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四冷着脸,望着昏暗老旧街巷的尽头。街边的煤气灯昏黄暗淡,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他的手下们安静地站在他的身后,个个目光忐忑不安,他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张老三的拒绝和赤裸裸的威胁,让他们看到了自家老大面上压抑的狂怒。今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老大,真要这么干?”一个瘦高的马仔小声问了一句,目光飘忽着不敢直视乔四。他知道今晚来这里不是为了和谈,而是要做点什么狠事。
“废什么话?他妈的还真以为老子是来磕头求人的?”乔四猛地一甩手,狠狠地踹了那马仔一脚,眼神如刀,嗓音低沉,“给老子听好了,今晚我们不光要让张老三这老狗爬着走,我还要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一回。”
所有人都不敢吭声。他们都知道乔四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但今晚,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压抑而危险的气息,比任何一次都更加浓烈。仿佛一只被逼到墙角的猛兽,随时会朝所有人扑去。
乔四深吸了口气,转头对身边的两个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两人立刻会意,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铁棍和钢管。他们沿着街边走向不远处的一座破旧平房——张老三的家。平房的窗户透出微弱的灯光,能隐约听到房里传来的电视声。
“记住,别弄死。”乔四冷冷地补了一句。
两人迅速冲了上去,抬腿狠狠踹开了那扇老旧的木门。门板“嘭”地一声倒在地上,惊得屋里的人一愣。张老三猛地转头,看见几个壮汉闯进自己的家,脸色瞬间铁青。他想要站起身,却发现自己被死死地按在了破旧的木椅上。
“你们干什么?!”张老三怒吼着,眼中燃烧着怒火,“乔四,你敢——”
“敢?你他妈还真以为我不敢?”乔四走上前,目光冰冷地俯视着他,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你以为你这点硬骨头能挡住我乔四?”
说着,他猛地从兜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刀尖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寒光。他故意在张老三眼前晃了晃,看到那老家伙的瞳孔骤然一缩,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我知道你他妈是个硬汉子,但再硬的骨头,老子也能给你剁碎!”乔四的声音阴沉得像来自地狱,“我不会杀你,放心。但我他妈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刀扎在张老三的手背上!刀尖刺入木椅,将张老三的手牢牢钉在椅背上。
“啊——!”张老三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但那声音刚出口,乔四一把揪住他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直视自己。
“你吼什么?你他妈不是说自己硬得像铁吗?叫啊,叫大声点!”乔四阴冷地笑着,目光里满是疯狂的光芒,“你以为你这几声嚎叫就能叫走老子的怒气?错了,今天你不把这块地交出来,老子会让你每一根骨头都粉碎!”
他猛地抽出刀,又一次刺入张老三的手掌。这一次,他用力狠狠地绞动着刀刃,刀尖刮在骨头上发出“咯咯”的刺耳声响。张老三浑身痉挛,牙关紧咬,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眼中满是痛苦与愤怒。
“你这混账东西,有本事就杀了我!”张老三咬牙切齿地吼道,目光里满是疯狂的倔强,“你这样搞,我是不会签字的!永远不会!”
“好,很好!”乔四猛地收回刀子,嘴角挂着冰冷的笑意,“你以为你受点皮肉之苦就算完了?”
他挥手招了招,几个手下立刻会意,迅速将张老三摁倒在地,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张老三浑身一震,随即疯狂地挣扎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混蛋,你们这些畜生!”
乔四蹲下身,低声在他耳边冷笑道:“张老三,今晚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羞辱。敢跟我对着干?我会让你在这里,脱光了爬出去!”说罢,他冲身后的手下做了个下流的手势,几个手下会意,狞笑着向张老三逼近。
“放开我——你们这些疯子!”张老三双眼充血,他使劲挣扎,但他已经被牢牢地按在了地上,根本动弹不得。
“你们来呀!”张老三的声音像野兽一样嘶吼,“有种就弄死我!不然,老子迟早宰了你们!”
乔四冷哼一声,目光中满是冷酷的杀意。他站起身,扫了扫围在周围的那些手下,声音冰冷如冰:“给他记住这个教训。别弄死,给老子把他腿打折,让他一辈子爬着走!”
“老大,这样……”一个手下犹豫了一下,显然觉得这样做太过了。
“废话!”乔四猛地一巴掌扇在那人的脸上,“老子说的话你听不懂?他他妈不肯签字,就让他知道不签的代价!”
随着乔四的命令,一根铁棍狠狠地砸在了张老三的膝盖上。“咔嚓”一声脆响,骨头碎裂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张老三的惨叫声在狭窄的街巷里回荡,那声音凄厉得像被宰割的野兽。
“再来!”乔四冷笑着指挥着手下,“再把另一条腿给老子废了!”
又是一声闷响,张老三的双腿瞬间失去了支撑力。他痛得浑身抽搐,脸色惨白如纸,但他的目光依旧充满了倔强与愤恨。
乔四蹲下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声音柔和得像在哄一个孩子:“老张,别这么倔嘛。你看,你这两条腿没了,还能撑多久呢?”
“滚……滚你妈的……”张老三虚弱地骂道,眼角流出两行泪水。他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耻辱——被人这样摧残,却还无能为力。
“哼,好,够硬气。”乔四站起身,冷冷地看着他,“今天老子就放你一马,记住,这地你签不签字都得拆,但下次,老子不止废你两条腿。老子会让你爬着,像狗一样在街上爬!”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无比阴森。他身后的手下们都小心翼翼地跟着,没人敢多说一句话。空气中弥漫着张老三的痛苦呻吟声,血腥的味道与寒冷的夜风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幅来自地狱的画面。
哈尔滨的街头,从此之后,再无人敢直呼乔四的名字。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乔四——是一个真正的恶魔。
昏黄的街灯下,乔四站在老城区的破巷口,眼神阴鸷。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感觉到夜风中那股腐烂和潮湿混合的味道。他心里盘算着,脑海中反复回荡着张老三那张倔强的脸。那个老家伙不肯屈服,还敢对他挥舞斧头威胁。这不是给乔四难堪,而是往他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一巴响亮到他手下都看到的耳光!
“妈的!”乔四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一拳砸在街边墙上,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老大,真就放他一马了?”瘦猴站在一旁,眉头皱紧,脸上满是忐忑。他手里拿着一根还沾着血渍的钢管,那是刚刚在车里抽了几个闹事的地痞留下的。
“放个屁!”乔四恨恨地吐了口唾沫,“这个老东西敢这么蹬鼻子上脸,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那老张真不怕死啊,”瘦猴嘴里嘟囔着,“老大,我觉得是不是他背后有人撑腰?不然他怎么敢……”
“撑腰?”乔四冷笑一声,打断了他,“就他?一个守着烂房子的老军人,还能他妈有多大能耐?他要有背景,他老婆就不会那样得癌症死了!他啊,就是个死硬骨头,觉得自己还是二十年前的兵王呢。”
瘦猴愣了愣,随即笑得一脸猥琐,“啧,那老东西倒是命硬,可惜他儿子和媳妇就没这么硬了……啧啧,你看那他妈的年轻小媳妇,水灵灵的,比老张的烂脸看着顺眼多了。老大,你说,要不要……”
乔四的眼神顿时变得阴冷,他猛地转头盯着瘦猴,像在审视什么。
瘦猴瞬间闭了嘴,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嘿嘿,老大,我就随口一说……”
“你他妈的倒是会动歪脑筋。”乔四冷哼一声,但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不过,你倒提醒我了。这老东西自己硬得像铁,可他家里那两块软肉,可不一定扛得住啊。”
“嘿嘿,老大,您的意思是?”
“去把他儿子和小媳妇给我叫来,我倒要看看,张老三是铁骨铮铮,还是个孬种。”乔四的笑容逐渐变得疯狂,他低声吩咐道,“带着人,别弄出人命,但给我打得他妈的爹娘都认不出来。”
瘦猴眼睛一亮,兴奋地点了点头,“明白!我这就去!”
乔四站在原地,望着夜幕下的街巷,眼神阴冷。张老三刚才那一斧头,差点砍到他的脖子。那一瞬间,他的确有点后怕,但也正是那一斧头,激起了他心里最深处的那种暴虐冲动——一个连命都不要的人,靠威胁是没用的。只能让他明白,他珍视的一切,会因为他的倔强而化为灰烬。
乔四点上了一根烟,静静地抽着,心中慢慢平静下来。他不是个头脑发热的人,他知道怎么才能将对方最脆弱的地方碾碎。他深吸一口烟,看着渐渐消失在黑暗中的瘦猴身影,仿佛已经看到张老三那张扭曲的、痛苦的脸。
时间一点点过去。老城区的夜晚寂静而阴森,偶尔有野猫的叫声从巷子深处传来,带着几分诡异的意味。终于,一个黑影从巷子尽头走了出来,正是瘦猴。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都被捆得严严实实,嘴巴被破布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哀嚎声。
“老大,人带来了。”瘦猴凑近,低声说道。
乔四眯着眼,目光冷冷地在那两人身上扫过。他们狼狈不堪,男人脸上布满了淤青,显然是被狠狠揍了一顿。至于那个女人,她眼中满是惊恐,泪水将脸上的妆容冲得斑斑点点,但她身上的衣服却被撕扯得有些凌乱,隐约露出白皙的皮肤。
“呦,这小娘们看着还挺水灵的啊。”乔四走上前,伸出手在女人的脸上轻轻拍了拍,带着恶意的笑意,“瞧这小脸蛋,啧,要是被一群人轮了,不知道会不会还这么嫩。”
女人疯狂地摇头,呜呜地哭泣着,眼中满是绝望。乔四冷笑着,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逼近自己。
“听好了,你老公在这里,你老爹也在这里。今天,你们一家人要给我好好演一出大戏。”乔四咬着牙,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我不杀你们,但我要你们知道,敢跟我乔四对着干,就得付出代价!”
说完,他一把将女人推倒在地。瘦猴和其他几个手下立刻上前,将她死死地按住。
“呜呜——”女人疯狂地挣扎,泪水从眼角滚落,她绝望地望向被捆在一旁的男人——她的丈夫,张老三的独子。
“嘿嘿,放心,今天我就看看,这老张的宝贝儿子能硬到什么时候。”乔四走到张老三的儿子面前,蹲下身,用刀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看你这孬种样,你他妈是不是还觉得自己能救你爹?”
男人拼命摇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被打得奄奄一息,几乎连力气都没有,但眼中的恐惧依旧刺痛了乔四。
“怕了吧?哈哈,你也知道怕?”乔四站起身,冷冷地笑着,“可惜,你爹是个硬汉,他不怕。那就看看,是你这个孬种先跪,还是你爹先低头!”
说罢,他挥了挥手,几个手下立刻拿起铁棍,毫不留情地砸在男人的腿上。
“咔——”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男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但他喉咙被堵住,声音哑得像一只垂死的野兽。
“再来!”乔四大声喝道,“再给老子废了另一条!”
“砰!”又是一声闷响,男人的另一条腿也被打得粉碎。女人绝望地尖叫着,挣扎着想要冲上去,却被人死死地按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丈夫被活活打断双腿,绝望得连哭泣都发不出声音。
“好了,现在,看你们爹有没有良心。”乔四站起身,冷冷地笑着,“把电话给张老三打过去。”
一个手下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张老三的号码。几秒后,电话接通了,听筒里传来了张老三嘶哑的声音:“喂,谁?”
“老张啊,是我啊。”乔四冷冷地笑道,“你儿子和你小媳妇现在可都在我这儿,你要不要听听他们的声音?”
“你这个混蛋!乔四,你他妈敢动我儿子一下,我跟你拼了!”张老三的声音颤抖着,夹杂着无尽的怒火和痛苦。
“拼?好啊,我等着。”乔四冷笑一声,“但你他妈给我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敢再反抗一下,我就把你儿子和媳妇的皮都给剥了!”
“你这个畜生!你个魔鬼!”
“是啊,我是魔鬼,你早就该知道的。”乔四狞笑着。
张老三被拖到巷子口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路边只有昏黄的街灯在微微闪烁着,像是在为这个即将上演的残忍场面做着某种病态的见证。
他的双手双脚都被手铐和粗大的麻绳捆住,像一条没用的死狗一样被几个人拖着,一路上血迹拖得老长。乔四站在路边,手中把玩着一根崭新的钢管,嘴里叼着一根烟。见到张老三被拖到跟前,他猛地把烟头摁灭在地上,用脚碾了碾,笑容冷得像是腊月寒风。
“呦,老张,听说你他妈又找了关系,想让人来压我?”乔四轻蔑地笑了笑,目光带着浓浓的讥讽。
张老三喘着粗气,脸色苍白,嘴唇上全是血渍。几个小时前他还在警局打电话,试图找些旧部帮忙,但乔四手下就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猎犬,立刻闯入警局把他拖了出来,连带着警局几个吃闲饭的家伙也被狠揍了一顿。
“老东西,你以为你还能在哈尔滨撑多久?还敢找人?”乔四走上前,手中的钢管在地面上拖出刺耳的摩擦声。他蹲下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脸是血的张老三,笑得越发阴冷,“你就这么想死?”
“呸!”张老三猛地朝他吐了一口血水,眼中满是痛苦与仇恨,“你杀了我!乔四,你有种就弄死我!不然,我迟早弄死你!”
“嘿嘿,老子就喜欢你这种不怕死的样子。”乔四阴笑着,站起身,用钢管轻轻拍了拍张老三的脸,“但你以为老子会成全你?想死?门儿都没有。”
说罢,他猛地一挥钢管,狠狠地砸在张老三的膝盖上。“咔嚓”一声,膝盖骨瞬间碎裂,张老三疼得浑身一抽,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吼,却死死咬着牙,没有发出半点求饶的声音。
“老狗,你这么硬气啊?老子今天就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乔四恶狠狠地说道,钢管再次挥下,这次砸向了另一条腿。
“咔嚓”一声骨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张老三的另一条腿也被生生砸断,他整个人痛得瘫软在地,但却依旧倔强地瞪着乔四,眼中的恨意几乎要把他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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