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奕骁问。
“你都知道了。”戚柔依站到了段潮生的前面。
“是，你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这些事？”贺奕骁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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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过吗？你关心吗？我让你陪我回香港，你答应过吗？”
三个问题，个个都把贺奕骁问得哑口无言。
“奕骁。”戚柔依喊：“在一起九年，我们彼此都有过真心的时候，所以后来你变心我不怪你，你错就错在不爱了你不说，你还让林念念一个年轻女孩跟着你没名没分！”
“我……”贺奕骁张了张口。
“我知道是林念念主动，可是她为了钱，为了逃离农村，你又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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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答不上来。”戚柔依第一次用失望的眼神看贺奕骁：“因为你知道，没有林念念也会有张念念、李念念，先不爱了的人是你。”
戚柔依的话犹如一个响亮的耳光，贺奕骁几乎羞愧得无地自容。
“奕骁，让这段感情停留在彼此都还美好的时候不好吗？

戚柔依已经习惯了。
她看向餐桌上，经典的西式早餐，煎蛋吐司和牛奶。
贺奕骁又忘了，她乳糖不耐受，从来不喝牛奶。
“快尝尝，我弄了一早上。”
“好。”
戚柔依喝了几口牛奶，胃里一阵翻腾。
她忍不住冲进洗手间狂吐。
贺奕骁跟了进来：“怎么了？”
戚柔依吐出些酸水，红着眼抬头看向他：“没事，就是胃有点不舒服。”
“我送你去医院。”
贺奕骁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