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邱月连忙手忙脚乱的解释:“季医生,我知道我就是个平民百姓,没资格到军区医院来做护理,但我一定会做好的。”

说完,又委屈巴巴看了眼傅知洲:“我知道我和知洲是两个阶层的人,我也从没想过要高攀什么。”

故意放低的姿态,三言两语就把“高高在上,蔑视群众”的帽子扣在了季南溪头上。

偏偏傅知洲像是听不出邱月话里的挑拨。

他放缓脸色,开口安慰邱月:“小邱同志,新中国人人平等,你不要自轻自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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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最后一句时,他还斜睨了季南溪一眼,好似她是什么阶级敌人。

季南溪听着他们一唱一和的互相维护,太阳穴一突一突的跳痛。

复杂的情绪交织到最后,只剩疲倦和心累。

她低头看了眼手表:“我还有病人需要手术,就不奉陪了。”

丢下这句话,季南溪没再看傅知洲一眼,与他擦身而过进了办公室。

关上门的那瞬。

季南溪的耳畔骤然安静下来,傅知洲和邱月的声音被隔绝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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