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南部的一个偏远小村,破旧的黄土路旁,零零散散坐落着几十户人家。张老汉,就住在村子最边缘的老房子里。这位年过六十的光棍老人,村里人总爱称他为“老好人”。年轻人笑他一把年纪还整天跑前跑后,说不清图个啥;老人们却对他夸个不停:“张老汉这人心善,没儿没女的,还整天给村里的寡妇和孤身女人帮工。”
张老汉常被村里孤寡的中年女人或年轻媳妇叫去家里修修补补,时不时还帮着跑个腿,买个米面油啥的。这天,他照例拎着一袋米走进村东头刘寡妇的家。刘寡妇刚死了男人,家里没有劳力,一直靠着村里帮衬,日子过得紧巴巴。张老汉一进门,刘寡妇还在灶台前忙着,见他来了,赶紧笑着迎了上来。
“哟,张大爷,又给我送米来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哎,咋不好意思呢?这不是闲着没事嘛。”张老汉咧嘴笑着,一双浑浊的眼睛却不住地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刘寡妇看起来也不过四十出头,身材丰满,衣服虽然朴素,但总有几分乡村女人特有的风情。张老汉放下米袋子,假装捶了捶腰,哼哼唧唧地说:“哎哟,这老腰不中用了。寡妇啊,你这灶台这么矮,烧火做饭多难受啊,我帮你给垫高点?”
“嗨,我可不敢麻烦您,张大爷。”刘寡妇话是这么说着,脸上却带着笑意。她知道张老汉对她心思不纯,可这村里老光棍不少,谁不是一副表面斯文的样子,骨子里就想着那点事。张老汉虽然色点,但比起那些见了她就掏钱揽腰的臭男人,她倒宁可张老汉来。
“哎,我帮忙不收钱,你怕啥呢?还是说……怕我趁你不注意,把你咋了?”张老汉笑着,靠得更近了些,嘴角一抖,竟冒出一句:“你要真害怕,我就趁现在,把你给捆了吧。”
刘寡妇听了脸色一僵,却又瞬间恢复了笑容:“哎呀,张大爷您真会开玩笑。我还能怕您个老头子?怕是我还没动手,您就自己倒下了。”
张老汉哈哈一笑,也不再多说,转身在屋里忙活起来。他没再开那些露骨的玩笑,但眼神却愈发诡异地在刘寡妇身上打量。低头搬动灶台时,他手指悄悄滑过那几片沾了油渍的灶布,又往袖口里塞了几根不易察觉的头发丝。刘寡妇没注意,只忙着收拾其他东西。
忙了半天,张老汉直起身来,抹了一把汗,故意低声说:“寡妇啊,你最近晚上没听到啥动静吧?”
“什么动静?”刘寡妇一愣。
“哎呀,我就瞎说,你家门前这几天总有人踩脚印,你没发现?”
刘寡妇脸色变了。她家门前的黄土地,几乎没什么人走过。要不是特意来,她平时都难见个生人。难不成……真有谁半夜来过?
“那、那我咋没听见呢?你……你啥时候看见的?”
张老汉假意叹了口气:“前两天晚上我从你家门口过,看到地上有几行新印的脚印。想跟你说,可当时你家灯灭了,我就没敲门。”
刘寡妇心里发毛,愣在原地,耳边响起了几天前半夜里听到的那一声微弱的窸窣声。当时她以为是老鼠,没多想,可现在……她脸色煞白,心跳如鼓:“张大爷,您看那脚印是男是女啊?”
张老汉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些,故作认真地想了想:“我也说不准,不过……”他拖长了尾音,故意顿了顿才接着说,“听说女人独居的地方,经常会引来些不干净的东西,你还是小心点。”
这话像一根刺扎在刘寡妇心里,愣是让她毛骨悚然。她不敢多问,只是连声道谢:“哎哟,张大爷,谢谢您了,我以后可得多注意注意。”
张老汉摆了摆手,笑得一脸和善:“哎呀,没事。你要是真害怕,晚上就把我叫来,我……帮你守着!”
说完,他大笑几声,竟然转身就走了。只留下刘寡妇一个人站在屋子里,背后发寒。
张老汉走出刘寡妇家,笑容逐渐从脸上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而扭曲的表情。他悄悄从袖子里拿出那几根头发丝,捏在手里,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他嘴角扯动了一下,低声喃喃道:“女人啊……都一个德行。老实点儿,不就完事了吗?”
他没有回家,而是走向村里另一户人家。那是一个年轻的小媳妇,男人常年在外地打工。张老汉总爱去她家帮着修修补补,甚至有时趁她出门,把她家院子里的门闩偷偷调换成自己的。就这样,他能随时出入她的家,就像一个无声的幽灵。
“你们啊,迟早都会听话的。”
他心里嘀咕着,阴沉的目光透着一丝变态的兴奋。每当女人们对他表面上的善意感激不尽时,他的心理就愈加扭曲,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无形的操控者,将她们玩弄于鼓掌之间。
直到那一刻,他已经收集了村里三十三名女性的“证据”,发丝、指甲、甚至是她们用过的衣物。他越发痴迷,越发难以抑制自己的渴望……
最近,村子里总是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村妇们茶余饭后不再像以前那样扎堆聊天,而是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小声嘀咕着什么。有人说她们的家里夜里莫名其妙多了脚印;有人说听见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人说,自己的衣物被动过,可家里却从未进过陌生人。更有人提到,她们家门口曾出现一只被割断喉咙的猫,那猫的死状极其凄惨,浑身血肉模糊,脖子被割开了整整一道口子,像是被人故意做成那样。
刘寡妇更是夜夜失眠,村里最近的风言风语让她恐惧不安。自从上次张老汉提到她家门前的脚印后,她心里就像长了根刺似的。每晚睡觉前,她都会仔仔细细地检查门窗,甚至把一把菜刀藏在枕头底下。
“该死的,到底是谁在搞鬼?”刘寡妇对着镜子咒骂了一句,可随即又忍不住哆嗦了起来。
她本以为这事只是自己多心,可没想到,村里其他女人也开始遭遇类似的怪事。一名年轻的寡妇曾在深夜被一阵异样的声音惊醒,声音像是木门轻轻开合的吱呀声。她睁眼时,看到屋里一道模糊的人影在晃动。她尖叫一声,那影子瞬间消失在黑暗中。等村里男人们赶来,翻了个底朝天,却什么也没找到。
“谁他妈干的?是不是个疯子?”年轻寡妇哭得眼睛肿成了桃子,她咬牙切齿地骂着,可一看到那些男人们敷衍的表情,就知道这事儿十有八九查不出来。
而张老汉依旧在村里各个女人家中穿梭,时而帮这个村妇挑水,时而帮另一个女人修补围墙。他总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仿佛这些怪事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可每当有人提到那些半夜的“脚步声”时,他却总是意味深长地说上一句:“哎呀,女人嘛,胆小怕事,听风就是雨。”
有时,他还会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你们要是怕,我晚上就来给你们看着吧。保证安全!”
女人们听着心里犯恶心,可偏偏又说不出什么。张老汉的名声太好,他在村里十几年来,从未真正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可就是这样一个老光棍,现在却成了所有女人们口中的“救星”,每次出现,他都能迅速打消她们的疑虑。
但,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有一天晚上,刘寡妇终于鼓起勇气,偷偷在自家门前撒了一些细沙。她想知道,到底是谁在半夜来踩她家门前。第二天一早,她忐忑地出门一看,果然——在门前的细沙中,清晰地印着一排排凌乱的脚印。这些脚印有大有小,显然不止一个人来过。而且,这些脚印直直通向她的卧室窗户,最后在窗前停住,像是在那里驻足很久。
刘寡妇的心脏差点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
她慌慌张张地找到村长,哆嗦着把这件事说了个清楚。村长是个年过半百的老汉,听完她的描述后,只皱了皱眉头,似笑非笑地说:“是不是你自己大惊小怪了?女人家,总是草木皆兵。”
“草木皆兵?这都踩到我窗户跟前了,您还说是草木皆兵?”刘寡妇气得眼睛发红,忍不住骂道,“狗日的疯子!老子真要是碰到他,看我不砍了他那根玩意儿!”
她这一骂,村长却笑了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行了行了,回去吧,别瞎担心。要是真有事,村里人还能不帮你?”
刘寡妇被赶回家后,越想越不对劲,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可就在她绝望之际,张老汉又来了。
“寡妇,听说你最近家里不太平啊。”他带着笑意,声音里却透着一股子戏谑,“咋了?害怕了?”
刘寡妇听着这话,心里一紧。她看着张老汉那双滴溜溜转的眼睛,忽然生出一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她强忍着恶心,干笑道:“哎呀,哪儿能呢?张大爷您别吓唬我。”
张老汉咧嘴一笑,忽然上前一步,几乎贴在了她耳边:“你说,要是有人半夜从你窗子爬进来,会先干点啥呢?是摸你的腿,还是……直接捂住你的嘴?”
这句露骨的调侃像一把冰冷的刀子扎进刘寡妇心里。她差点没站稳,踉跄地后退了两步,脸色煞白:“您、您这话说的……”
张老汉见她吓成这样,反倒更兴奋了。他舔了舔嘴唇,压低声音:“寡妇啊,你说……要是你真害怕,我今晚就在你家门口守着。咱俩啥关系,嘿嘿,反正我也闲着。要不,咱就在你床边铺个被子,我就睡那儿,你看咋样?”
刘寡妇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冒冷汗。她忍着恶心勉强笑了笑:“哎呀,不用,真不用……”
张老汉瞥了她一眼,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了。他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临走前还阴阳怪气地撂下一句:“行,不用就不用。不过我可提醒你,这村里啊,晚上不太平。你小心点,别真给人摸了去!”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刘寡妇家。刘寡妇呆呆地站在原地,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
村里怪事越来越多。有的女人发现自家窗户被人故意留了条缝;有的女人睡着时,枕头边竟然多出了一撮莫名的头发;还有人干脆在家里发现了一个带血的指甲。
张老汉则每天继续笑眯眯地来回走动,像一只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窥探着村里所有女人的恐惧。每当女人们小心翼翼地问他,他总是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调侃:“哎呀,你们这些女人,胆子咋就这么小呢?怕啥?要是真有鬼,我都给你们赶走!”
女人们越来越惶恐不安,村里男人们却依旧将这些事当作玩笑看待。
直到有一天——村里一个女人的内衣被发现时,她们终于忍无可忍。那件内衣被人剪成碎片,放在她家门口,上面沾满了血迹,血色已经发黑干涸。村里人看到这一幕,炸了锅。男人们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可谁也没想到,真正的“凶手”就站在他们身边,正笑着看着他们的慌乱。
张老汉站在人群中,摸了摸下巴,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
“女人嘛,老老实实待在家不就行了?非得跑来跑去的,怪事才多。”
他的这句不痛不痒的话,在所有女人心中犹如惊雷。她们开始害怕,不仅是对那些传闻,更是对这个每天在她们家里转悠、看似“好心”的老光棍。
而张老汉,只是看着她们,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村子里弥漫着恐惧和不安的气氛,每个人的眼神都充满了疑虑,特别是那些女性们,她们看向张老汉的目光中,隐隐带着几分戒备和恐惧。张老汉察觉到这一切,却像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一样,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慈眉善目的笑容,仿佛他仍是那个无害的“老好人”。
可女人们的恐惧越来越明显了。
一天晚上,村里忽然传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张老汉住得远,可他还是第一时间赶到了出事地点——村南头的吴家。吴家媳妇年轻貌美,男人常年在外打工,家里就她一个人。这尖叫声正是她发出的。
等村民们赶到时,吴家媳妇已经瘫坐在地上,浑身颤抖不止。她家里的门敞开着,屋里一片狼藉,衣物被翻得乱七八糟,最触目惊心的是——一件沾满鲜血的女人内裤被挂在了她家的床头,上面用刀子刻着两个大字:“贱货。”
吴家媳妇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她哽咽着对围观的村民们说:“那天晚上我……我明明锁好了门……可半夜忽然觉得胸口发闷,睁眼时看到一个黑影站在床边,拿着……拿着这玩意儿,贴在我脸上……”
她没说完就哭了起来,泣不成声。周围的男人们面面相觑,女人们则吓得捂住了嘴巴。她们之前也听说过类似的事,可从来没人见过这么赤裸裸的羞辱。
村长紧皱着眉头,狠狠地啐了一口:“妈的,简直是畜生!”
“找,挨家挨户搜!”有村民气得跳脚,抡起手中的棍棒,“看谁家有这样的刀,非打断他狗腿不可!”
可当人们兵分几路,气势汹汹地挨家搜查时,却发现——村里没有任何人家里有这种形状奇特的刀子。那些沾血的字迹像是被刻意留下的挑衅,女人们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而男人们的怒火也渐渐无处发泄。张老汉则在人群中来回走动,他表面上跟着大家一起搜查,心里却乐开了花。
“这帮傻逼,真以为能找到吗?”他背过身去,眼中闪过一抹冷光。
他早就把那把刻字的小刀藏在了后山的一棵老槐树下,谁也别想找到。至于那件内裤……呵,他看得心痒痒的,想着女人那种恐惧得发抖的样子,他就忍不住笑出了声。她们越怕,他越兴奋。
吴家媳妇被人搀扶回了家,可从那之后,她几乎再也不敢独自待在家里。她把门窗用厚布钉死,晚上睡觉时把柴刀放在枕头下,就像个惊弓之鸟。而张老汉时不时会假意上门看望她,每次都会带上一些礼物——有时是一袋大米,有时是几根黄瓜,还有几次,竟然是几条崭新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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