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家世代卖鲜美的鱼汤为生，却立下了一个奇怪的规矩，只卖女不卖男。
更奇怪的是，除了妈妈，我和妹妹从来没见过自家的鱼长什么样。
直到某天，妹妹悄悄溜进做鱼汤的地下室，却发出奇怪的声音，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1
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辆停在小渔村的豪车了。
能当反光镜的车窗摇下，露出女人精致却空虚的脸。
“小妹妹，今天的鱼羹汤还有剩吗？”女人盯着我，急忙开口。
我不为所动，继续按着计算器，“新到了两条鱼，一条8w8。”
这么贵？
女人吓了一跳，面露迟疑。
这时，副驾驶上走下来一个同样精致的女人，附到女人耳边说了几句，后者连连点头。
“好，8w8就8w8，刷卡！”
有钱人果然大气……我暗自咋舌，表面不动声色冲两人点点头。
“请稍等。”
我不慌不忙离开柜台，走到了后厨，“妈，又有两个人来买鱼了！”
“行，我知道了。”
妈妈头也没回，继续做着手里的活，“让她们在门口等着。”
我走出门，将妈妈的话如实转告，两个女人对视一眼，只能无奈坐下等待。
就在这时，妹妹凑过来神神秘秘开口：“姐，咱家到底卖的什么鱼，8w8一条都有人买，这些女人是人傻钱多吗？”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管。”我白了她一眼，心里却也十分好奇。
五年前，妈妈带着我和妹妹来到这座偏僻的小渔村，开了一家只卖鱼羹汤的饭店。
菜品单一就算了，价格还贵得离谱，还限量供应！
但即便如此，前来品尝的人还是踏破了门槛，络绎不绝。
只因妈妈做的鱼羹汤味道极其鲜美，而且具有滋补容颜，返老回春的奇效，尤其是对女人。
只不过让我感到好奇的是，家里是做鱼羹汤的，我却从来没有看见过鱼的身影……
每次都到了新鱼，妈妈都半夜三四点一个人跑到码头，拖着长长的麻布袋子回来，随后弄到地下的料理工坊。
整个过程，严禁我和妹妹参与，更不准偷看。
一次，妹妹只是好奇地探出头，就被妈妈抓住，险些打了个半死，要不是我拼命拦着，恐怕就真的闹出人命了……
卖了几年鱼羹汤，妈妈手里攒了一笔相当可观的巨款，足够我们全家在市中心买一套豪宅，过衣食无忧的富裕生活。
但妈妈说什么也不愿意搬走，执意要留在村里卖鱼羹汤，这让我和妹妹很是不解。
2
“鱼羹汤好了，请跟我来吧。”妈妈从帘子后面探出头，冲外面久等的两个女人说道。
两人赶紧起身，跟在妈妈身后走了进去。
“你们两个在门口看着，不许打扰贵客用餐，知道吗？”
临走前，妈妈用警告的眼神看了我和妹妹一眼。
我俩对视一眼，忙不迭点头。
等妈妈带着两位客人进了地下料理工坊后，我们才悄悄跑到门口，竖起耳朵细听。
可过了许久，里面都没有一点声音，寂静到落针可闻。
“她们在里面干啥呢，不会出事了吧？”妹妹扯了一下我的衣袖。
“别瞎说，吃个鱼羹汤能出什么事？”我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然而，我心底却愈发好奇。
没有哪一家做餐饮像妈妈这么见不得人，不但制作过程要瞒着我们，就连吃喝都要在地下室里进行。
鱼羹汤到底有什么秘密？
过了大约两三个小时，妈妈领着两个贵客走了出来。
两个妆容精致的女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香汗淋漓，满脸潮红。
但是她们的脸色却出奇地好，容光焕发，光彩照人。
“真不愧是8w8的好鱼啊，尝一次，我感觉前半辈子都白活了！”
女人舔着嘴唇，露出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是啊！”
旁边的女人跟着附和，“钱算个屁，男人算个屁，都是中看不中用的东西，还不如实打实地享受来得舒服……”
妈妈露出骄傲的表情。
“两位慢走，下次要是想吃新鱼了，提前跟我说一声就行！”
“那就谢谢老板娘了！”两个女人欢天喜地开车离开了。
客人一走，妈妈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冷冷盯着我和妹妹。
“你们两个，刚才是不是在外面偷听了？”
我和妹妹吓了一跳，刚要否认，就见妈妈冷笑连连。
“看你们这段时间魂不守舍的样子，真当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我和妹妹羞愧不已，顿感无地自容。
妈妈叹了口气，语气也软了三分。
“算了，我也不怪你们，毕竟你们都是我的女儿，只不过我说了，想吃鱼，你们的年龄还不够。”
我和妹妹希冀地抬起头，“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和她们一样，进去吃鱼？”
“哼，等你们中有人继承了我的衣钵再说吧。”妈妈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过了几天，又是一个大雨倾盆的深夜。
妹妹突然跑进来告诉我，说妈妈不在屋里，肯定是去码头接货了。
妹妹让我去给妈妈送伞，顺便窥探一下鱼的秘密。
3
我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瓢泼大雨中，我看到妈妈拖着一个沉重的麻袋，里面的鱼儿似乎还有意识，正在剧烈挣扎。
妈妈一个受力不稳，险些跌倒在地。
“妈，你没事吧？”我下意识就想冲上去帮忙，却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硬生生停下。
我看到了妈妈冰冷刺骨的眼神，和她当年想打死妹妹时一样。
“谁让你出来的，滚回去！”
我吓了一激灵，慌忙转身往回跑。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妈妈从地上捡了一块砖头，一下一下，用力砸在不听话的鱼身上。
“让你乱动！让你乱动！”
雨中，妈妈冷漠的眼神如同恶魔，令人不寒而栗。
回去后，我一连做了好几天噩梦，连靠近后厨都不敢。
而妹妹和我相反，对家里的鱼羹汤就像着了魔一样。
这天中午，她再次跑来找我，说想偷偷去地下料理工坊看看，让我帮帮忙。
我意识到了不对，质问妹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我的逼问下，妹妹最终吞吞吐吐开口了。
原来，她喜欢上了学校一个男生，然而妹妹长得又黑又瘦，像个假小子，完全没有继承到妈妈的美貌。
所以没有意外，妹妹的表白失败了。
但是妹妹觉得，这和妈妈不肯给她喝家里的鱼羹汤有很大关系。
特别是看到那些有钱的女人尝了鱼羹汤后，一个个变得肤白貌美，风韵动人，她心里更刺挠了。
“姐，我求求你了，你就帮我一次呗，难道你不想从丑小鸭变成白天鹅吗？”
妹妹不断哀求我，就差没哭出来。
我终究还是心软了。
然而那天雨夜看到的一幕让我心有余悸，我只愿意帮妹妹放哨，至于去地下料理室偷鱼羹汤，还得她自己去。
妹妹一口答应。
于是，趁着一次妈妈午睡的时候，我和妹妹偷了她的钥匙，来到地下料理室门口。
我催促着妹妹速去速回，自己则守在门口放哨。
妹妹进去后，很快没了声音。
我担心她的安危，不断小声呼唤，但妹妹却始终没有应答。
就在我慌乱的时候，一道冰冷的视线从身后刺来。
“好啊，你们好大的胆子！”
糟了！
是妈妈！
我下意识想要逃，却被她一把抓住手腕，妈妈露出冷笑。
“她不听话，你也不听话！”
“行，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鱼羹汤的秘密，那我就带你进去看看，只不过你可别后悔……”
妈妈说着，拖拽着我走进了地下料理室。
当门被推开时，我看到了神志不清的妹妹，也被眼前的荒诞场景惊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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