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看向床榻上还惊魂未定的我,语气低沉:“好好休息,以后不要太晚在外面晃悠。”
说完他就往外走去,临到门口又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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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少个太监宫女是常事,日后你不要再惹出这样的麻烦。”
这一夜,我睡得很不安稳。
梦里好像又回到了及笄那年的暴雨天,我蜷缩在屋檐下无家可归。
一身锦衣的少年楚徹撑着一把墨色的油纸伞朝我走来,为我挡住了风雨。
“别怕,以后有我。”
可梦醒之后,风雨变成了狂风大雪,敞开的窗户刮进来的寒风,带着蚀骨的寒意。 那时候,我父亲是个商贾,楚老爷是途径上任的官老爷,两人一见如故就定下了孩子的未来。
若是同为女儿便结成姊妹,为男儿身便是兄弟,一男一女就结为亲家。
到我六岁时,父亲染病后一病不起,家底耗尽撑了两年便撒手人寰。
临终前,叮嘱我这一句。
果然,他去世后,家中财产尽数被那些叔伯兄弟抢夺干净,我却像个皮球被人踢来踢去没人要。
百日祭还未过,我就被叔伯们送去了马邑的夫家。
我刚到楚家的时候,身上还穿着守孝的丧服,头上簪着白花,畏畏缩缩的躲在门口不敢进。
楚老爷见我,笑呵呵地问——
“你是谁家的姑娘,怎么站在我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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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九品金焰炼丹师,还是一个天赋异禀的焰魂体质,竟被邪修逼到这种份上,这样的事情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东方舒对火焰的操控程度毫无进展,显然是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有练习。
九落想想都觉得生气。
若是她当年能有这种天赋,又能遇上高人指点,一定视若珍宝。
“你好自为之吧。”
既然东方舒不思进取,九落也不想多费口舌,留下这么一句,她就打算离开了。
“落……金姑娘!”这句冷漠的话让东方舒清醒过来,他快速转身。