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发财了啊,听说你小子接了份好活儿?”同事阿强看到我时,一脸羡慕地拍着我的肩膀。他不知道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只能勉强笑着:“哎,还行吧,出去闯闯嘛。”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在闯还是在跳坑。
高薪诱惑、轻松的工作内容、包吃包住,这些优厚条件简直像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和中介联系时,那甜腻的女人声音就像是蜜糖一样,我脑子一热,没多想就把所有积蓄投进去买了机票。临行前,阿强还调侃:“是不是要去陪个老富婆啊?别干得太拼命,保重你的小腰子。”
那时我只觉得好笑。现在回想,他的话就像个诅咒。
一下飞机,迎接我的是刺鼻的烟味和一个面色阴沉的接待员。他们甚至连个像样的标牌都没有,只在机场出口举了个皱巴巴的纸片,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我的名字。我咬了咬牙,跟着走了出去。接机的是一辆破旧得快要散架的面包车,里面塞满了人——和我一样的“打工者”。车里充斥着汗味、酸臭味,还有几个男人在小声骂骂咧咧。
“这地方,怎么他妈这么破?”一个看起来不到三十的年轻男人低声嘟囔,他的眼睛死死盯着窗外那一排排破败不堪的低矮房屋。
我不由得看向窗外:这不是我想象中的“缅北经济特区”,这简直就是贫民窟!沿途到处是垃圾,路上尘土飞扬。车子开了半小时后,我看到了一座黑漆漆的铁门,上面挂着刺眼的电网标志,门口站着两个全副武装的军人,肩上扛着AK47。
“到了,下车。”接待员冷冷地说。
我们依次下车,我感觉到脚下的地面仿佛比周围更沉重——像是压着什么无形的重担。铁门内是一座破败的工厂,我环顾四周,只有几间摇摇欲坠的宿舍楼,和一排排暗黄色的工作车间。接待员把我们带进了工厂最深处的楼里。里面乌烟瘴气,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翘着二郎腿,指了指墙上的铁柜:“护照、手机,所有能联系外界的东西都交上来。”
我愣了一下:“这……这不是给你们了吗?”
那男人冷笑了一声:“少废话,刚才的都只是临时登记。现在,所有人把东西交出来。要是被查到藏着玩意儿,你他妈就等着废在这儿吧!”
他的话音一落,旁边几个面无表情的保镖就冷冷地瞪着我们。我赶紧把手机和护照递了上去,周围其他人也在低声咒骂中把随身物品丢进铁柜。之后,我们被带进了一间昏暗的小宿舍,里面仅有几张简陋的铁床,天花板上的灯光昏暗地晃动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的气味。
“我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啊。”旁边一个小伙子皱着眉,他的脸色比纸还白。
“闭嘴。”一名保镖厉声喝道,“你们在这儿工作,就得守规矩,别他妈整天瞎操心!”
我们都闭上了嘴,但心里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天黑后,我开始意识到事情比我想象中要糟得多。第一天夜里,我就听到了隔壁传来的惨叫声,声音之尖锐、之痛苦,仿佛有人被剥了皮一样。我蜷缩在床角,整个人浑身冷汗,心里止不住地颤抖。明明只是隔着一墙之隔,可那凄厉的哀嚎却像是在耳边炸裂一样——短促、急促,然后突然消失。
“你说……他们在干什么?”有人咽了咽口水,小声问。
“能干什么?肯定是有人不老实被整了呗。”床边的一个中年男人不耐烦地翻了个身,“最好别管这些破事,小命要紧。”
“他妈的,这地方简直比地狱还操蛋……”那个年轻男人低声咒骂,他紧紧攥着拳头,眼里满是惶恐。
我忍不住也偷偷打量起四周:墙上泛着黑褐色的污渍,地面湿漉漉的,像是渗着什么难以言喻的液体。我能听到水滴声,“滴答、滴答……”回荡在走廊尽头。
第二天,接待员带着我们进了工厂。表面上看,这就是一家普通的电子零件加工厂,但我知道,这一切都透着诡异:保安人数多得出奇,每个路口都站着全副武装的守卫。我注意到他们的目光阴冷而警惕,似乎防备着什么。我忍不住心生疑虑:一个普通工厂,为什么需要这么多武装力量?
“记住了,在这里,所有人都得老老实实做工,别打什么歪主意。”接待员冷冷地说。他指着一排黑压压的生产线,上面坐满了面无表情的工人,他们的双手在不断地组装着零件,每个人的眼中都透着麻木和空洞。
我站在生产线的末端,整个人都被这压抑的气氛笼罩住。突然,一个工人晃了一下,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倒在地上。我愣住了:他的脸色青紫,嘴唇发黑,像是被掐住了喉咙。
“怎么回事!”我刚要上前,一个保安迅速冲了过来,一脚踢在倒地的工人肚子上:“滚起来!别他妈装死!”
但那人毫无反应。下一秒,保安像是失去了耐心,他从腰间抽出一根电棍,狠狠地戳向那人的胸口。伴随着刺耳的电流声,工人的身体剧烈抽搐,嘴里喷出了一大口黑血。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得脸色苍白。
“妈的,不是装的?”保安骂骂咧咧地踢了他一脚,“你们几个,把这垃圾抬走。”
两个工人僵硬地走了过来,拖起那人,像是拖一堆破布一样,匆匆消失在车间的尽头。我站在原地,整个人僵住了。那一刻,我心里涌起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恐惧:这地方,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他们在这里做的,绝对不是普通的工作。
就在我浑浑噩噩时,旁边一个工人凑了过来,压低声音说:“你还不知道吧?这只是个开始。等到晚上,你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地狱。”
“什么意思?”我心里一惊,忙追问。
他咧嘴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带着一种诡异的残忍和疯狂:“等着吧,今晚,你就会听到更多好听的声音了……希望你还撑得住。”
说完,他就冷冷地转身走了,留我一个人站在原地,心里止不住地发抖。
这地方,不是我能活下去的地方。
这一切,都只是个开始。
“你们这群废物,一个个给我排队进去!”第二天早晨,一群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闯进宿舍,粗暴地用电棍驱赶我们,就像赶猪一样。那个领头的汉子满脸横肉,眼神冷酷,一看到有人动作稍慢,电棍就毫不客气地戳上去,“麻利点!别他妈在这装孬种!”
我们全都瑟缩着站成一排,没人敢出声。接着,那群黑衣人开始把我们一个个点名,然后带进隔壁一间封闭的房间。我站在队伍末端,浑身僵硬得像块石头。门缝里透出的寒光像是利刃,刺得人心口一紧。
“下一个!”门口的壮汉吼了一声,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我……”我刚张口,一个保安就冲过来一巴掌甩在我脸上,“你妈的,装什么怂!进去!”
我踉跄着跌进房间,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面前是一张冰冷的金属床,周围的墙壁被灯光照得惨白。墙角站着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他们个个面无表情,像是戴着面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冷硬而冰冷的气息,让我本能地想逃。
“上床,躺好,别乱动。”领头的医生冷冷地说,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犹豫着没动,他突然皱起眉,“不听话是吧?”
他一挥手,身后两个助手就扑了上来,把我死死按在床上,手腕和脚踝被冰冷的铁环牢牢固定住。我惊恐地挣扎,但无济于事。
“操!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体检。”医生淡淡地说。他转身从仪器台上拿起一支粗大的针管,里面的液体闪烁着诡异的暗红色光芒。
“别他妈骗我!这哪是什么体检!”
医生懒得理我,只是把针管对准了我的小腹,然后慢慢地、用力地扎了下去。剧烈的疼痛瞬间袭来,我整个人都要炸开了一样,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你们干什么!住手!”
我的声音在密闭的房间里回荡,医生的眼神却没有丝毫波动,他的手稳稳地推进,直到整个针管的药液全部注入我的体内。我能感觉到那股液体仿佛烧红的铁水一样,沿着血管一路蔓延,烧得我全身肌肉都在抽搐。
“看好他,别让他咬到舌头。”医生随意地交代了句,然后转身走到旁边的桌前记录数据。
那一刻,我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疼痛蔓延到大脑,神经像被撕裂一样。我甚至能感觉到肌肉在不由自主地收缩,皮肤下隐隐约约有一股怪异的脉动。
“别慌,小宝贝,你会慢慢习惯的。”助手中的一个女人声音软绵绵地说,她脸上带着讥讽的笑,手指却慢慢划过我的胸口,“你这么抗拒,不会是怕疼吧?”
“你们……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我咬着牙,声音颤抖。
“给你做个简单的检查罢了。等到你被割腰子的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幸福’了。”女人的手指在我腹部轻轻摩挲,她的笑容越来越诡异,“别担心,那可比这舒服多了。”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那天,我被绑在床上整整三小时。那支药剂注入后,医生们开始用各种冷冰冰的仪器扫描我的身体,不时在我身上扎几针,抽取不同的血样。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在剧烈颤抖,有种难以言喻的灼热感在体内游走,就像体内埋着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反应不错。标本良好。”医生的声音像是对着机器在讲话。
“那接下来……”助手小心翼翼地问。
“送去怀孕实验组吧。”医生随口答道。
“什么?怀孕实验?”我猛地睁大眼睛,心脏差点从喉咙里蹦出来,“你们搞错了吧?我是男的!”
医生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仿佛看着一件冰冷的物品,“男的又怎样?你以为这里是普通的工厂吗?你是我们的标本——一个合适的实验体。既然你没有其他病变反应,那就只能去做怀孕实验了。”
“你们他妈疯了!放开我!”
“闭嘴!”医生不耐烦地呵斥,“来人,把他拖出去。”
两个保安像拎小鸡一样把我从床上拖了下来。我的双腿还在发软,根本站不稳,他们就毫不客气地把我丢在地上,然后用电棍在我肚子上狠狠戳了一下。
“啊——”
“别这么嚎啊,臭小子!”其中一个保安恶狠狠地咒骂,“怀孕实验算什么?你要是再闹腾,说不定就得去‘捐赠器官’了!割个腰子都能让你高兴得叫爹,你信不信?”
听到“捐赠器官”几个字,我顿时浑身冰凉。我曾听其他人私下里谈论过——在这地方,所谓的“捐赠”其实是活体取器官。有人被取走一个肾,还有人被割去眼角膜,最惨的被开膛破肚,器官一块一块地剥走……那种“幸福的结局”,意味着你还能留个全尸,而不是像那些人一样,被切得四分五裂。
“妈的,你们这些狗杂种!”我气得破口大骂,但保安根本不理我,只是用力一脚踹在我肚子上,“闭嘴!再逼逼一句,信不信现在就把你拖去做标本!”
我捂着腹部,疼得直不起腰,却只能咬着牙闭嘴。
那天晚上,我被带进了一间更大的实验室。里面的场景比我想象中还要可怕:几十个男人赤裸着上身,被固定在不同的仪器床上,面孔痛苦扭曲。有些人肚子异常肿胀,皮肤下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空气中充斥着汗臭、血腥味,还有隐隐约约的腐臭味。
“看见没,这就是你未来的样子。”押着我的保安指着其中一个已经几乎看不出人形的实验者,阴阳怪气地笑了,“不过,放心,割腰子的话,就不会这么痛苦了。你要是乖乖听话,说不定还有机会享受下‘幸福’的感觉。”
我恶心得差点吐出来:“操你妈的!你们到底要把我们变成什么?”
“呵,废话少说,你也快了。”他甩了甩电棍,“乖乖躺好,等着吧。今晚你就会明白,我们这里可是‘天堂’——别急着祈祷割腰子,那可是只有‘幸运儿’才配享受的‘幸福’。”
说完,他就把我绑在了一张空床上。几个医生走过来,面无表情地检查了一番,然后开始往我体内注射新的药剂。
疼痛迅速蔓延开来,我的四肢开始痉挛,肌肉在抽搐,胸口一阵紧缩。我能感觉到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膨胀、在撕扯着。那种痛苦深入骨髓,我几乎要疯了。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模糊,我的视线逐渐被黑暗吞没……
“欢迎来到怀孕实验组。”就在我意识模糊前,我听到医生冷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好享受接下来的地狱吧。”
我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给他注射‘催化剂A-14’,看看他能撑多久。”
我被几个人按在床上,像只待宰的羔羊。自从那天进入实验室,我就彻底失去了自由。每天清晨醒来,迎接我的不是阳光,而是冰冷的针头和陌生的药剂。每次注射后,身体都像是被火烧一样,全身上下疼得要命。几天前,我的胃部开始奇怪地膨胀,皮肤变得发红发紫,时不时地抽搐。
“快看,他反应比其他实验体都强烈。”一个年轻的女医生走到我面前,她那双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注射器,像是在看一件精美的标本。
“你说……他能怀多久?”她舔了舔嘴唇,笑得就像只饥饿的母狼。
“操!你们他妈的是疯子!”我死命挣扎,但被束缚在铁床上的双手双脚根本无法动弹。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支闪烁着诡异光芒的针头缓缓刺进我的腹部。冷冰冰的液体像毒蛇一样沿着血管一路蔓延,每一寸肌肉都在被撕裂。
“不要担心,小宝贝。这只是个开始。”女医生靠近我,故意把她的胸口压在我身上,她低下头,嘴唇几乎贴上了我的耳朵,呼出的热气充满了暧昧,“接下来,你会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操你妈!”我嘶吼着,想要咬她的脖子。
“呵呵,有点儿脾气的男人我喜欢。”她咯咯地笑着,眼神中充满了病态的兴奋,“不过,你再不老实,我就只能给你来点‘惩罚’了。”
她的话音刚落,一个男人走过来,手中拿着一根更粗的注射针,针尖闪着寒光。“惩罚药剂准备完毕。”他的声音冰冷得毫无感情,“是否进行第二阶段?”
“再等等……先看看催化剂的效果。”女医生轻轻地摆了摆手,然后双眼死死地盯着我的腹部。她伸出手,像是抚摸情人一样轻柔地触碰我的皮肤。
那种感觉恶心得让我想吐。可更糟的是,我能感觉到体内有什么东西在微微蠕动。那不是我的肠子,也不是胃,而是……某种陌生的、未知的“东西”。
“操!你们……你们到底给我打了什么东西!”我扭动着身体,剧烈的疼痛从腹部向四肢蔓延。
“哦,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只要知道它能让你变得‘特殊’就行了。”她用力按了一下我的肚子,我立刻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痛,就像有无数把小刀在体内胡乱切割。
“好痛啊……”我咬着牙,眼前一阵发黑。
“对了,提醒你一句——”她笑容甜美地俯下身,冰冷的指尖轻轻捏住了我的下巴,“接下来,你可能会感觉到‘怀孕’的反应。不过别担心,‘妈妈’会陪着你一起度过的。”
“你他妈到底……在说什么……”我话音未落,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我几乎晕厥。
那东西动了——我能感觉到它在体内翻滚、扭曲,仿佛活物般在我的器官间疯狂地掠动。我张大嘴,喉咙里发出一声沙哑的嚎叫:“啊——!!”
“是反应了。”医生们纷纷聚拢过来,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兴奋,“他的身体正在适应药物,看来A-14的效果不错!”
“要不要加大剂量?”一个助手急切地问。
“不行,再多就会直接杀死他。”领头的男人眯起眼睛,目光如刀,“而且我们需要他活着才能看到后续反应。”
他们在讨论什么?为什么要我活着?我的脑海中充满了疑问,可身体的剧痛让我根本无法思考。腹部的肿胀越来越明显,皮肤下似乎有条巨蟒在扭动。我甚至能看到一条细长的“影子”在皮肤下穿行,每当它经过,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几乎说不出话来,声音沙哑得像破旧的风箱。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小宝贝。”女医生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的狂喜,她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不过在那之前,我希望你能坚持住,别那么快死掉。”
说完,她转身离开,只留下我一个人被固定在冷冰冰的铁床上,孤独而无助。接下来的几天,我的身体状况急速恶化。每天都有新的药剂注入体内,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胃越来越胀、越来越痛,皮肤表面泛起诡异的青紫色斑点。
最可怕的是——我开始吐血了。
每次呕吐时,那些鲜红的血液中夹杂着一些粘稠的、暗红色的不明物质。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能感觉到它们就像活物一样在我体内蠕动。那些医生看到后,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就像看到了稀世珍宝。
“真是美妙的反应。”他们彼此低语,“看来怀孕实验有突破性进展了。”
“操!你们这些疯子!”我几乎失去理智,每天醒来都在祈祷这是个噩梦,可一睁眼,迎接我的还是那一张张病态的笑脸。
“啊……你想离开吗?”有一天晚上,女医生悄悄地凑到我床边,声音低得像情人耳语,“可惜,你已经没有机会了。你是我们最珍贵的实验体,我们会让你彻底蜕变。”
“你他妈给我滚……”我咬牙切齿,眼神死死盯着她。
“哎呀,好可怕。”她假装害怕地捂住嘴,“不过啊……如果你表现好点,我可以考虑给你个‘奖励’。”
她的手指慢慢滑向我的腰部,那双眼睛像毒蛇一样盯着我。“怎么样?要不要试试‘割腰子’的感觉?传说那种痛苦可是‘终极享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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