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可是担心周夫人在婆家受欺负?”谢锦推敲。
“怎么可能,爷不过是想知道她如何被欺负的,给这无聊的日子加点笑料罢了。”裴瞻低声斥道,“届时给孤王事无巨细的回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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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是周夫人受欺负了,暗卫是否出手相帮?”谢锦询问。
裴瞻问,“你说呢。”
谢锦想了想,“帮?”
裴瞻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谢锦一怔,到底帮不帮嘛,譬如挨打,是打完了来回禀,还是先救下再来回禀?当差好难啊。
裴瞻于傍晚来到京郊,陪伴先皇后即他生母的乳娘吕凤,赶到时吕氏正在屋檐底下和一众丫鬟翘首相待。
裴瞻下车,独提了自己随身的行礼箱笼,指了指车上,吩咐谢锦道:“将礼品这些都搬到嬷嬷内堂去。”

沈云娇看着婆母和尤氏一副要发落她的样子,她对周芸贤说道:“去了哪里不关你事啊。你似乎没有资格质问我。”
周芸贤脸色一怔,“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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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意思你清楚。”
“我不清楚。”
“你揣着明白装糊涂。”沈云娇突然气愤地把手中药箱带子攥紧,“你七年没碰我,谁知你在外面有没有女人和孩子?我是没有怀别人小孩儿的,你呢。”
周芸贤心里咯噔一跳,“我洁身自好,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尤氏言道,“弟妹你怎么三天三夜不归府,反而倒打一耙呢。芸郎啊,这弟妹有没有偷人,你不是最清楚了吗,这几年你不是嫌弃弟妹婚前同太子有染,一直不屑碰她,她自己澄清自己与太子守礼本分,并未逾越。
这若是并未逾越,查一查左手臂上的守宫砂在不在,不就是了,清白的小娘子哪个没有守宫砂呢。”
周芸贤凝神片刻,便对沈云娇道:“你随本卿到卧房,本卿看看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