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当兵时,副师长女儿脸有胎记无人愿娶。我本以为只是捡个漏,谁知这竟成了改变我一生的抉择。这段经历让我明白,真正的明珠往往被世人误认作瓦砾。
我叫林志远,1960年出生在浙江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爹是生产队里的壮劳力,娘在生产队食堂帮厨。我从小就爱听收音机里播的《英雄儿女》,梦想着有朝一日也能穿上威风凛凛的军装,保家卫国。
1980年夏天,我如愿以偿地接到了征兵通知。那天,我穿上新做的白衬衫,背着用面粉袋改的帆布包,踏上了开往军营的绿皮火车。一路上,我又是兴奋又是忐忑,不停地想象着军营里的生活。
刚到军营时,我被繁重的训练和严格的纪律震得有些懵。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跑步、俯卧撑、站军姿,一天下来浑身酸痛。有时候想家想得厉害,就偷偷跑到厕所抹眼泪。但慢慢地,我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还交到了几个好兄弟。
我们连长姓王,大家都叫他王大勇。他是个老兵油子,但对我们新兵很照顾。有一次训练,我的脚磨出了血泡,疼得走不动路。王大勇二话不说,背着我走完了剩下的路程。从那以后,我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大哥。
1982年春天的一个傍晚,我正在营区小道上跑步,远远看见一个姑娘低着头往这边走。我放慢脚步,想打个招呼。可姑娘好像没看见我似的,一个劲儿地往前赶。我觉得奇怪,就多看了两眼。这一看不要紧,可把我吓了一跳!
姑娘右边脸上有一大块暗红色的胎记,像是被什么东西烫伤了似的。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尴尬地挠挠头,快步跑开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忍不住问王大勇:"大哥,你见过营区附近那个脸上有胎记的姑娘吗?"
王大勇嘿嘿一笑:"怎么,志远你小子看上人家了?"
我连忙摆手:"那儿的话,我就是好奇问问。"
王大勇压低声音说:"那是咱们副师长秦国强的闺女,叫秦晓梅。听说是个能人,会弹钢琴,还懂不少军事知识。就是因为那块胎记,一直没人敢娶她。"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里不知怎的,竟有些替这姑娘难过。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渐渐成了一名合格的战士。1983年夏天,连里组织了一次文艺汇演。我报了一个独唱节目,唱的是《军港之夜》。排练的时候,我总觉得少点儿什么,就跟王大勇商量。
王大勇眼珠一转,说:"要不,你去找秦晓梅帮忙?听说她钢琴弹得可好了。"
我心里一动,但又有些犹豫。王大勇看出我的心思,拍拍我的肩膀说:"去吧,没准儿还能成就一段好姻缘呢!"
就这样,我鼓起勇气,敲开了秦家的门。开门的是个和蔼的大婶,我后来才知道,她叫刘婶,是秦家的邻居。
"同志,你找谁啊?"刘婶笑呵呵地问。
我有些局促地说:"我...我想找秦晓梅同志,请她帮忙弹个钢琴伴奏。"
刘婶眼睛一亮,转身朝里屋喊:"晓梅啊,有人找你!"
秦晓梅站在门口,轻声问:"你找我有事吗?"
我不由自主地看向她的脸,那块胎记在暮色中显得格外醒目。但不知为什么,我并不觉得难看,反而觉得她整个人透着一股温婉的气质。
"那个...我想请你帮忙,给我的独唱节目弹个钢琴伴奏。"我结结巴巴地说。
秦晓梅愣了一下,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很快低下头去:"可是...我..."
刘婶在一旁笑着说:"去吧晓梅,难得有人请你帮忙,别辜负人家小伙子的好意。"
就这样,秦晓梅答应了我的请求。每天晚上,我们都在文化室排练。起初,秦晓梅很少说话,总是默默地弹琴。但随着时间推移,她渐渐放开了,有时还会提出一些建议。
有一天排练结束后,我鼓起勇气问她:"晓梅,你为什么总是低着头走路?"
她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因为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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