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西柠和孟城西穿着华丽的礼服,紧握双手与人交谈着,宛如一对佳人。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妻子为了初恋的工程顺利,竟将儿子女儿送给他”打生桩“。
等我赶到时。两个孩子早已被塞进承重柱里,口鼻塞满了混凝土。
我心痛到几近呕血,妻子却忙着为初恋准备生日惊喜。
面对我的质问,妻子却斥责我大惊小怪,“城西说要找一对童男童女举行开工仪式,我就让保姆把他们送过去了。等仪式完成后,保姆自然会送孩子回家。你不要像个土鳖一样大惊小怪好不好,真丢人!”
可她不知道,孩子真的死了。
1
等我赶到工地时承重柱已准备开始浇筑,机器轰鸣震得我心慌胸闷。
我的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手不禁开始颤抖。
下车后,我狂奔到身穿道袍的人身旁,扯过他的衣领厉声质问,“孩子呢?”
那人面无表情地指了指承重柱,“里面。”
我绝望无助地瞪大眼,我想叫人,张嘴却是暗哑的气声。
愣怔了几秒,我疯了似的往浇筑车跑去,将操作员扯了下来,立马按下停止按钮。
一旁的人见我捣乱,纷纷上前将我往下拉,嘴里骂骂咧咧。
尾随而来的保镖赶忙将我护在身后,并将所有人控制住。
“王叔,里面,童童和心心在里面!”,我瘫坐在地上,指着承重柱朝王叔绝望大喊。
王叔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一眼,暴喝出声,“孟城西,你个畜生!”
童童和心心被吊出来时,腰间缠满了麻绳,身上不停地掉落着混凝土。
我抬头看着他们,喉咙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他们被放在地上,双眼紧闭脸色青紫,犹如是没了声息的破布娃娃。
可明明我出门前,他们还缠着我,要求明天去游乐园。
我扑在他们身上,不停地替他们拂去脸上的混凝土,颤声诱哄,“童童、心心,快起来,我们去游乐场玩咯。”
若是平时,两人肯定一个鲤鱼打挺,抱着我亲个不停。
可如今,两个小调皮还坚持着自己的“演技”。
王叔蹲下身,咬牙低语,“嘴巴和鼻子全是混凝土,怕、怕是……”
我呼吸一窒,嘴角的肌肉不断地抽搐着。
我不停地在他们的心脏处探来探去,不、不、怎么不跳了!
我的眼神充满了慌乱与恐惧,心痛到嗬嗬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这时,保姆被王哥押着走上前,她惶恐地看着我,“先生,是太太让我开车送孩子们来这里的,我到了后就被那个道长迷晕了,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保姆这句话犹如万箭穿心,心上一片血肉模糊。
我再也坚持不住,捂住胸口弯下了腰,泪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
我的孩子,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断送了生命,如果他们知道,心该有多痛!
2
给张西柠打了七个电话,她才接起电话语气淡漠,“说,忙着呢。”
我还未开口,她又说了句,“蛋糕放冰箱,轻点放啊,阿西最喜欢这家蛋糕了,宾客们快到了,你们快准备好。”
我这才想起,今天是孟城西的生日,早在半个月之前,张西柠就开始筹备,有时候还忙到不着家。
我强压怒火,低声质问,“你为什么让保姆带孩子来X4地块?”
张西柠却责怪我大惊小怪,“城西说要找一对童男童女举行开工仪式,我就让保姆把他们送过去了。”
“等仪式完成后,保姆自然会送孩子回家。你不要像个土鳖一样大惊小怪好不好,真丢人!”
我被气到胸口发疼,怒意像蔓延的野火,烧的我浑身难受。
我厉声道,“张西柠,你脑子进水了吗?童童和心心被人塞进承重柱当“打生桩”!你害死他们了你知不知道?!“
“顾太太,孟总来了,正满世界找你呢。“
张西柠直接忽略我的话,语气轻快道,“他总是这样,离开我一会就到处找人。”
张西柠直接挂掉了电话,我再打发现她把我拉进了黑名单。
我死死盯着手机,心脏有种绞痛感,全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了,跌坐在童童和心心身旁。
突然、天空下起了绵绵绵绵细雨,不知是否太过悲伤,连上帝也忍不住哭泣。
我缓缓起身,将两个孩子扛在我的肩头,“走,爸爸带你们去找妈妈。”
3
随着我的出现,晚宴的欢声笑语戛然而止。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看过来,并给我和抱着孩子的保镖让出了一条路。
孟城西在张西柠耳边低语了几句,张西柠立马眉头紧皱,眼神像要喷出火来。
“顾凯,你带着孩子来这里是要干什么?有话等我回去说!”
我嗤笑出声,如果张西柠对孩子多关注一点,她就能看出孩子身上还挂着不少混凝土。
可她的眼里,却只有孟城西。
“柠柠,来者都是客,你领着顾总和孩子去VIP室休息一下。”孟城西一副主人翁的姿态。
他怕是不知道,举办这场宴会刷的可是我的卡。
我推开他扯过张西柠,咬牙质问,“孟城西的新地块要童男童女参加仪式,为什么不让他的孩子去?”
张西柠怒视着我,“是不是童童和你说了什么?这孩子怎么那么爱吃醋!城西的两个孩子身体不好,让他们去遭罪干嘛?”
说着,还想摆脱我的禁锢住去教训童童。
“哦?孟总,你的孩子壮实的不行,怎么突然就身体不好呢?”,我盯着孟城西,忍不住拔高了音量,“你踏马还是人吗?让我的孩子去送死!”
此时,在场的人一片哗然,纷纷交头接耳。
4
“你不要满口胡言,孩子不是好好的吗?”,张西柠怒声制止我,“今天是城西的生日,你非要捣乱,不要怪我让人轰你们出去!”
“啪!啪!”,我抬手给了张西柠两巴掌,“王叔,把孩子抱上前给她看看!”
王叔让抱着孩子的保镖走到张西柠跟前,再轻轻掀开他们头上的帽子。
童童和心心的脸已经呈青紫状,小脑袋耷拉在保镖肩膀上,毫无生气。
“啊!”,张西柠被吓到连连倒退,直接瘫在孟城西的怀中。
我薅着她的头发往童童脸上怼,双眼赤红,“你说童童和我说了什么?他哪有机会说什么!”
“我赶到时,他们就已经被放进了承重柱!我把他们打捞上来时,身上缠满了麻绳!”
孟城西嘴角微微勾着,满口胡言,“童童和心心怎么那么调皮,跑去承重柱里面玩呢。”
这句话一下子扎在我的肺管子上,眼睛里迸射出愤怒的火花。
我抬起脚往他胸口一踹,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我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咔嚓声响。
孟城西哀嚎一声,连声呼痛。
我举起一旁的椅子,朝他扔了过去。
“咔嚓”一声,他的左手断了。
我蹲下身,一把扼住孟城西的喉咙,手臂往前一推,将他抵在墙壁上,“你的账,我慢慢和你算!”
孟城西扒拉着我的手,嘴里嘶声道,“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当时我和柠柠在一起约会呢,哈哈哈。”
听到他这句话,我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所有嗜血的念头在脑间冒起。
王叔见孟城西快被我掐死过去,强制性将我拖走,孟城西“呼呼”地喘着粗气。
5
回过神的张西柠走到童童和心心旁边,双手颤抖着抚摸着他们的小脸,“宝贝,醒醒,过家家游戏到时间咯,我们要回家咯。”
可晚了,童童和心心对她的呼唤不会再回应一句。
张西柠双膝一软,咚地一声瘫坐在地上,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悲伤欲绝,伏倒在地上崩溃的嚎啕大哭,
“孩子,我的孩子。妈妈不是故意的,妈妈不知道……”
“童童、心心,妈妈对不起你们,是妈妈害了你们,呜呜……”
我走到她身边,回想着这几年的一幕幕。
孟城西回来前,我们一家还是很幸福的,张西柠也是个称职的好妈妈。
两个孩子总是说,第一爱的是妈妈,第二爱的才是爸爸。
每每这时,张西柠就会一脸骄傲地看着我,得意的不行。
可这一切,在孟城西回来后,都不复存在了。
张西柠所有的爱,都转移到了他和他两个孩子身上。
我走到她身边将她扶起,忍着悲痛道,“走吧,我们带孩子先回家。”
张西柠点头,将心心接过来抱在怀中,我抱着童童,双双往门口走去。
张西柠坐上车,不停地亲吻着心心的脸蛋,“心心,回去妈妈给你洗澡。”
她又摸了摸童童的脸,“妈妈也给童童洗。”
我心中的怒气消了一点,起码她对两个孩子还是有感情的。
张西柠的手机却响了,她立马按了接听键语气轻柔道,“城西,我、我先回去了。”
孟城西在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她皱了皱眉,为难地看了我一眼。
最后,她低声说了句,“好,我等会就回去。”
听到她的话,我只觉得胸口越来越闷,像要透不过气一样。
张西柠小心地将心心放在我旁边靠着我,语气微微责怪,“你打城西打的太过了,他现在浑身不舒服,我回去看他一下,你先带孩子回去。”
未等我开口,她就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往宴会厅跑去。
我愣怔地看着她离去,衣袖下双拳紧握,咯咯作响。
这时,我的手机进来一条短信:
【我一句话她就弃你们而去,她还是爱我的。孩子应该在承重柱里做这个项目的保护神,可惜了。】
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恨,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想要杀人,铺天盖地的仇恨好似将我整个人席卷。
巨大的恨意令我心口一痛,“噗!”,一口鲜血喷出,我擦着血失笑,“童童、心心,爸爸要和妈妈离婚,你们不要生气好吗?”
“还有,爸爸要让她和孟城西得到报应!!”
6
接下来的两天,张西柠再没出现,对于童童和心心的葬礼也未曾过问。
葬礼那天,我还是派王叔去接张西柠回来。
我想,童童和心心一定不希望妈妈缺席。
可张西柠,却用一句话将王叔打发了,“城西发烧了,两个孩子没人照顾,我走不开。”
我爸妈被气到直抽气,张西柠爸妈自知理亏,耷拉着头不敢接话。
我气的双眼通红,浑身发抖,“张西柠,我给过你机会的。”
葬礼结束后,我一封举报信发到了相关部门。
同时,让律师把离婚协议书发给了张西柠。
张西柠收到律师函后,终于出现了。
她冲进家里时,我正在命人打包她的东西。
她见到后,怒声质问,“顾凯,你是什么意思?”
我轻轻抚着我和童童心心的合照,并不想搭理她。
她上前一把拍掉我手里的相框,“啪!”,相框碎了。
我抬手扇了她一巴掌,“我的意思还不明显吗?你为了孟城西连孩子的葬礼都不参加,你不配当孩子的母亲,你不配当我顾凯的妻子!”
张西柠捂着脸颊,站在原地愣了很久。
我厌烦地朝她挥手,“带着你的东西滚,我不想再见到你。离婚协议书早点签字,不然不要怪我让你身败名裂!”
张西柠还想说什么,却被电话铃声打断了。
她听到电话那头的人说完,皱眉看着我,“你为什么要举报城西!他做错了什么?”
我冷笑着,越过她直接往书房走去。
她朝电话说了句,“你放心,我会让他把举报信撤回的。”
张西柠跟着我来到书房,恰好我打开了电脑里的视频。
我扯着她把她按坐在电脑前,“看完这段视频,你再和我说要不要撤回举报信!’
视频里,道长被打到浑身是血,躺在地上抽搐着。
王叔的声音响起,“老实交代,是谁让你把孩子扔进承重柱的!”
道长还死咬着不松口,王哥举起棍子就要落下。
道长连连求饶,“我说,我说,不要再打了!”
“当时我说了,开工仪式并不需要那么复杂,我做个法就行。”
“孟总不知道在哪看到打生桩这个事情,非要我搞,我拒绝了,这可是折损寿命的事情啊!”
“他就以我家人的安危要挟我,让我按他的意思搞,童男童女他自然会搞定。”
“那天,他让人给我一个手帕,让我把保姆迷晕,然后再把两个娃娃捆起来扔进去。”
“当时,孟总还和我视频现场监督着我,我当时犹豫了一会,他就说我女儿家门口的人就要闯进去了。”
“我不得不按他的意思来啊,我一家几口,都被他控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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