不为所动。两个工头像提小鸡一样把她架了起来,拖向工厂的后方。其他人依旧站得笔直,眼神木然,仿佛这一切与他们无关。我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拳头,却不敢有任何动作。

“好了,继续干活。”李菲看向我们,轻轻拍了拍手,“如果下次谁再犯错……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她的声音如同毒蛇般滑腻,钻入耳朵深处,让人忍不住浑身发冷。

整个厂房重新恢复了喧嚣,但那女孩的尖叫声依旧隐隐回荡。我偷偷瞄了一眼,发现所有工人都像是没有听到似的,只是机械地工作着。心里的不安越发强烈,我知道,那个叫“小黑屋”的地方,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努力让自己变得“隐形”。每天干活时尽量躲在后面,不发一言,尽量不让李菲注意到我。但我发现了更多奇怪的事。

工厂里很多女工都神情恍惚,走路时双腿发软,有的甚至连站都站不稳。她们的眼神中透着绝望和麻木,仿佛早已被掏空了灵魂。有人说,她们进过李菲的办公室,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笑过。每次有人问她们,她们就立刻闭口不言,仿佛一开口,迎接她们的就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折磨。

那天,我终于忍不住好奇心,悄悄跟着一个女工走向李菲的办公室。她进了门,我躲在拐角的阴影里,屏住呼吸。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门开了。我听到里面传来李菲低声的笑,“你这样的货色,就算给男人玩,也没人要。”然后,她突然用力地甩了一巴掌,伴随着那女工低低的痛呼。

我脑中一阵发麻,差点忍不住冲出去。但我的理智告诉我,这不是我该管的事。我死死咬着牙,硬是把自己钉在原地。

终于,那女工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她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掌印,嘴角淌着血,眼中满是痛苦和屈辱。

“贱人。”李菲站在门口,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快意,“不服气?那就回去等着,下一次再来,我会让你更‘舒服’。”

我浑身发抖,背后冷汗直冒。这女人是个恶魔!她不光是在精神上摧残这些工人,甚至还……

不行,我不能再留在这里了,我得离开。但我也知道,在李菲的眼皮底下,想离开比登天还难。

我咬紧牙关,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会逃出去。可是我不知道,这个决定会让我付出怎样惨痛的代价。

“你以为你能躲得了?”李菲站在我面前,慢条斯理地抚着手上的皮鞭,声音冷得像冰。我跪在地上,冷汗浸湿了背脊,双腿不住地发抖。几分钟前,我刚被几个工头从休息室里拖出来,他们说李菲点名要见我。我心里一阵狂跳,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被盯上了。

“李总裁,我……我真的没有……”我慌乱地解释着,但李菲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满是轻蔑和戏谑。

“哦?你没有?可我记得,那天晚上,有个不该出现的‘小老鼠’跑到了我的办公室门口。”她的声音越来越柔,却像毒蛇一样,一寸寸缠住了我的脖子,让我无法呼吸。

“李总裁,我只是……路过……”我吞咽了一口口水,心脏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

“路过?”她忽然拔高了声音,皮鞭猛地甩了过来,我只觉得一阵钻心的剧痛从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让我眼前发黑,我几乎失去平衡,差点栽倒在地。

“啊!”我痛得叫了出来,捂着脸颊,几乎不敢相信她居然真的动手了。

“你路过?那你还鬼鬼祟祟地藏在阴影里,偷看我?”她居高临下地盯着我,像是看一只可怜的虫子。四周的工头们都在窃笑,其中一个还忍不住低声调侃道:“李总裁,这小子可能就喜欢偷看呢。谁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脏东西呢!”

“呵呵……”李菲淡淡笑了,笑声中充满了冷酷和恶意。“既然你喜欢看,那我就让你看个够。”

她一挥手,两个工头立刻架住我的胳膊,把我拖向地下室。我拼命挣扎,但他们的力气大得像钳子,根本无法挣脱。我的心在胸腔里狂跳,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

地下室的铁门发出刺耳的咯吱声,沉重地在我们面前打开。我被拖了进去,眼前的景象让我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

房间里,到处都是绑在椅子上、床架上、甚至墙壁上的女人。她们几乎都是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鞭痕和刀伤,有些人甚至少了手指、耳朵。那种残缺的身体和扭曲的姿态,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我的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吐了出来。

“呕……”我猛地弯下腰,却被人狠狠踹了一脚。“操,你个小兔崽子,现在就受不了了?等会儿还有你受的。”工头哈哈大笑着,我的胸口疼得仿佛被石头砸了一下,咳得几乎窒息。

“把他给我绑在那边。”李菲冷冷地命令,目光淡然地扫过那些浑身血污的女人们。“今天我要让这个小家伙知道,我李菲这儿可不是随便能看的地方。”

我被死死地绑在一把铁椅子上,身体动弹不得。李菲走近我,居然在我耳边轻声低语:“等会儿,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闭上眼睛。”她的声音柔软得像情人耳语,但我的心却被彻底的恐惧填满。

接着,她指向了房间中央的一个女人。那女人被绑在床架上,双腿大开,手腕和脚踝都被锁死。她的肚子高高隆起,显然是怀孕了。

“这个女人,敢在我工厂里怀孕?”李菲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我早说过,这里不需要多余的‘废物’。既然她想生,那我就成全她。”她慢慢地从身旁的工具箱里拿出一把手术刀,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寒光。

“李总裁,求求您,别这样!我愿意堕胎,我求您!”女人撕心裂肺地哭喊着,但李菲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她轻巧地走到女人面前,微微一笑:“放心,我不会杀了你。我只是……做一点小改动。”

接着,她居然弯下腰,把刀锋贴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不!!!”女人尖叫着,身体疯狂地扭动,铁链发出刺耳的碰撞声。我眼睁睁看着李菲一刀划下,鲜血喷涌而出。

“看好咯,小老鼠。”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全身都在颤抖,但那血腥的场景让我无法移开视线。她竟然在活生生地剖开女人的肚子,没有任何麻醉,完全无视了女人的哭喊和挣扎。

“操……操……”我喘不过气来,胸口像被铁锤砸了一样疼。我想闭上眼睛,但李菲的目光像冰冷的利刃刺在我身上,逼迫我必须看下去。

女人的哭喊声逐渐变弱,最后,她就像一只被掐断喉咙的动物,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呻吟。我全身的力气被抽干,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李菲却依旧平静地操作着手术刀,仿佛在做一道精致的菜肴。

“好了。”终于,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把刀放回托盘里。女人已经不再动弹,只剩下微弱的喘息声。

李菲转过身,捏住我的下巴,逼迫我抬起头直视她。“看见了吗?”她柔声说道,“这就是违抗我的代价。”

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视线模糊不清。我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拼命点头。

“很好。”她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像是在哄一个听话的孩子。“记住,以后再有胆子偷看,就不只是眼睛的问题了。”

她松开手,走向门口。我浑身瘫软地靠在椅子上,几乎失去了知觉。

“来人,把他送回去,好好照顾。”她微笑着吩咐。

我只记得自己被人拖出地下室的时候,女人那空洞而无声的眼神——那是我一辈子也忘不掉的噩梦。

“今天,又有谁敢顶撞李总裁?”工头的声音像一把锈迹斑斑的刀子,恶心地在我耳边刮过。我忍着胸口的疼痛,躲在角落里,努力让自己缩得小一点,再小一点。那场活剖的场景还在我眼前不停地闪现,那女人痛苦的呻吟、鲜血染红的床架,甚至李菲微笑时沾着血渍的手术刀……我只要一闭上眼,就仿佛能闻到那股铁锈味,刺得我胃里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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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没人敢承认?”工头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他扫视着面前那些低着头的女工,像是一只饥饿的狼在挑选猎物。他的目光最终停在了一个瘦弱的女人身上。

“就是你,出来。”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拖了出来。

“不,求你……求你,我什么都没做!”女人的声音嘶哑,双腿发软,几乎无法站稳。

“什么都没做?”工头冷笑,“你昨天是不是拒绝了李总裁的检查?嗯?”

“我……我只是……我……”女人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我看着她那恐惧的模样,心里突然闪过一丝怒意。这些混蛋!她不过是个无辜的女人,他们凭什么这么对她?但我立刻打消了这种想法。李菲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她根本不在乎什么无辜,只要她想,她能让任何人变成她手中的玩具。

“把她带到办公室去。”工头咧嘴笑了,那笑容狰狞得让人发毛,“今天李总裁心情不错,正好缺个新鲜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