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不急不缓问她:“颜姑娘,你是无兄弟姐妹?还是无父无母?你夫家可是除了郑源将军外再无其他亲人?”
颜如玉一愣。
不等她回来,沈宥清字字珠玑:“据我所知,你还有夫家和娘家为倚靠,并不是孤苦无依。再者,我与景王还未成婚,如何做的了你是否住进王府的主?”
“我大汉虽民风开化,可你也不能让我还未出嫁,就担了恶毒的名声。”
看戏的众人听到沈宥清的话,这才明白事由。
“这小娘子看着可怜,没想到这么有心计。”
颜如玉瞬间羞红了脸。
沈宥清不愿与她再多纠缠,抬脚回府。
当夜,她就收到了景王府的书信,孟宴川明日要见她。
翌日,辰时。
景王府。
今日也是孟宴川的生辰。
沈宥清来后,就见他坐在书房中,手执笔墨。
孟宴川抬头看向她,眸色晦暗。
“清清,你也是女子,应当明白女子的艰辛和不易,为何还要难为如玉?”
沈宥清正视着他的目光:“殿下,昨日颜小姐在府门求我,让她住在景王府,我只是告诉她,我做不得主。谈何为难?”
孟宴川剑眉微蹙:“如玉的娘家势微,她的丈夫又战死了,她怕你过府后,会赶她走,所以才会去求你。”
前世,他也是那么解释,沈宥清不想让一个寡妇住在府邸,于是和孟宴川言明。
孟宴川表面答应让颜如玉搬出去住,实则给她另寻了别院,两个人背着自己在外居住好不惬意。
只有没了银两,才回来找自己。
“颜小姐哪儿的话,她孤苦无依,与王爷你又是自幼相识,她哪怕是一辈子住在王府,宥清都别无二话。”沈宥清一字一句。
孟宴川没想到她这么大度,放下了手中的笔。
“清清,是我误解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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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多心。我只当如玉是妹妹,与她没有儿女之情。”
没有儿女之情……
前世,若不是颜如玉的身子不好,她和孟宴川怕是早就儿孙满堂了。
沈宥清本想就此离开,孟宴川却又说今日是他的生辰,让她陪着自己一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