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挺爱发呆的。”
我僵硬笑了下：“是吗？”2
沈慕怀问我：“还合你胃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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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不错。”
我有些敷衍，实际上我吃什么都味同嚼蜡，吃不出味道。
“我们先加个联系方式？”
我垂落在桌上的目光倏地抬起，瞬间撞入沈慕怀眼底。
他认真道：“以后你在帝都生活，如果需要帮忙，我随叫随到。”
他太友善了，且频频向我释放善意。
我想拒绝都没有站得住脚的理由，只好拿出手机，和沈慕怀互加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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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怀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病房。
我耳边却好像还会回响，他最后说的那句话。
前世我也和沈慕怀说过，那时我心灰意冷，被沈慕怀苦苦相逼，不得已才说出这样的话。
可是沈慕怀呢？你又是因为什么才说出这样的话呢？
沈慕怀一走，病房就安静下来。
没多久，我又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
告诉我贺展舟醒了。
“有意识，但还不能动，顺利的话明早就能转入普通病房。”
我在ICU外，隔着玻璃窗和他打招呼，他用力扯出一道笑回应我。
看起来意识还是清醒的，至少还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