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问:“合同不给我一份吗?”
合同全放在他那里,那和没签有什么区别?说得难听些,万一出状况,沈安安都没办法帮我爸爸告他。而他却可以随时停止,毕竟我根本没有合同。
“谢先生交代让带回去。”周平面无表情地说,“其实这种合同本就是没有必要的,只是谢先生说你一直为此而不安,才走这样一个程序。”
我说:“还是留给我一份吧。”
周平干脆不说话了,转身就走。
我当然不能依他,连忙扑过去拉住他,他顿时露出一脸厌恶,用力甩开了我:“太太!请你自重!”范伯伯好像愣了几秒钟,又看向了谢司聿。
谢司聿伸手搂住了我的腰,笑着说:“傻丫头,什么都往外说……”
范伯伯的脸色已经从尴尬缓过来了,轻咳了一声看向谢司聿,说:“到我房间来。”
说着,逃也似的转身走了。
谢司聿朝他的背影看了一眼,凑过来在我头发上亲了亲,笑着说:“你突然间出现这种状况把他吓着了,我去跟他解释一下。你乖乖跟孙姨回房间里等我,不要乱跑。”
我说:“我也要一起去。”
我觉得范伯伯跟他谈话的内容会很关键的。
“他可能会说一些让你不舒服的话。”谢司聿柔声解释道,“比如说你得了病什么的。”
我说:“还比如说你不是我老公吗?”
谢司聿一愣,随即立刻笑了,说:“他怎么可能那么说?这是千真万确的。”
但那一滩滩的血仿佛渗透进了空气里,带着浓浓的血腥味,连酒精都掩盖不住。
阮沐希脸色发白地出神着,下颚微紧,手指带着粗糙的力度将之掰过去,面对慕慎桀那张恶魔的脸。
“这就是碰你的下场。”慕慎桀黑眸微敛,泛着不动声色的冷光,“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有例外,否则,就是跟我作对。”
这话带着意有所指的警告,是说给乔塬粱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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