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萌看着手中那张印刷精美的名片，心中隐隐有些忐忑不安。她毕业才刚刚几个月，像其他同学一样，拼命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中寻找着属于自己的位置。可惜的是，工作机会总是少得可怜。没有经验，没有背景，仅靠着一张清秀的脸，她几乎每次都只能被推到简历筛选的末尾。
正当她几乎要放弃的时候，那个自称“高级外贸企业”招聘经理的男人出现了。那天，他一身笔挺的西装，油亮的发型，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笑容，主动走到她面前——就像猎人发现了合适的猎物。
“李萌是吧？我们公司正好在招前台人员，我看你很符合我们公司的形象标准。”他的话听起来热情又充满善意，目光却有些异样地在她的脸上和身材上逡巡着，让她觉得莫名不舒服。
“我们公司在东南亚有很大的业务量，提供食宿，起薪八千，每年还有出国旅行和外派机会。”他说着，把名片递到她面前，仿佛只是随意地一推，却又充满了诱惑，“你这样的长相，放在我们公司绝对是个亮点。”
八千？！这个数字在她听起来像是天文数字，几乎立即击破了她最后一点犹豫。她来自一个普通的家庭，家里还有个正在上高中的弟弟，生活一直很拮据。这样的高薪工作，她几乎没有理由拒绝。虽然心里有些担忧，但在对方反复的保证下，她最终答应了。
“去缅甸北部那边？没事，那边我们公司有大楼的，你去了会有同事接应，一切都安排好了。别担心啊！”招聘经理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像你这样的美女，要是被人欺负，我肯定第一个不答应。”
他的话听起来带着某种轻佻的意味，甚至让李萌生出一丝恼怒。可这恼怒很快被随之而来的兴奋和对未来的期盼淹没了。她一咬牙，签下了合同。
——这是噩梦的开始。
三天后，李萌站在一个陌生的边境小镇上，心里有些慌乱。她被告知，接下来的路段要换乘一辆越野车，去往“公司位于边境的办公楼”。可奇怪的是，这条路上荒无人烟，连个路标都没有。她下意识地看向司机，但司机只是戴着墨镜，冷漠地盯着前方，根本不和她说一句话。
车辆在蜿蜒的山路上行驶，李萌渐渐感到有些不对劲。车窗外的景色越来越荒凉，只有几棵枯木孤零零地站立着，就像某种怪物的影子。而她想拿出手机时，却发现信号早已断开。
“师傅，我们是不是走错了？”她忍不住开口问。
“闭嘴！”司机的声音冷酷得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向她。李萌被吓得缩了缩脖子，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心底的恐惧一点点扩散。
车辆继续在崎岖的山路上前行，终于在一片昏暗的建筑群前停了下来。李萌被司机粗暴地拽下车，耳边响起刺耳的门锁声。她下意识地挣扎，却被一把推倒在地。
“你干什么？！”她惊叫道。
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男人出现在她面前，眼神像刀一样在她身上来回扫视。他穿着一件脏兮兮的背心，胳膊上满是刺青，鼻子里喷出的气息让人作呕。
“就你这种货色，也敢来这边？”他冷笑着，语气中满是轻蔑和戏谑，“真他妈傻得可爱！”
“你、你们是……”李萌声音颤抖。
“别他妈废话了！”男人咆哮着，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到门口的铁栏前。李萌疼得尖叫，拼命挣扎，但那人的力气大得像铁钳一般，她根本动弹不得。
“给我记住了，到了这里，你就是老子的货物，听懂了没？”他将她的脸狠狠按在铁栏上，贴着她的耳边，恶狠狠地低语道，“再反抗，我现在就把你剁了。”
李萌心中一片冰凉，双腿发软。她终于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办公楼”，更不是什么“外贸公司”。这是地狱的入口，而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被迫放弃反抗后，李萌被拽入了那幢陈旧、破败的楼里。昏暗的灯光下，几个看起来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女孩神情麻木地坐在角落里，有的甚至还带着淤青和血迹。她惊恐地环顾四周，几乎无法相信眼前的情景。
“新来的吧？”一个穿着低胸吊带的女人走了过来，目光在李萌身上打量着，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长得不错啊，这种脸蛋子，在这里可值钱了。”
李萌浑身僵硬，不知该如何回答。女人嗤笑一声，扭头对身后的人说道：“老虎，这小妞儿是从哪儿来的？”
“招的。”那男人懒洋洋地靠在门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萌的胸部和腰肢，仿佛在挑选商品，“是个大学生呢，稀罕货。”
“呵，这种货色，不弄去陪客真可惜了。”女人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你以为到了这里，能乖乖地坐在办公室里喝咖啡、数钱吗？哈哈，做梦！”
她的笑声刺耳而令人心寒。李萌颤抖着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告诉你也没用。”女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带着某种病态的温柔，“小心点吧，长得好看的，总是活不久。”
话音未落，一个阴影突然笼罩在李萌的头顶。她抬头，看到一个身材瘦削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双眼散发着残忍的寒光。
“李萌是吧？”他慢条斯理地笑了笑，那笑容宛如蛇信子在空气中轻轻舔舐，“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人了。”
他凑近她，声音低沉而冰冷：“老老实实听话，别惹事，否则……我就把你送去那边的‘客户房’——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地狱。”
李萌浑身发抖，脑海中一片混乱。她根本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只觉得这个地方，仿佛是从恶魔口中吐出的幽暗深渊。
“跟着他。”那男人挥了挥手，两个魁梧的保镖立刻将她夹在中间，推搡着向楼上走去。
“别想着逃，长得漂亮在这儿就是祸根。”其中一个保镖低声笑着，带着某种恶毒的嘲弄，“不然你以为我们干嘛要把你带到这里来？傻妞。”
李萌双眼空洞，心底的希望彻底破碎。她一步步走向未知的命运，而她的“长相”，在这个地方，反而成了她最大的噩梦。
李萌被粗暴地推进一间狭小的房间，门“砰”地一声在她身后合上，紧接着传来锁链扣上的声音。她跌倒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浑身发抖。房间里只有一盏昏暗的吊灯在头顶摇曳着，四周都是阴影，仿佛一只巨兽在黑暗中潜伏。
“这儿就是你住的地方。”门外传来刚才那女人的嗓音，带着某种幸灾乐祸的恶意，“慢慢适应吧，欢迎来到‘血色地狱’，小美人。”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李萌拼命敲打着门，嗓音嘶哑。但回应她的只有女人那尖锐的笑声，和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她终于意识到，这个房间就是她的牢笼，而外面的人，是看守她的狱卒。
几分钟后，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拉开，两个壮汉拖着一个瘦小的女孩走了进来，粗暴地将她丢在地上。女孩身上的衣物破烂不堪，满脸都是乌青和伤痕，她的嘴巴被布条堵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李萌惊恐地看着她，甚至不敢动。
“今天的‘新手培训’就你们两个了。”一个满脸横肉、光头刺青的中年男人走进来，他双手环抱，嘴角挂着狞笑，“别担心，我们会教你们‘怎么做’。”
他的话音刚落，几个身材魁梧的保镖鱼贯而入，每个人手上都拿着铁棍、皮鞭和各种看起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李萌吓得身体僵硬，呼吸急促。她本能地往后退，但背部撞在了冰冷的墙壁上，无路可逃。
“这是什么地方？你们要干什么？”她声音颤抖，几乎带着哭腔。
“干什么？”光头男人哼了一声，语气中满是嘲讽和恶意，“你他妈真是傻得可爱。听着，这里是我们的‘外贸公司’，而你们这些婊子——”他说到这儿，突然挥起手中的铁棍，狠狠砸在瘦小女孩的背上。
“啪！”一声闷响，女孩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眼中的泪水瞬间涌出，整个身子缩成一团，痛苦地哀嚎。
“你们的工作就是用这张脸和这副身体去‘招呼客人’！听懂了没有？”光头恶狠狠地盯着李萌，棍子直直指向她的脸，“不听话？老子让你们连死都死不了！”
李萌吓得全身发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前的一切仿佛是一场梦魇，她无法接受自己身处这样的环境。
“新来的，长得倒是不错。”站在一旁的另一个矮胖男人突然上前一步，猥琐的目光在李萌身上上下打量着，“老大，这小妞儿身材不错，皮肤也滑溜。等她训练好了，不如先让兄弟们乐乐？”
“哈哈哈，可以啊。”光头大笑着，语气里满是恶毒和淫秽的意味，“不过得看她听不听话——要是听话，就让她安安稳稳地伺候客人；要是不听话……呵呵，我先给她放放血。”
话音刚落，光头猛地一挥手，旁边的两个保镖立刻上前，一把抓住李萌的肩膀，将她死死按在地上。李萌拼命挣扎，但力量的悬殊让她无法动弹分毫。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救命——”她惊恐地尖叫，但很快，一个粗糙的布团被塞进她的嘴里，堵住了她所有的声音。
“这是第一次，你给我睁大眼睛看好了。”光头恶狠狠地说着，手中的铁棍在空中挥舞了一下，随后狠狠砸向那瘦小女孩的腿部。
“啪！”女孩痛得浑身痉挛，眼中充满了绝望的泪水。李萌只能无力地看着，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这种废物，只配去地下室——那里可是专门‘培养’不听话的贱货的地方。”光头狠狠踢了一脚女孩的腹部，发泄似的狂笑着，“去地下室一次，她就知道怎么乖乖听话了。”
“地下室？”李萌浑身一颤，心中突然升起一种无法形容的恐惧感。
“对，地下室。”一个满脸疤痕的男人走上前，凑近她的耳边，声音阴冷得像毒蛇吐信，“那些不听话的婊子，不是被电击、就是被刀子一点点切片——不过她们最后都会被‘处理掉’，你知道怎么处理吗？”
李萌死死咬着嘴里的布团，满脸都是泪水。
“处理就是把她们的四肢砍掉，丢到废弃工厂去喂狗。听明白了吗？”男人露出一个病态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某种残忍的快感，“你要是不听话，就去那儿陪她们。”
这时，瘦小女孩已经痛得几乎昏死过去，但光头仍不肯放过她。他示意两个保镖将女孩的双手拉开，然后将皮鞭交到李萌手中，声音冰冷而充满威胁：“拿着，打她。否则，我就打你。”
李萌浑身僵硬，颤抖得几乎握不住手中的鞭子。
“打她！”光头咆哮，眼中满是杀气。两个保镖一松手，瘦小女孩无力地倒在地上，目光涣散地望着李萌，眼神中满是哀求。
“不……不要让我做这个……”李萌摇着头，泪水止不住地滑落。
“打不打？”光头恶狠狠地将铁棍抵在她的背上，“不打，我就打死你。”
“我……我……”
李萌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她的手颤抖着举起皮鞭，然后——
“啪！”
皮鞭落下，打在女孩瘦弱的肩膀上。女孩浑身抽搐了一下，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哈哈哈，不错嘛！”光头狂笑着，仿佛看着一场精彩的表演，“继续！用力点！”
李萌全身颤抖，手中的鞭子仿佛千斤重，但在那个男人阴冷的目光注视下，她只能咬着牙，一次又一次地抽下去。
“啪！啪！啪！”
每一声鞭响，都像是击打在她自己的心上。女孩的身体渐渐失去了知觉，她的哀鸣也变成了无声的抽搐。李萌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失控的木偶，身体在机械地重复着动作，灵魂却早已破碎成无数碎片。
终于，光头满意地点了点头，摆了摆手：“行了，这贱货还有点用，先把她扔到地下室关两天。至于这个——”
他转向李萌，目光在她脸上来回逡巡着，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嗯，挺不错的，调教起来肯定好玩。老子就喜欢这种长得好看，还倔得很的货色。”
李萌浑身僵硬，心中升起一种极度的羞耻感。光头凑近她，语气里满是恶意的调侃：“以后乖乖听话，别想着反抗，不然……老子把你卖到客户房去，到时候，可就没人给你收尸了。”
他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刺进她的心口。李萌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她明白，从这一刻起，她的命运已经不再掌握在自己手中。
“喂，新来的，换衣服！”李萌被一名穿着低胸吊带、化着浓妆的女人叫了出来。女人嘴角挂着冷笑，瞥了一眼李萌苍白的脸，眼中满是嘲讽和鄙夷。
“今天你运气好，有人看上你了。”她冷冷地说着，随手把一套暴露的黑色蕾丝连衣裙丢在李萌身上，“快点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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