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丨庞丽喆
出品丨律新社品牌服务中心
国际贸易环境复杂多变，法律风险不容忽视。参与国际贸易，如何过好法律关？
姜喆律师，中伦律师事务所合伙人，深耕国际贸易法律领域，尤其在贸易合规和救济、跨境投资并购及诉讼仲裁方面有着卓越表现。姜喆律师拥有超过二十年的国际贸易法律实践经验，曾代理上百起国内外反倾销、反补贴、保障措施等国际贸易争端案件，为客户提供从策略规划到执行的全链条法律服务。在跨境投资并购领域，他为多个行业的国际投资、并购与合作项目提供了包括尽职调查、交易架构设计、合同谈判在内的全方位法律支持。此外，姜喆律师还擅长处理复杂的国际贸易、投资诉讼与仲裁案件，凭借丰富的经验和精湛的技巧，为众多国内外企业争取了合法权益。为此姜喆律师荣获多项国际知名法律评级机构的荣誉奖项。姜喆律师以其深厚的法学功底、丰富的实战经验和高度的职业责任感，赢得了国内外客户的广泛赞誉，是国际贸易法律领域的杰出律师。
2024年8月，律新社研究中心在《精品法律服务品牌指南（2024）：国际贸易领域》调研中，姜喆律师结合丰富的国际贸易法律服务经验，分享了实践经验与专业知识相结合的重要性。面对全球化带来的挑战与机遇，他提出构建全球法律服务网络、强化跨境资金管理等策略，对青年律师，他建议加强语言、业务与政治敏锐度，以应对行业新挑战。
从韩企到中伦，一位国际贸易律师的启程
1997年3月25日，国务院颁布实施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反倾销和反补贴条例》，这是中国关于反倾销的第一部专门法规。这一条例的实施，标志着中国在维护公平贸易秩序和保护国内产业方面迈出了重要的一步。根据这一条例，原外经贸部（后被合并为商务部）于1997年12月10日对自美国、加拿大和韩国进口的新闻纸发起了中国历史上的首例反倾销调查，这标志着中国反倾销立法与实践的开始。鉴于其产业结构与出口导向的特性，早期的国际贸易救济案件主要集中于韩国与日本两国。姜喆律师在其职业生涯初期，曾于韩国大型贸易商社SK集团（SK Global）任职，这为其积累了对大宗商品国际贸易业务丰富的实践经验。加之其具备的语言优势，使得他在踏入国际贸易领域初期时更为高效更快地适应了法律咨询行业的快节奏。
中国营商法律研讨会（中伦与韩国大使馆共同举办）
随着全球经济一体化进程的不断推进和深入影响，国际市场对于不同类型的法律服务需求也在不断扩充。在姜喆律师看来，成为具有国际视野的法律人的第一步，就是要将法律专业知识这一基本工具牢牢掌握。法律专业知识的重要性不容忽视，特别是在国际贸易律师这一角色中，鉴于其负责提供跨越国界的法律服务，掌握坚实的基础法律知识成为其核心能力之一，以确保能够向客户提供精准且专业的法律咨询与指导。如今，国际之间的互动和合作变得越来越频密，对于法律工作者来说法律外语不仅是锦上添花的一门技术，而是已经成为了从业必备的实力；对涉外律师来说是他们进入这个行业的敲门砖,是在行业中谋求发展的必需品。同时，姜喆律师指出，在面对复杂的国际贸易争议时，选择一名经验丰富的外贸律师也是企业成功维权的关键。
法律与实务的双重奏响
——国际贸易律师的成长秘诀
随着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完善与发展，中国在国际经济和贸易方面的活跃度也随之上升，为了适应这种变化，我国的涉外法律服务事业得到了迅猛的发展。
在全球化进程中，了解国际经济与贸易的法律规则运作机制,掌握相关的专业知识和技能,成为时代发展的必然要求。伴随着全球化的深入发展，企业将面临越来越多的跨国交易和合作机会，同时也将面对更加复杂的法律环境和风险，具备丰富的法律实践经验变得尤为重要。因此，国际贸易实务经验与法律专业知识缺一不可。姜喆律师指出，正是这种跨界融合助力其在行业内脱颖而出，面对国际贸易法律服务日益复杂的情况，他为如何保持其专业知识的持续更新和深化分享了自己独到的见解。
姜喆律师认为，对于一线律师而言，首要任务在于深度参与具体案件、项目及交易活动，以即时捕捉最新司法判例、调查动态与市场趋势。通过此类实践，律师方能更精准地提供符合客户利益的专业法律服务，从而在交易与争议解决领域保持竞争优势。
此外，案件裁决结果也至关重要。在当前研究框架下，全面参与每宗案件实属不切实际之举。因此，通过研读及解析案件裁决，洞悉政府机构的决策倾向，探讨专业知识在构建公正裁决中的关键作用，有助于律师拓宽视野，深化对法律服务的理解。
参与行业研讨会、调研与交流活动对于律师而言，乃提升专业视野及深化法律服务理解之有效途径，能及时洞悉行业最新动态与发展趋势，促使律师在专业领域内保持敏锐洞察力与前瞻性思考。
从“双反”高峰到合规主流
——国际贸易法律服务的变奏曲
随着全球化的深入发展和国际贸易的日益频繁，国际贸易法律服务的需求不断增长，与此同时，全球的国际贸易法律服务环境也在持续地得到优化和发展，以满足企业日益增长的跨境业务需求。姜喆律师作为国际贸易领域前沿律师，向我们展示了在全球经济变迁的背景下，国际贸易法律服务所展现出的新面貌。
2019年9月首尔IBA现场（右二为姜喆律师）
01
国际贸易救济业务（“双反业务”）火热阶段
自2001年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WTO）以来，中国经济实现高速发展，对外贸易也取得了显著成就。2017年，中国对外贸易总额达到4.1052万亿美元，成为世界第一贸易大国。在全球经济增速放缓、逆全球化风潮盛行的背景下，中国经济的繁荣使得其成为各国实施贸易救济措施的主要对象国。美国特朗普政府在2017至2021年的任期内，提出了提高关税和贸易壁垒保护国内产业和就业，减少贸易逆差的相关政策。这种政策引发了全球范围内的贸易保护主义浪潮，导致全球贸易紧张局势升级。“双反”业务，也就是国际贸易救济业务，始终处于非常活跃的状态。
02
国际贸易救济业务低谷阶段
2022年俄乌战争以来，英美欧等对俄罗斯实施严厉制裁，包括资金冻结、出口限制等，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表示，政府可能会限制镍、钛和铀等大宗商品出口，以对等制约西方的制裁。
2023年，美国开始对华高科技公司采取打压和封锁的策略，与此同时，美国政府还出台一系列针对中国芯片设计公司的制裁举措。不仅加剧中美两国在技术方面的紧张态势，也催生中国在半导体产业中的独立研发和创新活动。根据中国海关最近发布的统计数据，今年前8个月，我国芯片的出口量与去年同期相比有了24.8%的增长。截至目前，中国已成为世界上第二大芯片消费国和第一大芯片进口国。随着芯片产业在国内的逐步发展和成熟，越来越多的本土企业开始涉足这一新兴市场。国内外市场的种种因素导致微型业务的持续增长，贸易合规类业务成为主流，同时意味着法律服务在贸易救济领域陷入低迷期。
03
国际贸易救济业务复苏阶段
2023年，欧盟对中国电动车实施反补贴调查后，中欧贸易摩擦加剧。2024年8月20日，欧盟委员会宣布针对中国电动车的反补贴调查的最终裁决：虽然税率有所降低，但其峰值依然高达36.3%。这促使中国政府启动了“双反”调查，保护中国企业的合法权益。继欧盟之后，加拿大政府决定，从2024年10月1日开始，对所有在中国生产电动车的企业征收100%的附加关税，最终的税率定为106.1%。这不只是对国内市场产生负面影响，同时也提高了国际贸易的不稳定性。由于电动车关税贸易的影响，国际贸易救济业务也逐渐呈现出增长的趋势。
全球化逆流中的法律守护者
——国际贸易法律服务的策略与洞见
在全球化逆流中，全球的贸易活动呈现出多种多样的变化，姜喆律师认为，国际贸易在很大程度上受到了国际地缘政治多边关系的深刻影响。在国际贸易法律领域，如何应对新出现的挑战和机会，已经变成了法律服务提供者不得不思考的议题。
在姜喆律师看来，在国际贸易救济领域，丰富的实践经验和出色的案件协调技能是非常重要的，同时各国政府的政策影响也不可小觑，正确理解政府政策所带来的双面效应：虽然这些政策可以保护本国的核心产业，但也可能对其下一个产业造成不良影响。在这样的背景下，如何与该国的下游行业进行有效配合，权衡各自的优缺点，进行呼吁陈情，也将对案件的最终结果产生影响。在当前的国际经济背景下，仍有诸多不稳定因素，包括贸易保护主义抬头以及贸易争端不断等，多方面的因素都可能对案件的最终处理产生影响。作为律师，能够高效地整合和协调相关的资源，确保案件的发展与其代表的公司的战略目标保持一致，这极为关键。
法律智慧导航：抓住新政策契机的法律服务
近年来，我国为加快建设贸易强国，促进服务贸易高品质发展, 国务院办公厅发布了《关于以高水平开放推动服务贸易高质量发展的意见》，标志着我国服务贸易体系的进一步健全。该意见中突出了高水平开放，强化人才、资金、技术和数据等创新要素的流动与整合，支持专业服务机构国际化能力提升，增强协同发展合力，为深化国际服务贸易合作提供了坚实的法律基础。为了更好地服务于国际贸易，构建全球市场的法律服务网络显得尤为重要。姜喆律师分享了中伦律师事务所在这一领域的实践经验和发展规划。
精心培养具备国际化服务能力的团队。中伦律师事务所在深入了解中国本土的法律环境、市场需求和文化背景的基础上，具有国际化的视野、目标、服务水准和服务质量，致力于提供高质量涉外法律支持。通过组织培训、实践锻炼等方式提高律师处理涉外法律事务的能力与水平，并积极吸纳拥有国际背景及经验的专业人才，以全面提升律师事务所的国际化程度。
构建跨境法律服务网络。姜喆律师指出，作为世界律师联盟（WLG）唯一的中国成员律所，中伦与100多个国家/地区的190多个律师事务所建立了多元化、深层次的同步服务合作平台。中伦律师事务所通过与境外律师事务所建立多维度、多渠道的合作关系，拓展更为广泛的境外法律服务联系渠道，更加高效地为客户提供全方位、一站式的法律服务。
跨境电商的蓝海机遇
跨境电商的发展现状非常迅猛。根据海关统计，2023年中国跨境电商进出口较2018年增长了1.2倍，2024年上半年进出口达到1.22万亿元，同比增长10.5%。这一领域之所以呈现出蓬勃活力，主要得益于全球范围内市场消费需求的演变与生产供应格局的动态调整，进而促使跨境电商行业实现了显著的增长。
随着行业的发展，跨境电商法律业务也逐渐受到重视。例如，商务部计划通过出台《跨境电商知识产权保护指南》等措施，加强行业交流培训，并推动跨境电商人才培训，这表明跨境电商法律业务在行业发展中扮演着关键角色。跨境电商的迅速崛起与全球市场的扩展，为企业发展赋予了丰富商业机遇。跨境电商能够突破地域限制，将商品和服务推向全球市场，随着互联网技术的不断发展和海外消费者对来自世界各地商品需求的增长，这一趋势为跨境电商带来了巨大的商机。姜喆律师认为，跨境电商法律服务市场蕴藏着广阔的蓝海机遇。然而，企业亦需面对复杂多变的国际法规与跨境交易难题。因此，法律服务提供者应具备全球化视角及深厚的专业知识，以提供全面而专业的跨国法律支持。
多维度法律支持
——跨境电商企业的安心丸
随着全球化消费习惯的形成，跨境电商市场的覆盖面不断扩大，交易额持续增长，跨境电商已经成为全球贸易的重要组成部分，但涉及的法律问题也日益复杂。
姜喆律师分享了当今跨境电商法律服务领域的现状，他指出，跨境电商法律市场潜力巨大，但由于跨境电商自身行业的特点，呈现出高度的专业性和综合性趋势，需要与来自不同专业领域的律师紧密合作，以实现更优质的服务。因此，跨境电商相关法律服务提供者加强法律意识和风险管理，不只是提供基础的法律咨询服务，还需要为客户提供风险评估、合同的起草以及争议的解决等全方位法律支持。面对跨境电商的新需求，法律服务提供者需要不断创新服务方式，以合规理念为基准，通过专项法律服务活动，为跨境电商提供侵权风险提示、风险规避策略、纠纷处理指导等专业法律服务，以适应跨境电商行业的快速发展趋势。
外汇管制的迷宫与出口
——企业如何破局？
在促进经济发展、维护金融稳定、与预防金融风险的多重考量下，外汇管制政策的适时调整格外重要，以应对动态经济环境与国际金融市场变动的需求。姜喆律师以其深厚的跨境贸易法律背景和敏锐的政策观察力，为我们揭示了国际贸易政策变化对法律服务行业的深远影响。
姜喆律师认为，跨国企业在面对日益复杂的外汇政策环境时，采取前瞻性的战略布局是至关重要的策略。在全球化背景下，中国作为拥有强大制造业实力与创新动能的经济体，要求其必须与全球各地的企业深度整合。若缺乏对此类动态变化的准确预测及快速响应能力，则势必会影响企业的战略决策与执行效率。
此外，对于跨国公司而言，建立多元化的主体结构、多种支付方式和融资途径是非常关键的。这种战略包括产品多元化、市场多元化、投资区域多元化和资本多元化，旨在实现企业发展目标或规避单一产业风险，通过进入新产业领域以壮大企业规模；当今世界经济背景下，企业需要灵活运用不同的支付和融资方式，以适应不同国家和地区的金融环境和监管要求，有助于企业更好地利用外部资金支持其全球化战略。
跨境资金管理的艺术
在跨境业务中，资金转移是一个重要的环节。姜喆律师指出，跨国公司更倾向于在世界各地设立分支机构或子公司，以从事国际化生产和经营活动。这些子公司是跨国公司全球战略和资源配置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企业整体价值最大化具有举足轻重的意义。
面对不断变化的经济环境，姜喆律师进一步强调了制定精准策略在帮助企业在动态国际经济背景下保持竞争力方面的关键作用。例如，建立健全的风险评估机制，以合法合规规避贸易、税务、汇率等方面的风险；通过多元化投资和保险工具等手段分散风险；构建灵活高效的全球供应链体系，实现快速响应市场变化的能力；通过优化资金结构，合理安排外汇收支的时间和金额，以降低外汇管制的影响。
国际仲裁的荆棘路
——执行难题的破解之道
不同国家的法律体系、司法实践和法律文化存在差异，这可能导致在国外作出的仲裁裁决在另一国执行时面临障碍。姜喆律师对于国际仲裁中的在承认与执行过程中遇到的障碍有着深入的理解和独到的见解，对财产保全提出了可以践行的解决方案。
姜喆律师指出，在国外进行仲裁并以此作为国内财产保全的手段是不被允许的。涉外仲裁当事人在仲裁开始阶段可以利用国内某项措施来申请财产保全，以确保仲裁裁决的执行和保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加强日后执行的可能性。
另外，涉外仲裁结束后的财产执行过程中存在多种不便执行的情况，也是国际仲裁执行困难的另一重大挑战。例如，法院执行能力有限，被执行人破产，财产权属有争议等原因，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应尽可能事先对财产采取保全措施，以确保未来的执行过程更加顺利。
从《纽约公约》到中国实践
——中外仲裁执行的异同
中国有关涉外仲裁裁决的规定与国际社会的普遍做法是接近的，《纽约公约》在国际商务仲裁的认可和实施上起到了关键作用,它为国际仲裁提供了一个统一的标准和框架，使得不同国家和地区的仲裁裁决能够在公约成员国之间得到相互承认和执行。
《纽约公约》在中国实践中的发展主要体现在对外国仲裁裁决的承认与执行上，最新统计数据揭示，2023年，中国法院共裁定承认及执行境外仲裁裁决案件69起。但不同国家的法律体系存在差异，可能导致仲裁裁决在执行过程中遇到法律障碍。长时间的执行延迟可能导致处理的效率下降和诉讼成本增加，执行成功率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下降。姜喆律师指出，中国在国际仲裁执行中具有独特优势，中国仲裁裁决的执行效率相对较高。在国内仲裁中，执行程序展现出一定的稳定性与规范化，这主要归功于中国国内仲裁法及相关规定的严格遵循，确保裁决执行的效率和规范性。相比之下，国外仲裁在执行程序上可能更加灵活，可能因此导致执行效率不如国内仲裁高。
面对国际贸易法律服务领域的新挑战和新机遇，如何培育出具备专业素养、综合素质和良好心态的未来国贸法律人显得尤为重要。姜喆律师结合当前国际社会经济形势从语言能力培养、业务能力训练以及政治敏锐度等方面对当代中国青年律师应具备的基本能力提出相关建议：
语言重要性无可比拟。国际贸易法律服务的工作涉及大量的国际交流和合作，包括与外国客户的沟通、参与国际会议、阅读和理解国际法律文件等，良好的英语能力是必不可少的。若进一步精通日语或韩语等其他语言，无疑将显著增强个人的竞争力。对于国际贸易法律服务这种高度专业化的领域，至少需具备与工作需求相适应的英语水平。
专业能力不仅局限于法律领域，还需要掌握相关的专业技巧。比如国际贸易中所涉及的企业经营某些会计类技能：财务报表分析、贸易进出口退税业务等。姜喆律师强调，除了掌握基础的法律技能之外，学习其他领域的专业知识可以拓宽业务范围，更好地应对全球化趋势和数字化带来的挑战。
深入理解和应用与政治热点。通过关注政治热点，及时掌握国际贸易政策的最新动态，例如关税的调整、贸易协议的谈判以及国际经济合作等方面。法律提供者通过适应国际贸易环境的不断变化，提升专业水平和服务质量，从而为客户提供更为全面和高效的法律服务。
随着全球经济一体化进程的加速，国际市场对多元化、专业化法律服务的需求日益增长。在国际贸易领域，全球经济环境的复杂性与政策变动显著增强了法律风险，企业若欲在这一动态市场中稳健前行，必须有效应对法律挑战。探讨如何跨越法律障碍，对于确保交易顺利进行、维护企业合法权益至关重要。姜喆律师以其深刻的洞察力和丰富的实务经验，展现了中国法律智慧在解决全球服务贸易领域复杂法律问题时的独特价值与普适性。
在广袤的国际贸易法领域，法律服务者秉持全球化的视角，启航于跨域合作的征程，唯有不断提升涉外法律服务质效，方能驾驭风浪，引领航向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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