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公众而言,转基因食品的安全性是其最关心的问题,但与此同时,我们还要追问,转基因作物导致世界的食物体系发生了哪些改变?对生态环境造成了哪些影响?又给农民的生存带来了怎样的危机?
事实说明,转基因作物既没有带来农业增产,也无法解决全球饥饿问题,其食品安全性依旧存疑,它的推广迫使自然环境与无数农民的生计面临毁灭性的灾难。
Claire Robinson 2017年的文章(
https://www.szhgh.com/Article/health/food/2021-06-11/270671.html)列举了与转基因争议相关的十个核心问题,并提供了有力的证据,给予了明确的回答。现根据文章的前三个问题的相关内容摘录如下:
第一问:转基因作物真的可以增产吗?
转基因作物不能增加潜在产量,甚至有时导致减产。尽管在近几十年来,主要农作物的产量确实有所提高,这主要是基于传统育种方法,而不是转基因。好的农业种植方法,比如有效保持土壤肥力,对于产量最大化是同等甚至更加重要的。
一项比较过去50年美国和西欧玉米、油菜、小麦三种主要作物产量的研究发现,与西欧大部分的非转基因作物产量相比,美国的大部分转基因作物产量降低,并且农药使用量提高。
有观点认为,西欧不愿使用转基因技术而导致它落后于美国,可真相是:美国转基因作物的大量种植看来正在使美国不管从产量还是可持续性方面都落后于欧洲。
第二问:转基因作物会减少农药使用吗?
抗除草剂转基因作物导致了除草剂使用的大规模增加。美国农业部收集的数据显示:在1996到2011年间,由于抗除草剂作物的种植,美国除草剂使用量增加了2.39亿公斤,这大大超过了因转基因Bt作物种植而带来的化学杀虫剂使用量的下降,后者仅达到5600万公斤。农药使用总量大约增加1.83亿公斤,而如果同等面积的土地种植非转基因作物的话,农药使用量会降低7%左右。
转基因Bt作物即使在减少杀虫剂使用方面的效果也不佳。与靠种植转基因Bt作物而带来化学杀虫剂使用量的微减相反,到2007年截止,法国已经有效降低了除草剂使用(达到1995年水平的94%)和化学杀虫剂使用(达到1995水平的24%)。截止到2009年,除草剂使用降至1995年的82%,杀虫剂使用甚至降到12%。德国和瑞士也看到相似的趋势,而这些成果都不是通过种植转基因作物来实现的。
值得关注的是,转基因Bt作物携带的杀虫剂量比它们所替代的化学杀虫剂量多得多——在多抗转基因Bt玉米中含量高达19倍。转基因支持者宣称转基因Bt作物中的Bt毒素对非标靶生物和哺乳动物无害。他们下的这种言论是基于如下逻辑——历史证明,从土壤细菌中提取的天然Bt毒素,在化学农业和有机农业种植用做杀虫剂时,是安全的。但是转基因Bt作物中所含的Bt毒素与天然的Bt毒素在结构和作用方式上都不同。不像天然的Bt毒素只在害虫肠道内激活并在日光中快速降解,在转基因作物中的Bt毒素已经被预先激活,时刻都处于“激活”的状态。
研究已经发现转基因Bt作物对蝴蝶和其它一些对农民有好处的益虫比如七星瓢虫和草蜻蛉有害。实验室和农场动物饲养实验中都已经发现转基因Bt作物对哺乳动物有毒性。
第三问:转基因作物可以帮助农民长久有效地解决杂草问题吗?
抗草甘膦的超级杂草迅速蔓延,为了控制这些杂草,农民们不得不喷洒更多的除草剂或者除草剂混合物。
据一个行业调查显示,2012年,美国受抗草甘膦超级杂草侵害的农田面积已经扩大到了6120万英亩。2012年,差不多一半的被访美国农民报告抗草甘膦杂草出现在他们的农场中,比2011年的34%大幅上升。
这个调查还显示,抗草甘膦杂草蔓延的势头越来越强,从2011的25%增加到了2012年51%。当抗性杂草首次出现时,农民们通常会试图喷洒更多的草甘膦除草剂来控制它们。但是久而久之,喷洒再多的草甘膦除草剂也不再有效了。农民们被迫求助于毒性更强的除草剂和除草剂混合物,包括2,4-D(越战时使用的有毒脱叶剂橙剂的成分)和麦草畏。
中医农业是现代生态农业的核心板块,大量实践和理论研究证明,中医农业生态科技可以解决上面三个转基因技术解决不了的问题,而且可以在控制成本的前提下增加产量提高品质,优化农产品产地生态环境,真正实现农业可持续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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