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晚一顿,心底五味杂陈。
早在来家属院前,她就告诉过晏时泽,父亲从新疆去了甘肃,为敦煌壁画做修复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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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显然是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否则也不会说出这番话。
既然忘了,那就忘了吧。
江听晚埋头叠着手中的册子,随口应道:“好。”
晚上九点。
江听晚洗漱完回卧房,刚推开门,发现晏时泽正在床头柜前用刻刀专注刻着什么东西。
见到她进来,男人迅速放下手中的东西,眼神躲闪的攥在了手心。
这一幕让江听晚胸口有些发闷。 直到这一刻,晏时泽才发现,家里好多地方都空了。
以前江听晚买来装饰房子的东西,他一样也没看到。
书桌上原本摆着一个花瓶,江听晚每天都会定时给里面的鲜花浇水。
他曾经跟江听晚说:“买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做什么?又不能吃又不能用。”
当时,江听晚紧紧护着那个白色的小花瓶
“哪里华而不实了?多好看啊,不仅好看、好闻,还可以陶冶情操。”
如今花瓶不见了,她是真的走了吗?
晏时泽无法相信,以后自己再也看不到那个明媚的女子每天清早给花换水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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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翘首以盼的时候,服务员过来,“您好,需要买单么?”
“额……等一下好么?”阮沐希的脸色有些发红,“她去洗手间了。”
“您说的是和您一起来的那位客人么?她已经走了。”
“什么?”阮沐希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她被孙淑艺耍了。说什么肚子不舒服,而是想着跑路!现在留她一个人在这里,不付钱人家会让你走?“……多少钱?”
“一共消费12356,抹去零头,123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