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小张,今年刚满二十二岁。在老家,我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打工仔,辛辛苦苦搬砖,也就赚个勉强糊口的生活费。直到一个朋友突然告诉我,缅北有“高薪工作”——包吃包住,一个月轻松挣上万,我当时就动心了。想着只是出国打工,没什么大不了的,就一头扎了过来。
可我万万没想到,等我的不是“发财梦”,而是一场彻底的噩梦。
刚下车,我就被两个大汉架进了破旧的小屋子。房间不大,四周堆满了发霉的木板和铁桶,唯一的窗户也被厚厚的铁条封死。地上铺着一层灰黑色的地毯,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腐烂和霉味,恶心得我差点吐出来。
“他妈的,跟老子走!”其中一个光头大汉一把将我推倒在地,粗鲁地用脚踢了踢我的肩膀。我抬起头,双手被手铐反铐着,挣扎无用,只能被他强行拉了起来。
“你们干嘛?不是说带我去工作的吗?”我颤声问道,心底的恐惧越来越强烈。
“工作?哈哈哈,臭小子,你听不懂话?现在你得老老实实待着!”另一个黄牙男人猥琐地笑了笑,“先让你适应适应,乖乖听话。再废话,信不信老子直接卸你一条腿?!”
我顿时闭上了嘴,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再看那几个围在房间角落里的人,一个个面色惨白,眼神呆滞,就像没了魂儿似的。他们衣衫褴褛,有的人身上甚至能看到被鞭打的痕迹,有的女人的手臂上有大块的淤青,嘴角残留着干涸的血迹。
“我到底来到了什么地方……”我脑中乱作一团,恐惧瞬间蔓延全身。
被推搡着进入一个更大的房间时,鼻尖突然传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房间中央摆着一张用钢筋和铁链焊成的“椅子”,椅子上缠满了深红色的血渍。旁边的一面墙壁上还挂着几根锈迹斑斑的铁棍、钳子、斧头——这些东西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散发着寒气,令人毛骨悚然。
“操,这帮人真他妈变态!”我猛然意识到这是什么地方,心跳几乎停滞。
“别乱看!”光头大汉冷笑着,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直视他那双死鱼般的眼睛,“这只是个‘休息室’。想活着?闭嘴,乖乖听话就行。”
他松开手,指了指门口,示意我站过去。就在这时,另一名男子从角落里拉出一个瘦小的年轻女人,女人的双眼被黑布蒙住,嘴里塞着破布,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声。那女人浑身颤抖,双手反绑,赤裸的肩膀上布满了鞭痕。
“把她弄到椅子上。”黄牙男冷漠地说道,随即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懒散地看着我。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她!”我不顾一切地吼道,想上前阻止。
“滚一边去!”黄牙男猛地挥拳砸向我的脸,我猝不及防,整个人被打倒在地,嘴里顿时充满了血腥味。
“他妈的,新来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光头大汉走上前来,抬腿狠狠踢在我的肚子上。我痛得蜷缩成一团,几乎说不出话来。
黄牙男走到那女人面前,轻轻地拨弄着她的头发,笑容里满是恶意:“瞧瞧这嫩货,多他妈正点。可惜啊——”他突然将女人往后一推,那瘦弱的身体撞在冰冷的铁椅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女人痛得全身抽搐,嘴里的破布被吐出来,发出绝望的哭喊。
“求……求求你们,放了我,求……”
“放了你?嘿,你还没明白吧,没人能从这儿走出去。”黄牙男的语气冰冷至极,“你不过是货品而已,一个烂玩意儿,知道吗?”
我只觉得头皮发麻,胃里翻江倒海。黄牙男扭头看了我一眼,突然笑了:“想不想试试?这可是你来缅北的‘工作’之一。”
“你们……你们真是畜生!”我咬牙切齿,眼里几乎喷出火来。
“操,挺有种啊。”光头男笑得越发残暴,“那我就看看你到底有几分胆量!”
他抬脚踢向我,力量大得仿佛要把我的肋骨踢断。我痛得几乎昏厥,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接着,他蹲下身,凑近我的耳边,低声说道:“听着,你最好他妈的乖乖听话,否则……这就是你的下场。”
他指了指那女人,她已经被牢牢绑在铁椅上,黄牙男拿着一把生了锈的小刀,正一点一点地划过她的肩膀。每一下切割都让女人发出凄厉的惨叫,鲜血顺着伤口汩汩流下,染红了她身下的铁椅。
我感觉胃里一阵翻滚,再也忍不住,猛地低头呕吐了出来。可是那些混蛋只是笑了笑,看我像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等着吧,小子,这只是开始。”黄牙男吐出烟头,狠狠踩在地上,“你迟早得习惯这些,懂吗?”
一阵狂笑声中,我的意识渐渐模糊,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逃,我一定要逃出去……
我在“休息室”里被关了三天,每天都被迫观看那些恐怖的“节目”。每次女人们被拖进来的时候,她们的哭喊声、求饶声和男人们下流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刺激着我的耳膜。我试图闭上眼睛,但那些画面依然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在第三天的傍晚,门口的光头男突然走了进来:“臭小子,跟我出来!”
我被粗暴地拉起来,拖出了那间充满血腥味的房间。外面的空气虽然同样让人恶心,但至少比那间“地狱小屋”好受一些。我被拽进一辆破旧的货车里,车厢里挤满了人,有男有女,全都双手被反绑,像一堆等待处理的牲畜。我被推到角落,坐在一个满脸污垢的中年男人身旁。
“又来了个新货。”男人咧嘴笑了笑,露出几颗被烟熏黄的牙齿。他靠近我,压低声音说道,“别乱问,记住,闭嘴、低头、听话。敢乱来,咱们都会被弄死。”
我抬头看了看他,微微点了点头。他正要再说些什么,车门突然被拉开了,一个穿着迷彩服的家伙跳了上来,手里拿着电棍和枪。
“都他妈给老子闭嘴!再乱动,电死你们!”他大吼着,粗暴地用电棍指着车厢里的每一个人,眼里充满了凶光。旁边还站着两个同样穿着迷彩服的家伙,他们嘴角挂着淫邪的笑容,眼神在车厢里的女人们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过。
“这帮傻逼娘们,真他妈正点。”一个迷彩服男子低声说道,“特别是那几个小的,嫩得像水豆腐,老子还没尝过这种味道呢。”
“哈哈哈,操,那就快去爽一爽呗。”另一个男子嘿嘿笑着,甚至伸手朝离他们最近的一个女人的胸部掐去。那女人惊恐地往后缩,发出低低的哀求声,但对方却笑得更大声了,“看什么看,老子就爱听你们哭!”
我忍住怒火,不敢动弹。中年男人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我,小声说道:“千万别看,装傻。小兄弟,你想活命,就别多事。”
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双手在背后捏得发白。
车子摇摇晃晃地开了约半个小时,最后在一栋废弃厂房前停下。我被拉下车,耳边传来一阵刺耳的叫喊声。
“搬货,所有人都给老子动起来!”
我被带到厂房的后门口,眼前的景象令我几乎停止了呼吸——空旷的厂房里,站着一排排身穿制服的男人,他们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手里拿着各种金属工具:锯子、钳子,还有几个男人抱着粗大的铁链。
“小子,今天是你第一天干活。别给老子偷懒。”光头男踢了我一脚,把我推到一堆盖着黑布的“货物”前。他粗声说道,“搬这些进去,不准问、不准看,明白吗?”
我颤抖着点头,缓慢地掀开了黑布。看到里面的东西时,我差点昏了过去——那些“货物”并不是我想象中的箱子或者袋子,而是十几个被绑得严严实实的人。所有人的嘴都被胶带封住,眼睛蒙上了黑布,身体被铁链束缚住,动弹不得。
“快点干!他妈的磨磨唧唧,想找死吗?”光头男的叫骂声炸响在耳边,我只能硬着头皮抓住一个人——是个女孩,年纪不过十二三岁,瘦弱的身子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我拖了出来。她的腿上有几道深深的刀痕,血水已经凝固。
“你们要……要把她们怎么样?”我咬着牙,低声问。
“你说呢?”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咧嘴笑了笑,靠过来在我耳边嘶哑地说道,“过去那些割腰子、摘眼睛的事儿都是小打小闹,现在我们玩得更刺激了。”
“什么意思?”我头皮发麻。
“去问问老陈吧,他是老手了。”那男子哈哈笑着转过身,像看笑话一样看着我。
“老陈……”我迟疑地抬头,看向不远处正弯腰搬人的一个中年男人。他面无表情地将“货物”一个个搬上货车,动作熟练得就像在搬几袋大米。
“你要是问‘她们会怎么样’,答案很简单。”老陈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割腰子、挖眼睛算什么?现在玩的是更他妈恐怖的东西。”
“你在说什么?”我紧张得声音都在发抖。
老陈没有回答,只是阴冷地笑了笑:“你会知道的——不过,你最好祈祷自己永远都不要知道。”
“别他妈废话了!”光头男走了过来,挥着电棍冲我们吼道,“把这些贱货全都弄进地下室去!”
“地下室?”我心头一紧,忍不住问道,“他们……要被带去哪儿?”
“操你妈的!”光头男突然挥拳打在我的脸上,力量大得让我眼冒金星。我跌坐在地上,只能听到他粗暴的吼声:“再多嘴一句,老子现在就把你剁成碎片!”
我捂着脸,鲜血顺着嘴角流下,喉咙里涌出一股腥甜的味道。
“听好,小杂种!”他狠狠地用电棍指着我,眼中充满了暴虐,“今天只是个开始,你最好给老子乖乖的。把这些货搬完,再敢问一句废话,老子就让你也变成‘货物’!”
我咬紧牙关,慢慢站了起来。我的手在发抖,但却不敢反抗,只能机械地继续搬着那些“货物”。随着每一次搬动,我都能听到那些女人和孩子们绝望的低吟声。她们身体冰冷,皮肤苍白,上面布满了淤青和刀痕。
“她们……会被怎么样?”我又一次在心中问自己,却得不到答案。
“干完活,就能活着。”老陈低声对我说,“别惹事,听话——还有,千万别他妈问太多。”
“她们……”我喉咙发紧,“她们真的……”
“闭嘴!”老陈突然怒吼,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再废话,你也得跟她们一起下地狱!”
我僵住了,不敢再多说一句。只是看着那些瘦弱的身影被一个个搬进昏暗的地下室,心里像被巨石压住了一样。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一直在重复着同样的动作:抬人、搬人、把她们像货物一样堆放在一起。那种感觉让我彻底麻木。
到最后,我的全身都被汗水和血水浸透,手脚僵硬得几乎无法动弹。可光头男依然不满意,一脚踢在我的膝盖上,把我踹倒在地。
“臭小子,动作再快点!”
“知道了……”我艰难地站起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必须逃离这个地方——不然,我会死在这里。
我在地下室里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个星期,整个人像行尸走肉一般。每一天,我都被迫搬运“货物”、清理血迹、处理尸体。是的——那些“货物”到最后全都变成了冰冷的尸体,被像垃圾一样拖出去,扔在一处看不到尽头的深坑里。
“老陈,这些人……为什么都死了?”我一次又一次地想要问出口,但每次对上老陈那双冰冷的眼睛,我只能把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问这么多干什么?想死就继续问。”老陈的语气冷漠,丝毫不见一丝感情,“记住,想活命,就乖乖干活。”
这天晚上,光头男突然把我叫了出去:“臭小子,今晚你有个‘新任务’。”
我跟着他走出地下室,来到一间更加阴暗的仓库。门一推开,我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令人作呕的欢呼声——几盏昏黄的灯光照亮了中央的“表演场”,那里围满了几十个身穿西装、手拿香烟的男人。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烟味和酒精的气息,他们的笑声就像一群饿狼在咆哮,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而舞台上,几名赤裸的女人被捆绑在铁柱上,身上满是淤青和血痕。她们的手脚被大铁链锁住,嘴里塞着破布,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欢迎来到今晚的‘血色狂欢’!”一个男人走到台前,脸上戴着一副滑稽的小丑面具。他举起双手,夸张地鞠了一躬,声音中充满了戏谑和恶毒,“我们为大家准备了最特别的‘节目’——让你们好好享受今晚的‘人肉盛宴’!”
“操,老子早就等不及了!”台下的男人们爆发出狂笑声,有人甚至拿着一瓶酒冲舞台上的女人浇了过去,酒水混着女人的血水从她们的头发和脸上滑落,看起来像是一场疯狂的“洗礼”。
“今天,我们的主角是——”小丑突然抬起头,朝我看了过来,“来来来,新来的小子,过来!”
我愣住了,目光呆滞地看着他。
“操你妈的,过来啊!”光头男在背后踢了我一脚,我踉跄着走上前,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
“瞧瞧咱们的新伙伴,多年轻,多有活力。”小丑拍了拍我的肩膀,突然大声问道,“你想不想‘玩’一把?让大家看看你的‘手艺’?”
“我……”我下意识地摇头,额头冒出冷汗。
“哈哈哈,你怕了?”小丑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别怕——来,老规矩,谁想先来?”
话音刚落,一个满脸横肉的胖男人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把锃亮的匕首,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我来!”他咧嘴笑着,径直走到台上,随手一刀插进了其中一个女人的大腿里。女人被疼得剧烈挣扎,发出凄厉的尖叫声,但她的挣扎换来的只是台下一片疯狂的欢呼。
“操她妈的,叫得真他妈好听!”
“再来一刀!再来!”
“哈哈哈,这贱货真他妈有意思!”
胖男人的笑声越来越响,他拔出匕首,又狠狠地刺进了女人的肚子。鲜血喷涌而出,溅了他满脸都是。他却没有丝毫的停顿,反而越发兴奋,一刀接一刀地在女人身上乱刺,每一下都伴随着女人痛苦的惨叫和鲜血四溅的画面。
“来点更刺激的,弄她的胸!”一个男人突然大吼。
“对,弄她的胸!”周围的人齐声附和着,目光疯狂地盯着台上的血腥场景,就像一群嗜血的野兽。
胖男人咧嘴笑了笑,抬起匕首,对准了女人的胸口。
“住手!”我猛地大吼,几乎是下意识地冲了上去。
“干你妈的,滚一边去!”胖男人一拳把我打翻在地,恶狠狠地骂道,“你算什么东西?想当英雄?老子今天就先剁了你!”
他举起匕首,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住手!”小丑突然笑了,缓步走了过来,“我们可不能随便浪费‘新鲜肉’。”
“操他妈的,他敢打扰老子!”胖男人不甘心地吼道,恶狠狠地瞪着我。
“呵呵,没关系。”小丑笑着俯下身子,看着我,声音低得像毒蛇一样,“你想救她,是吗?”
我喘着粗气,勉强点了点头。
“行啊。”他突然笑得更大声了,“那你就亲自动手——把她杀了!”
“什……什么?”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想救她,那就让她解脱。”小丑把匕首塞到我手里,微笑着说道,“动手吧,用你自己的方式。”
我僵住了,手中的匕首在颤抖。台下的男人们突然爆发出一阵哄笑声,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的滑稽戏。
“动手啊!”
“他不敢!哈哈哈哈,他这小杂种不敢!”
“懦夫,怂货!”
笑声越来越大,我的耳边嗡嗡作响,脑海里一片混乱。看着那满身是血的女人,我感觉胃里一阵翻滚——她的眼睛被蒙着,但我能感受到她在颤抖,她害怕,她不想死。
“我……”我咬紧牙关,手指在刀柄上用力得发白。
“动手吧,小子。”小丑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诱惑,“这样她就不用再受苦了。”
“对,弄死她!”
“杀了她!”
“哈哈哈哈!”
一声声的叫喊在耳边回荡,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在颤抖。女人的身体轻微地抽搐着,她的血顺着匕首的刀锋滴落在地上,红得刺眼。
“啊啊啊——!”我突然嘶吼着,一刀扎进了她的胸口。
周围爆发出一阵如雷的掌声和欢呼声,男人们疯狂地吼叫着,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精彩的表演。
“干得好!哈哈哈!”
“他妈的,老子就说嘛,他这小杂种一定会动手!”
“真他妈有意思!”
小丑拍了拍我的肩膀,眼中闪烁着令人作呕的赞赏:“看吧,你做得很好——不过,这还不够。”
他从旁边递来一个锯子,微笑着说道:“来,用这个——慢慢地,把她切成两半。”
我僵住了,双腿发软,几乎要站不住。
“干吧,小子。”他用力把锯子塞到我手里,眼中闪着寒光,“要是你不干——下一个就轮到你自己了。”
我紧紧抓住锯子,呼吸急促。女人已经不再挣扎,她的身体软绵绵地垂在铁柱上,血水不断从伤口里流出。我深吸了一口气,举起了锯子……
“哈哈哈,干得漂亮!”周围的欢呼声几乎要掀翻了整个仓库。
血腥、残忍、疯狂——整个世界仿佛变成了一个血色的地狱,而我,就在这地狱的中心。
那场“血色狂欢”结束后,我被重新关回了地下室。但从那之后,我每天都能听到那些“VIP客户”们的狂笑声,他们像是一群恶魔,不断地从我们这些人中挑选“玩具”,有的人再也没回来,有的人被折磨得疯疯癫癫,完全失去了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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