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言,
她穿着睡衣,喝着威士忌,从容地看着她。
然后展眉一笑:“棠棠,你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是想让宴辞心疼你吗?"
“可惜你偷偷跑出门,彻夜不归,他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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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装作不经意间露出脖颈的红痕,吐丝如魅,
“你哥哥他今晚累了,你这个做妹妹的应该不会再打扰他了吧"
苏棠麻木的点点头,僵硬的上楼回房。
温言身上的吊带睡衣,是她的。
她才出现一天,已经抢走她的所有。
苏棠太累了,甚至负担不起嫉妒和难过的情绪。
她回房躺进温暖的浴缸,下一秒便沉沉睡去。
主卧里,傅晏辞捏着酒杯,目光沉沉看着窗外,一双手臂环上他的腰。
温言在他耳边低语:“怎么还不睡?"
男人黑沉的眼眸透不出一丝情绪,淡漠地说:“你先睡吧,我不困。"
然后转身离开,黑暗里,温言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眼中闪过冷冽的光。苏棠呆滞地张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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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她,结婚了?
这倒是她从未料想的局面。
可是
她怀疑地看着他。
这样矜贵不俗的男人,真的会是她的丈夫?
旁边的卢卡已经惊叫出声:“什么!丈夫!不可能!棠棠不可能结婚了!"
傅晏辞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修长手指从怀中掏出怀表,打开照片递给苏棠。
“看,这是你拍的。"
“棠棠,你是我的妻子,我们很相爱。"
苏棠有些恍惚。
照片里的女孩的确是她,深情地注视着身边沉睡的男人。
幸福和爱意从嘴角眉梢流出,藏都藏不住。
她的内心疯狂悸动。
她是真的,爱过面前这个男人。
可是。
她把怀表递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