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并不严重,却还是留下了一片红色的痕迹。

“嘶——”

顾澜清捂着受了轻伤的脸颊,轻吸了一口气,疼得五官皱起。

即便是这样,她的美丽依旧不改。

宋宴泽看见她受了伤,心疼极了,捉着她的手,想掀开看一看伤口。

“没事的,我没受伤,不疼的。”

顾澜清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宋宴泽看了,却更加着急了。

见他不肯松手,宋宴泽对祁之夏心生怨怼,冷着脸质问:

“祁之夏!你为什么要对她动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冲动易怒了?”

这样的责怪压在身上,几乎将祁之夏逼疯。

她没想到宋宴泽根本不在意他刚才说了什么,一心都是顾澜清。

刚才她用了几分力气,有没有打到人,她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却没想到能这样被栽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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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之夏气得不行,“我根本没有打到她,她没有受伤!宴泽,你跟我走!她不是什么好人。”

说着,她还去拉宋宴泽的手。

但宋宴泽毫不犹豫地将祁之夏的手甩开了。

“这里是宋家,是我的家,我不会跟你走。没想到你打伤了人,居然还不承认。”

他的语气从未如此冷淡,

“陆云欢、祁之夏,我们现在不算是朋友了,婚礼也不欢迎你们,毕竟你们也不是诚心来参加!”

话音刚落,宋宴泽就拉着顾澜清的手,大步走进别墅外门。

几个宋家的保安和保镖,连忙拦住陆云欢和祁之夏,不给她们任何进去的机会。

陆云欢和祁之夏执着地守在门外。

直到深夜,宋母和宋父才走过来驱逐她们。

“陆家姑娘、祁家姑娘,你们离开吧,宋家不欢迎你们。”

“我们也不希望把宴泽交到你们这样的人手上。毕竟,谁也无法保证会不会出现下一个向廷轩。”

“你们也很优秀,就不要执着于宴泽了。”

宋母苦口婆心地劝,宋父站在一旁,严肃着脸,无声地支持。

陆云欢眼里血丝密布,往日清冷的面容,此时都写满了憔悴。

祁之夏也不遑多让,完全没了意气风发的模样。

见她们如此执着,宋父宋母连连摇头,最后让保镖把她们送走。

她们也想证明自己会一心一意,但有向廷轩的前车之鉴在,实在无法让人对她们放心,

陆云欢和祁之夏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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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就这样放弃的话,那她们这么多年坚持的爱,究竟算什么?

二十多年的相处,究竟算什么?

难道这么多年的感情,还比不过一个刚认识二十几天的人吗?

陆云欢和祁之夏眼里燃着执着的火光。

她们异口同声地对对方说:“我们合作吧。之后再各凭本事!”

几乎不用沟通,她们就安排好了自己需要做的事情。

祁之夏找祁母和陆母要来家里仅存的一些照片,记录着她们曾经二十多年的过往。

只是可惜,家里剩下的合照不多,大多数都被宋宴泽烧了。

家里能找到的,大多都是两个人小时候的单人照。

即便是如此,她们也算是满意了。

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陆云欢则是安插人进入顾家,或是收买顾家人。

婚礼在三天后,她们还有很多要准备的。

另一边的宋宴泽也有点紧张。

即便他并不打算和陆云欢、祁之夏两人再来往,但架不住她们一次又一次来找他。

他无意识地将顾澜清的衣袖揉得皱巴巴的,良久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阿澜,你说有什么办法可以一劳永逸?我不想再被打扰。”

早就决定好和她们断绝来往,宋宴泽就没兴趣再和她们拉扯不清。

更别说做朋友了。

她们早就已经做不成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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