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名叫易会友,他目前单身,相貌平平,没有高学历,没有高收入,和父母一起住在不算宽敞的房子里,他的一切都是那么平凡普通。
只不过,在易会友平和的外表下,深埋着一颗贪婪狠毒的心。
三年前的一个深夜,印尼华侨陈佳妮独身一人想要穿过一条幽深的巷子,她打扮时尚,穿金戴银,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一束冰冷的目光正在注视着她。
跟踪陈佳妮的人就是易会友,此时的他早已被看似阔绰的陈佳妮吸引住,内心里滋生出一个罪恶的念头,他准备打劫这个孤身一人的女子。
易会友早已经过腻了这样普通的生活,他渴望一夜暴富,正是内心里的贪婪让他迈出了罪恶的一步,他小心跟着陈佳妮,趁其不注意,就用随身带着的绳索将她的脖子紧紧勒住。
易会友在冷气公司工作,他不仅戴着绳子,还拿着折叠梯,在陈佳妮被他勒死之后,易会友赶忙将陈佳妮身上的钱财洗劫一空,陈佳妮脖子上戴着一条玉石项链,也被易会友扯了下来。
接着,易会友蹬着梯子吃力的将陈佳妮的尸体放在了冷气机的水塔上面。他的目的是为了不被人轻易发现这具尸体。
易会友做完这些事,便急忙逃离了巷子,他并没有多慌张,反而为自己的“意外收获”有些沾沾自喜。
易会友观察了一些日子,警察始终没有找他,他便开始放心的挥霍起陈佳妮的钱财,不仅如此,易会友还把陈佳妮那条玉石项链交给了首饰店,金项链被融掉卖钱,而玉石则打造了一对玉石耳环,被易会友送给了他的妈妈。
那对玉石耳环很漂亮,易会友的妈妈很感动,为了感受儿子的孝心,她每天都戴着玉石耳环进进出出,只不过易会友的妈妈不知道,她儿子的孝心是建立在别人的鲜血和痛苦之上的。
易会友逃过了法律的制裁,而另一个人就没那么好运了,他就是被冤枉杀害陈佳妮的另一个普通青年,屈炳源。
在陈佳妮遇害的那天晚上,屈炳源机缘巧合之下曾经和陈佳妮说过几句话,还借给陈佳妮一支烟,陈佳妮为了感谢他,便给了屈炳源一张越南盾作为留念,而这些,竟然都成了屈炳源被冤入狱的证据。
屈炳源叫天不应,只能含冤入狱,在监狱中,他受到了非人的折磨,甚至被狱霸侵犯,无助和痛苦包围着他,屈炳源甚至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反观易会友,他非但不为自己做下的恶事感到悔恨,还每天高兴地面对父母,扮演着大孝子的角色,还用陈佳妮的钱请父母到处去旅游。
易会友佩戴的假面具让他变成了街坊邻里口中的孝顺儿子,而屈炳源只能替他承受罪孽,陈佳妮的在天之灵也无法安息。
很快,三年的时间过去了,易会友依旧是个普通的空调安装员,挣着为数不多的薪水,过着平淡的生活,在一次为客户安装空调回来的路上,易会友遇到了何小珍。
何小珍很快就吸引了易会友的目光,但并不是因为她的美貌,而是她在存钱时拿出来的装着厚厚一叠钞票的钱包。
易会友开始跟踪何小珍,很快就摸清了何小珍的作息时间以及经常行走的路线,在一个深夜里,易会友劫杀了何小珍,手法和三年前一样。
何小珍的尸体在三天后被警察发现。
负责这件案子的重案组督查甘波地和当律师的哥哥甘祖赞讨论何小珍被劫杀的案子,他提到了凶手的作案手法,以及像三年前陈佳妮被杀的那件案子一样,何小珍的尸体也是被放在了冷气机的水塔上面。
一句话让甘祖赞立刻就想起了三年前陈佳妮的案子,那时候他为屈炳源做辩护,却没能打赢官司,屈炳源大叫着自己是冤枉的,却只能在牢狱中度过漫长的岁月。
甘祖赞越来越觉得屈炳源是冤枉的,他的内心充斥着一个念头,他要为屈炳源翻案。
重案组的漂亮女警花美辰决心要找出那个残忍的凶手,她把自己装扮成何小珍的样子,穿着职业套装,背着名牌皮包,每天都在案发现场附近瞎逛,为的就是要引出凶手,在她的坚持下,果然易会友被她吸引,还险些出手伤害美辰。
易会友很狡猾,面对上门询问的警察,他装作很无辜的样子,说自己根本没做过抢劫杀人的事情,还一脸坦然的跟着警方去警局问话。
虽然易会友拒不承认杀害何小珍的事情,但是警方经过细细查探,发现易会友曾经找到销赃贩子,将何小珍的手表、手机和名牌包拿去卖,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易会友不再嚣张,但是他却不再说一句话,保持缄默,并且很快就联系了辩护律师。
易会友知道,何小珍的案子自己逃脱不掉了,怪只怪那个销赃贩子被警方抓到,这才供出了自己,但是,面对警方质问自己陈佳妮的案子是否是自己所为时,不想罪加一等的易会友坚决不肯承认。
警方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证明易会友杀害陈佳妮,甘波地更是感叹老天不公,让易会友这个作恶多端的人无法被制裁。
好在,甘波地的哥哥甘祖赞是这件案子的主控官,他反复查看易会友的所有资料,结合屈炳源的口供,甘祖赞终于找到了案件的突破口。
突破口正是易会友送给他妈妈的那对玉石耳环。
甘祖赞询问过陈佳妮的家人,证实了易会友妈妈佩戴的玉石耳环就是陈佳妮项链上的那对玉石,由于玉石很名贵,又是他们的传家宝,更重要的是,其中一个玉石上面还有一个细小的裂纹,经过珠宝店老板的指认,易会友的谎言不攻自破,而他也终于承认了杀害陈佳妮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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