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安豁然起身。
吟霜有些奇怪,挠头问:“娘娘,您不高兴吗?”
徐念安沉默着,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下去,最终苍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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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昨日自己拒绝后位时,赵桓熙的神情,只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他说着想让她当妻子,实际上,她只是一颗棋子。
无论怎样,棋子都拿在执棋人手中。
徐念安眼里闪过一丝悲哀,随即焦虑如同巨石压在她心上,沉到了极致。
她该怎么做,才能避免重蹈覆辙,保住自己和徐家?
此刻,偌大的凤鸾宫,像极了囚笼,她是笼中鸟,半步不能离。
徐念安等了又等,终于等到了天黑。
她进了小厨房,做了几道赵桓熙爱吃的菜。提起自家早年胡乱作为的亡母,沈太傅顿时噤声。
半晌,他叹息一声:“罢了罢了,过不久便是陛下寿诞,你到时候与芯竹在宫中遇见,多提点她两句吧,既然留下了吟霜,便要好生善待,免得被人抓住话柄。”
……
转眼便是半年过去,京都早早的开始张灯结彩,只因他们的天子要过寿诞了。
街头巷尾纷纷洋溢着喜庆之气。
“听说此番给皇上赵寿,各国使者以及塞外部落都要来呢。”
“我现在没心情去管这些,我只想失踪的贵妃娘娘掉在我面前,让我拿上那万两黄金。”
皇上贵妃,可真是一往情深……”
就在这样的氛围中,赵桓熙的寿诞到了。
太极殿内布置的比上次拓跋宏来时更为精致。
赵桓熙坐在上首,只是那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
他不自觉看向身侧,明明前不久,那里还坐着风华绝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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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一听,眼神愤怒地看向慕德凯,“你什么意思?”
“难道不是?出轨,找小三,还害死原配,最后娶了小三。大哥,不得不说,您这首先就没做好榜样啊!”慕德凯说得还不明白么?
如果慕家真的被毁了,那罪魁祸首就是慕容
“你”慕容还想说什么。
“够了!”墨老爷子喝声,越看自己的两个儿子越是生气,除了争家产,就没有点别的用处,“慎桀能有今天的成就,我这个做爷爷的很是欣慰,至少不像他的父亲,无能!”
慕容低着头,半口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