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晚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照顾未婚妻这种事情,顾景淮竟然还需要别的女人提醒。
一时间,孟云晚也不知道该不该用‘可悲’二字形容自己。
她任由顾景淮跟在一旁,自顾自地挑了些包装好的土特产买了单。
“我来提吧!”
顾景淮先一步伸手从店员手中将东西接过,又悉心地为孟云晚打开店门。
孟云晚抬眼看了他一眼,只觉得男人的举止一言难尽。
上辈子,她想让顾景淮陪自己去百货大楼买点东西。
顾景淮却说:“逛商场是你们女人的事,你自己去就行了。”
而今,被夏雨柔提醒后,他不仅悉心陪自己逛商场,还会主动帮提东西。
还真是‘调教有功’!
买完东西,孟云晚径自往百货大楼外走。
许是她的淡漠太过明显,顾景淮紧拧了眉。
“云晚,你在生我的气吗?”
他追上孟云晚的步伐,又为之前的事做解释:“雨柔同志是我战友赵建国遗孀,两年前建国为了救我而牺牲,所以我对他们孤儿寡母照顾得比较多。”
听见他的话,孟云晚扯嘴笑了笑:“她是烈士家属,你帮助她是应该的。”
亲口确定她的态度,顾景淮吁了口气,但还是有些不放心。
“谢谢你的理解,等我们结婚以后,我一定会保持好距离,把重心放在我们的小家。”
结婚以后?
孟云晚心底一阵发冷。
上辈子,两人结婚以后,他就直接将夏雨柔的儿子带回了家,让自己抚养长大!
他的重心,从始至终都是在夏雨柔母子身上。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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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们已经没有以后了。
顾景淮开着吉普车回家属大院,一路上孟云晚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当大大小小几包特产提回家,顾景淮才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云晚,门口的贝壳风铃怎么不见了?”
孟云晚微顿,随口道:“被风吹坏了,所以取了下来。”
顾景淮拧着眉,又看到鞋柜上空空如也。
“花瓶呢?你不是每天都会插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