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鸳却不管他,只觉自己好像卸下了些重担,不再看他,只推着他出门。
“我现在过得很好,不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回去的。”
说着,便要关门。
秦厉珩却眼眸一沉,拉住了她的手腕:“是因为他吗?”
沈如鸳一怔,看到他目光落在身后的颜玉恒身上,顿时觉得不可理喻。
“你在说什么?”
她看着他眸中的危险意味,警告道:“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不要牵扯无辜的人进来!”
说着就要甩开他的手。
可秦厉珩却不放开,反而加重了力气,越捏越紧。
眼眸闪过一丝幽微的光,更加愤怒道:“你就这样护着他吗?”
沈如鸳闻言只觉荒唐,连解释的话都不想说,只眼眸一凛,道:“放开!”
秦厉珩却犯了倔,咬着唇,道:“我不放。”
“放开了你就会跑了,像上次秋猎一样。”
沈如鸳只能点点头。
“那我走了。”她抿了抿唇,似是极为不舍。
颜玉恒皱着眉头看着她,良久才点头。
露出个笑,将那一束海棠花枝都递给她:“送你。”
沈如鸳看着那花束,愁容顿解,不禁露出个宽慰的笑:“好。”
秦厉珩皱着眉头看着,只觉海棠花对两人有种特殊的意义。
当下翻身上马,冷声道:“我们要出发了。”
两人只能结束了对话,互道珍重。
沈如鸳放下帘子,握着那药膏,心中滋味复杂。
既是欣慰,又是惆怅。
她看着那药膏,不自觉想起她与颜玉恒相遇的时候。
那时他瘦弱的可怜,整个人仿佛一个骨头架子,她背起来都不嫌沉。
现在看着好像壮硕了些,还坚毅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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