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晋三的死竟然牵出一个绝密真相,日本政府竟然和犹太人息息相关。
2022年7月8日,安倍晋三在日本奈良县遇刺身亡,到现在刚过一年。随着他的去世,人们也开始好奇他的政治生涯。
以安倍晋三和其身后的家族为代表,日本政治世家同英美犹太集团关系密切,这些家族是怎么背靠犹太人“赢得”了现代化,成为列强的?
犹太集团究竟做了什么,日本的家族政治究竟又有怎么样的特点,是如何一步一步成为今天的样子的?
安倍晋三出生于1954年,就是山口县的一个政治世家,他的祖父和外祖父都为日本内阁重臣,父亲也为日本政府服务。
就像人们对于日本家族的印象一样,其父亲安倍晋太郎忙于政治,安倍晋三的整个童年都在他的母亲和外祖父身边度过。
作为一个政治世家,安倍晋三从小受到了政治学的教育和培养。
而且由于日本同属东亚儒家文化圈中,社会仍然保留了以人际关系为中心的儒家文化特点,所以在政治生涯上,他受到了其父亲的多处照顾。
不同于我们,日本的现代化是通过自上而下演变而来的,所以日本社会中宗族概念、家族情结同国家治理的联系强得多。
加之日本实行君主立宪,天皇的存在强调了“忠孝一体”的伦理正当性,这种伦理正当性反过来又强化了日本的家族政治。
这些日本社会文化要素,导致了日本政治家族会形成一个家族事业,安倍晋三28岁时就被其父亲安排为身边的干事秘书,深入接触政坛,拓展人脉。
而且这种操作在日本既合法又具有道德正当性,几乎每个政治家都会这样做。
虽然安倍晋三的母亲积极培养他为政治家,为其周全安排了家庭教师、学校等培养方案。
其父亲将他收为秘书,亲身教导政治,但在他自己的回忆中,对他政治生涯影响最深的还是他的外祖父,也就是岸信介。
提到岸信介,熟悉的人不多,但说起“甲级战犯”,相信大家都有印象。
这个岸信介就是甲级战犯的一员,他曾经负责了我国东北的工业入侵计划,大量压榨劳工、对东北地区进行了经济入侵,从高级别参与拟定了东北的入侵计划。
岸信介之所以作为甲级战犯仍然存活,是因为他拥有极度亲美、反共的政治立场。
根据CIA的揭秘记录,当时的美国判断,岸信介是用来创造完全服从于美国的日本最好的人选。
从东京巢鸭监狱释放后,岸信介一路高升,成为了美国扶持的自民党干事长,最后在1957年如期成为首相。
在重新组阁的过程中,岸信介频繁擢升右翼分子、黑社会人物,作为战败后少有存活的政治世家,人们普遍认为,他的政治地位对于日本现代的家族政治有突出影响。
可以说他通过这种行为,遏制了日本的反思、认罪的思潮。他将“战犯思维”从二战中继承下来,并使得未来的日本政坛成为了“世袭战犯”的温床。
如果说,岸信介是日本现代家族政治的关键一环,那么他背后更远的家族政治,就是日本近代家族政治的缩影。
是的,岸信介也非白手起家,他的家族同样是政治世家。
但当我们查看岸信介族谱时,会发现其父亲只是一个山口县的制酒业者,只在政府当过一小段时间的文员,其母亲只是当地望族,但并未涉足政界。
既然这样,为什么说他的家族依然是“政治世家”呢?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就要揭开山口县的另一个名称,长州藩。
长州藩,是山口县这个区域在日本江户幕府时期的称呼。这个称呼从公元1603年保存到1867年。
而能称呼岸信介家族为“世家”的根本,也正是从1867年日本发生的一场政变讲起。
我们都知道,美国在1853年以将军舰强攻进江户湾,强迫日本政府认下了不平等条约、要求开埠通商。
日本本就为小国,国内经济更为脆弱,在殖民者的商品倾销下,国内民生凋敝,社会问题群起。
这个时候,以反对开国的长州藩、萨摩藩、水户藩为首,不满于江户幕府的拙劣政策,自发组织了“攘夷派”。
攘夷派大肆活动,以暴力手段袭击外国商船,绑架杀死,袭击殖民者公馆,实际上导致了江户政权无力控制全国局面,眼看日本全国就要进入割据状态。
这时的英、美利益集团,也就是犹太集团坐不住了,日本对于殖民者们来讲,是打开东亚的关键点,不仅能让他们赚钱,更重要的是其在经济和政治上的作用。
于是在1863年,英国以武力打败萨摩藩,后又纠集法、美、荷三国,在1864年组成四国联军强行镇压了长州藩。
通过血腥镇压和经济倾销政策,攘夷派被平定,此时长州藩、萨摩藩的藩士重新确定了“尊王攘夷”,“全面西化”的思想基础,在1866年组成新的军事联盟,联合日本天皇,次年发起了浩浩荡荡的倒幕运动。
这个运动在1868年,以江户幕府的失败告终,倒幕派以长州藩、萨摩藩两地的藩士为主,逐步组建了新的政府,实施新政,日本正式开启君主立宪现代化之路。
其中,我们不难发现英美等殖民者的身影,尽管无论是倒幕运动,还是明治维新,殖民者都声称自己是中立的,但他们实际上却是直接参与其中了。
这实际上不是因为英美大发善心,乐见于日本的“开化”。实际上是长州藩的藩士们所奉行的新政,是以接受开放为前提的“善意变化”。
从这一点上,犹太利益集团没有必要参与倒幕运动,因为他们的目的是拥立一个“更有力,更友善”的日本政权。
长州藩、萨摩藩在被打败后派遣了大量学生前往英美留学,学习他们的先进思想。在这个期间,倒幕派也同英美建立了密切而亲密的联系。
1866年,英国公使巴夏礼,亲自访问了这两个藩,他也安排亲信游历了两藩所在的日本西部各地,同西南藩镇会谈时,巴夏礼肯定了西南藩镇的“倒幕”主张。
在倒幕运动开始时,他也向时任日本天皇强烈地表达了对倒幕派的支持,紧接着英国宣布了他们的“中立”态度。
而由于英国是当时殖民国家的“老大哥”,他的肯定带动了其他殖民者,各国纷纷宣布“中立”,实则是认同倒幕派的政治主张。
就这样,在英国的暗中支持下,日本完成了倒幕运动。
倒幕派,也就是长州藩、萨摩藩的藩士进入了中央政府,重组政府后开启了他们的家族政治生涯。
同时,为迎合犹太集团的期待,在明治维新当中,日本奉行“全面西化”,全面向西方殖民主义国家靠近。
长州藩作为明治维新中的中流砥柱,掌握了大量的政治资源,但这不足以支撑其屡屡政绩斐然,虽然不是“世家”,。却隐隐有并驾齐驱的架势。
要将山口县的历史同现在日本的家族政治局面联系起来,我们还缺少最后一块拼图,也就是日本独特的“家族观念”。
日本文化中的家族观念,不是狭义的从血缘关系上的亲戚家属,而是包含门客、门生、仆从的综合家族集团。
比如日本武士,就是一种归于大名的“仆从”。封建社会中的武士处于社会的中间阶层,服从于贵族,但手握兵权,一如日本的幕府制度。
这种仆从,在日本文化中依然被认定为“家族成员”。相似的还有老师对学生的门生关系,同样会被认定为加入了家族集团。
岸信介就是成为了日本右翼的知名学者上杉信吉的门生,通过这样的门生关系加入了山口县家族政治集团。成为了“世家”的一员。
既然现代日本的家族政治从长州藩开始,他们又总是喜于传承顽固的政治态度。那日本对英美犹太政治集团的献媚则应该是如一而终的。
但实际上我们看到,二战时期的日本悍然对美国珍珠港发动袭击,如果是一个善于献媚的政治集团,则不应该做出同全世界敌对这样的“叛主”之事。
实际上,这样的政治选择涉及到了日本文化中存在的一种独特的现象,即“下克上”。
在他们的文化中,作为奴仆是一种很轻易的事情,他们并不排斥居于人下。但这并不表明他们会安心当一个下位者。
就像是明智光秀杀死自己的主君织田信长的“本能寺之变”,这种“讨君”文化在日本历史上不仅不被视为对伦理的破坏,还会被视作对伦理的继承和发展。
有此文化加成的日本,在对待国际关系中“上位者”时,就始终处于“讨君”和“尊君”的量子态中。
比如前文提到了在明治维新里,英、美对其影响深刻,成为了他们的上位者。甚至在之后的1904年,日本听从了美国的暗示,向俄国发动了日俄战争。
这都是日本伦理中“尊君”的体现。而在日俄战争之后,日本对于美国的忠诚逐渐变成了讨伐。
首先是日俄战争期间,尽管美国给予了日本经济支援,但显然并没有完全解决战争带来的失业、通货膨胀问题,日本国内怨声载道。
再加之1906年,日本留学生在美国加州被歧视,划分出了“日本人区”,进一步引发了日本国内民愤。
而在后面的美国大萧条经济危机时,日本作为美国重要的贸易国,同样受到了极大的经济冲击。
在舆论压力和经济形势的驱使下,军国主义开始在日本占据上风。崇尚“武士精神”的日本军人组织掌握了他们的政治权力,开启了强势的对外侵略战争。
在这个过程中,日本民间舆论一改“全面西化”,对美国交恶、厌烦,充分体现了日本文化中下克上的精神内涵。
而日本政治的世家传承体系,往往会让一个政治理念流传数代。军国主义余孽由此变成右翼分子,继续活跃在二战后的日本政坛,岸信介就是其中的突出代表。
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自民党政治家,很有可能滑向“世袭战犯”的深渊。
实际上我们也见识过了,他们多次参拜靖国神社,就是这种“世袭战犯”的外在表现。
如今的日本,并未摆脱了军国主义,他们实际上在教育、政治宣传等各个方面,不断否定二战时对周边国家的侵略、掠夺,本质上并没有反战,而是“反战败”。
他们始终不愿意舍弃错误的历史观点,承认侵略事实,本质上就是“下克上”思维加之尚武传统作祟。这不可谓不是日本人文化中的一大劣根性。
回到今天,在2023年有一份调查指出,如今日本议会中属于“世袭议员”的占比,已经达到了40%之钜,远远超过其他的发达国家。
而现今的日本首相,岸田文雄,其祖父岸田正纪早在1928年就已踏入政坛,同属于政治世家。
岸田家族出身于广岛县,或许会让人松一口气,让人认为,日本政治看似已经脱离了长州藩的阴影,又或者日本终于迎来了新鲜血液的改变。
但让我们打开日本地图,看向广岛的方向。会发现紧邻在广岛西面的,仍然是山口县。
山口县,或者说长州藩的影响仍然如同一朵阴云,笼罩在日本政坛的上方。
日本,一个曾属于中华泛文化圈的从属国,率先从封建制度的阴翳中走出来之后,又再一次投身于世袭政治的怀抱当中。
他们或许是因为弹丸之地的底气不足,或许是因为历史糟粕的尾大不掉,也或许是因为家族政治的食古不化。
尽管一再被证明错误,但他们仍然用尽小动作,否认其祖先在历史上的罪恶和失败。
尽管面对时代浪潮的更替,和有史以来对日本来说最有机会的时代,他们依然抱持着宵小鼠辈般的嘴脸。
在中美之间扮演着墙头草,还是没能脱离犹太人的“魔爪”,重复着他们祖先的错误,奴婢一般摘不下颈上的项圈,一如他们的武士传统,永远在寻主的路上。
对此,您有什么看法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
热门跟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