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确实是这么教我的,反正我这条命不值钱。”
“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权利决定我们的命,不管值不值钱。”
说完这句,宁鸢就直接离开了。
她对李秀这些年的状态恨铁不成钢,同为女性,她当然见不得对方如此受苦。
可是能怪谁呢。
这个社会一直都在告诉女性一个道理——一个自我评价低,且听话顺从的女人,在社会上往往会得到回报或者颂扬,比如十佳好儿媳,模范妻子等等称号。
但做个温柔,识大体的女人,这种女性从小接受的教育,却恰恰是她们频频遭到虐待的根源。
李秀确实很不幸,这种不幸从父母教育她要懂事,将来要听另一半的话的时候,就已经种下恶果了。
宁鸢上了车,只觉得疲惫至极。
回到御景岛,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顾薄城已经不在了,玄关处贴了纸条——临时开会,好好休息。
她觉得一阵失落,可因为太累了,所以直接去洗漱后,便躺在了床上。
这一觉她睡得很踏实,一直到凌晨一点,她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一下,是新消息。
江叙锦气得半死,大踏步走过去,一把将所有的文件都挥在地上。
“你知不知道小舅舅现在有多难过?!外婆刚去世,顾家又在逼他娶靳明月呢,你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和他分手!”
宁鸢依旧没说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蹲身,想要把地上的文件捡起来。
江叙锦却一把抓住她的领子。
“宁鸢,你说话啊你,哑巴了,我今早都看见小舅舅他哭了!你怎么能这样......”
宁鸢被这么一推,直接向后,坐在了沙发上,因为这股力道,后背传来钻心的痛意。
奇怪的是,她的心脏却感觉不到痛,大概已经千疮百孔,所以麻木没知觉了。
江叙锦又气又难受,宁鸢怎么敢甩了小舅舅,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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