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那双曾被我小心翼翼抚摸过的眉头紧紧皱起,眼底恨意有如实质。

我张着嘴,却发不出如何声音。

百口莫辩。

我听到他极冷的声音:“姚宁宁,你真该死。”

我捂着胸口,那里像是被刀剜,被刀割后还撒了盐,灵魂都疼得打颤。

我走上前艰难发声。

“我没有!我爸当年就是死在祁斐手上,我怎么会堕落到和杀父仇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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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颂川,你知道我比任何人都恨DF集团!”

“我可以死,也可以被误会,但我绝不会叛离警队,更不会背叛信仰!”

我几乎是用尽全力朝他恳求,求他再核实一遍,求他再信我一次。

可他只是面无表情地,透过我泪流满目的脸,下达命令。

“秋蕊,把姚宁宁留在这间屋子的东西找出来……扔了!”

他嫌脏,甚至不愿亲自动手。

我以为我已经疼得麻木,可听到这句话,心脏还是针扎似的密密麻麻疼。

因为时常加班,我借住在这里的东西并不多,之前都被好好收纳。

我和他一起做的同款杯子,我们一起为攀岩准备的衣服,还有我悄悄准备的求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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