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围着我腿边打转，哼哼唧唧的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我对大狗还有些畏惧，只能一边脱衣服，一边颤声安慰它。
「你……你别着急，等会，我是第一次来，你轻点。」
黑狗不闻所动，用鼻子拱我的脚踝，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有些奇怪，怎么和我刚才参观的那些不一样呢？这黑狗居然一点都不主动呢？
回想起第一次偷听，周妍说的话，我舔了舔干燥嘴唇，或许，它需要一点刺激。
脱完最后一件衣服后，我红着脸跪在地上，半个身子都贴在地上，后面抬高。
黑狗的眼睛瞬间红了，呼哧呼哧的鼻息喷在我身上。
我闭上眼睛，心跳加速，等待狂风暴雨的降临。
谁知，黑狗却迟迟不肯动，依旧哼哼唧唧的在我身边走来走去。
我没了耐心，VIP可是按小时收费的，一个小时的费用，能抵得上我两个月工资了。
就这样浪费，怎么行？
想起老板临走时交代的话。
【如果它不太积极的话，可以从抽屉里拿一颗药喂给它，保证精力满满，高效长久。】
我按照老板的指示，找到补药，掰开狗嘴塞进去。
不料，黑狗却不配合，喂进去的药还没几秒钟就立马吐出来。
我气的不行，眼看时间过的飞快，再不抓紧弄，就白花钱了。
想到这，我再也顾不得其他，双手用力按住黑狗的脑袋，使劲捏开它的嘴。
只听【咔】的一声，黑狗失控的惨叫，温热的液体刹那间漫过掌心。
它的嘴，竟然被我活生生掰断了。
我吓了一跳，瞬间清醒过来，
黑狗痛苦的左右摇头，毛茸茸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剧烈颤抖，整张脸都被鲜血覆盖。
可令人不解的是，虽然血流到处都是，十分吓人，但它的脸上却没有断嘴后的窟窿伤口。
反而露出一块没有长毛的皮肤，依稀可辨出一张人类的嘴唇和鼻孔。
我回过神来，低头看向手里握着的狗嘴。
没想到，这狗嘴竟然是空心的，只是一个模型而已，边缘还有胶水痕迹，带着几块皮肤组织，不仔细看，根本分辨不出来。
我的目光震颤，瞳孔剧烈紧缩，难以置信的看着黑狗血肉模糊的脸。
狗脸上怎么会有人类的器官？
我狠狠揉了一下眼睛，再三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黑狗摇头晃脑的挣扎了好一会，才慢慢平静下来。
看着地上滚落的假鼻子，它的眼睛里竟冒出一抹兴奋的光。
从地上飞速跃起，跑到沙发上疯狂擦拭脸上的鲜血。
没一会，它的脸就恢复了正常，我大着胆子凑过去看。
下一秒，我发出尖锐的爆鸣声，头皮瞬间麻了半边。
这不是……周妍刚去世的老公顾淮书吗？
虽然他脸上长满浓密的狗毛，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他来。
毕竟顾淮书曾经那么耀眼，又高又帅，如同高岭之花一般，谁看了都会过目不忘。
他不是车祸死了吗？明明三个月前才参加过他的葬礼，怎么会以这副模样出现在这里？
我的疑问大过恐惧，看着灯光下的影子，我知道他不是鬼。
但是，他也不能称为人。
除了这张脸，他现在身材比例跟狗，完全一模一样。
甚至连屁股上的尾巴，都宛若天生的一般，能根据他的情绪摆动。
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顺着他的尾椎骨摸了一遍，确定他是真真切切的链接骨头，从身体里长出来的尾巴。
不是贴上去的，也不是缝上去的。
VIP室的隔音不错，除非站在门口，否则根本听不见这里发生了什么。
我花了好长时间，才慢慢的冷静下来。
看着非狗又非人的顾淮书，我纠结了很久，才开口问他。
「你是顾淮书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黑狗眼神悲伤，没有说话，只是张开嘴凑到我面前。
我低头一看，蓦地捂住嘴巴……
不知道是谁这么残忍，把他变成狗不说，还把他的舌头割了。
要是周妍知道，该有多心疼。
发生这么多变故，我已经没心思再继续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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