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见了吗?他在喊爸爸妈妈啊!”
大脑一阵眩晕,他心里第一次涌现出慌张来。
周聿川立即赶回家想去质问刘巧香。
可刚到家里。
就见院子里站了一堆警察,脸色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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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川的心猛地一沉。
他艰难挪了一步,却见所有警察齐齐脱帽,为首之人语气沉痛——
“周旅长,节哀。”
周聿川浑身血液忽然冰冷了。
抬眼,院子中央白布覆盖的担架刺入眼中。
两具,一大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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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周聿川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身形僵硬,艰难挤出一句话来:“你们在说什么?什么节哀?”
“周旅长,您夫人方卿婉同志昨夜在水库因救人溺亡,这是家属给送来的锦旗……”
为首的警察沉重开口解释,同时递来了一面锦旗。
周聿川却没接,只定定望着院子里的两具尸首。
他脑中嗡嗡作响,警察说的每个字都清晰落在他耳里,可合起来却让他觉得不可置信。
而这时,那警察却再度开了口。
“另外,我们在打捞起方同志尸首的几十米处,发现了一具小孩的尸首,据调查,这孩子是……您和方同志的儿子周方浩。”
轰然一下。
仿若有惊雷响彻在周聿川的耳边。
向来稳重的男人,此刻竟身形踉跄了几步,几乎都站不稳。
“周旅长!”
周聿川死死盯着那白布,眼底赤红。

“是我不该让卿婉一味忍耐,一味受委屈,也是我不该因为过剩的责任心去过度照顾刘巧香母子,反而忽略了卿婉和浩浩。”
字字句句,他说得真心。
可此刻,方清芙听着却已经没有多余的情绪来。
她神色没有太大异样:“你这些话,该跟你过世的太太去说。”
“……是,”周聿川没有否认,他静静看她,“所以我现在已经将刘巧香母子送回了首都,也跟她说明白了,我以后对她只会有基本的照顾,除了给磊磊基本的教育费之外,其他的我不会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